“今日你们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同样的时辰,我在校场等你俩。”虞栀缨站在院门口,朝两人道。
“我就不用了吧。”萧晗拒绝道:“我又不是不会武功,只是中毒内力尽失而已。等我恢复内力,别说你虞栀缨了,你爹都未必是我对手。”
“哟,瞧把你能的,你这么厉害,咋还中毒呢?咋还被女人按床上摩擦摩擦呢?”虞栀缨嗤鼻道。
“你!”萧晗气急:“你不提这件事是会死吗?”
“不会死,但提它可以让我快乐。”虞栀樱笑的恶劣。
萧晗伸手使劲点了点她,愤怒地转身回房,总有一天他要杀人灭口!
“小缨你别总刺激他了,回头他杀人灭口怎么办?”李树闻好心提醒道。
“切,怕他。有种来。看谁杀谁。”虞栀樱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可只是一转头就露出惊慌的表情,指着远处的小姜冲过去:“你别动,你干嘛?”
她最近被小姜坑怕了,这丫头但凡有点异样,她心里就不踏实。
小姜抱着被子朝虞栀缨走来,解释说:“小姐,家主说了,你既然已经和小姑爷成亲了,以后就得同睡一屋了。我这就把姑爷的东西抱去你那里!你看,我聪明吧!都不用你吩咐!像我这种尽心尽职,对小姐忠心耿耿地丫鬟去哪里找哦!所以,小姐,下个月能给我长个月钱不?”
去他的尽职尽责,虞栀缨冷脸瞪了小姜一样,伸手拦住她:“你把被子放回去!我俩不睡一屋!各睡各的!”
“为什么?小姐你跟姑爷都洞房了,为啥不睡一起!不睡一起怎么生小少爷!”小姜一脸可惜,她也很想早点看到小少爷。
闻言,已经进屋的萧晗也打开窗子,探出头来,一脸八卦的样子。
虞栀缨瞪着小姜,真想给她的嘴缝上:“小闻现在每天要练武,晚上得好好休息,跟我一起睡,万一半夜被我踹下床,那可不划算了。”
“哦,小姐你睡觉确实不老实。”小姜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萧晗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道:“那你让李公子睡里侧不就行了?”
“有你什么事!”虞栀缨冲他一句,转头又对着小姜恶狠狠道:“赶紧把小闻的被子放回去,这么不听话,你不如换个小姐啊。”
说完,虞栀缨假装生气地转身就走。
小姜吓得赶紧把手中被子往李树闻怀里一塞,追虞栀缨道:“别啊,小姐,我错了,你别不要我啊!小姐,你走慢点……”
主仆二人这一走,萧晗和李树闻耳边瞬间清净了不少。萧晗一脸带笑地望着虞栀缨离去的方向,回头对上李树闻深邃的目光。
他心里不由得瑟缩了下,有点发毛。
“李公子,这般看我,是有事?”萧晗挑眉问道。
李树闻垂眼,挪开脚步,声音冷冷:“无事。只是觉得萧公子如果太闲的话,要不去镖局里找点事做吧,好歹赚点银子,别连镖费都付不起。”
“李公子这是真当自己是长缨镖局的女婿了。”萧晗嘴角带着习惯性的笑容,只是眼里都是嘲讽。
“不然呢?”李闻树反问。
萧晗点点头:“那就祝李公子和虞姑娘百年好合吧。”
百年好合这几个字他说的尤其的重,说完他关上了窗,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什么百年好合,在他看来,能有三五年都不错了,还在他面前装什么姑爷。
李树闻默默的握紧双手,他自然听出萧晗话语里的深意,咬了咬牙,轻声道:“自然会百年好合!”
回到屋里,许是因为太累,李树闻简单地洗漱完,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不知睡了有多久,半梦半醒之间,李树闻感觉有道目光不停地盯着他看,耳边似乎还有人在喊他。
“殿下……醒醒……殿下……”
一天的非人训练,让李树闻感官都不如过往灵敏,他不安地翻转个身,想要继续睡,突然肩膀被人碰了下,随即又听到一声“殿下,快醒醒啊”。
李树闻猛地惊醒过来,坐起身,朝床边望去,果然看到床前站着个人。
那人一身黑衣,用黑巾蒙着面,即使不露真容,李树闻就他身形来看,还是认出他是魏江。
“魏将军,我不是说过让你别再来找我了吗,你怎么又来了?”李树闻冷着脸下床朝来人说道。
黑衣人摘下面罩,露出张黝黑的脸,果真是魏江。
魏江朝李树闻跪了下来,难言道:“殿下,微臣今日来此,全因宫中生变。”
听到宫中二字,李树闻面色瞬间冷凝下来。
“出何事了?”李树闻问道。
魏江刚要回答,忽然,外面响起一只信哥掠过敞开的窗户,从李树闻跟魏江的眼前飞过。李树闻注意到鸽子脚上的信筒,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伸手拦住了魏江。
他观察过,长缨镖局并没有饲养信鸽,这鸽子是谁的?
“殿……”魏江急着要开口。
李树闻看着他摇了摇头:“这里不方便说话,先离开这再说。”
“是,得罪了,殿下。”魏江应道,一把抱住李树闻从窗户飞离厢房。
见他们离开,远处的大树上下来一道人影,紧随他们而去。
一旁的厢房内,萧晗抱着信鸽站在窗前,借着月色,望着远处大树上一闪而过的黑影,嘴角微微上扬。
“啧啧,不会连三五个月都撑不住吧。”萧晗呢喃一声,眼里闪过几丝冷光:“虞栀樱,光知道看我笑话,你这个小相公,也不简单呢。”
魏江带着李树闻一路来到了长缨镖局的后山,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才将李树闻放下来。
李树闻优雅地整理着被魏江弄凌乱的衣裳,忽然闻到空气中有一股血腥味。他眉头轻皱,朝魏江看去,目光在魏江身上细细搜索一番,最后在魏江的左侧胳膊上看到了一片湿痕。
黑衣即使沾了血,可看不清。
但那血滴落在地上,晕染成了一朵血花,魏江的嘴唇有些青白,一向能忍的他,额头上竟然也在冒冷汗,看来是伤得不轻。
“你的伤是怎么来的?”李树闻定定地看着魏江,问道。
“殿下。”魏江愕然地抬头看李树闻,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急着提醒道:“殿下,宫中应皇后他们已经对您的死讯起疑了,卑职在大内巡逻的时候,看到皇后的心腹频频与江湖人士接触!皇后一党势力庞大,若在招揽到武林高手实在不妙。卑职担心殿下安危,这才冒死赶来,殿下,请随卑职回宫吧。国君若知殿下没死,定然能护你周全的!”
“护我周全?”李树闻仿佛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不由得出声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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