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顾清沫怀疑的眼神,梅时谨解释到:“近段时间太子为给您送礼之事纠结不已,耽误了不少功课,我也想帮他问出根本,好让他不为旁事忧心。”
“梅大人果然是个好老师,您回去告诉太子,只要他用心送的,本宫都喜欢。”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梅时谨也找不出再次询问的借口,只能失落的离开。
而和他一起的大臣却觉得格外煎熬,毕竟谁身边有一个移动的冰柜都不会觉得舒服。
直到出了宫门分开走,几人才长舒一口气。
“梅大人的气势越发强了,明明他比我们年幼,却能吓的我们说不出话。”
“我总觉得太傅和公主的关系不好,你们看,刚才就是和公主见面之后,太傅身上的气势才更重。”
“我倒不这么认为,梅太傅向来冷淡,对旁人不假辞色,他刚才和公主相距甚远,若不去行礼也无碍,可他偏偏过去给公主行礼。”
“照你这么说,太傅还是很尊敬公主的。”
刚才说话的男人摸摸自己的胡子:“我觉得不只是尊敬,我有一种预感,这两人以后的关系绝对会不同寻常。”
直到几年后,公主和梅太傅大婚之时,提前预言的某人还笑咪咪的上去讨酒,诉说自己的先见之明。
御书房里,顾敬泽一看女儿进来就放下了手中的奏折,还亲手将沏好的茶送到她手上:“这是下面州郡奉上来的新茶,你尝尝如何,如果喜欢就带回去喝。”
一旁的太监对陛下这般偏宠公主早已见怪不怪了,也幸好公主性情好,若真是个脾气娇纵的,早就被宠的无法无天了。
“沫沫,父皇今日有事想与你商议。
我刚收到边关回信,说沈鹤此次出征大获全胜,不日便可班师回朝。
父皇有意将沈鹤指给你为驸马,你意下如何。
当然,父皇也不是让你马上成婚,而是想先把优秀的人给你定下,免的被旁人争了去。”
顾清沫如今还不知前世究竟是谁要害她,也不知杀她的人和沈家人有没有关系,因此她并没有直接回绝掉这门婚事。
“父皇,我还未见过沈鹤,暂时不想给出答案,您先帮我留着,等他回朝之后再说。”
“行,既然沫沫还没有这个心思,我就先不下这个旨,等你什么时候有意,父皇再为你们赐婚。”
“父皇想问的已经问完了,不知沫沫突然来御书房有什么事?”
顾敬泽知道女儿的性格,若没有重要的事,她不会贸然前来。
顾清沫重新倒了一杯茶递给顾敬泽:“父皇,就不能是我念您处理政务辛苦,特意过来陪您吗?”
“若是再晚几个月,你这话还有几分可信,只是如今天气愈发炎热,你这贪凉的性子若无事怎会轻易外出。”
“我就知道父皇英明,我今日确实有一件事要请教父皇。”
……
“好,很好,陈皓真是个好样的!”
顾敬泽看到坐在一旁的女儿,怕惊扰到她,高高举起的手又放下:“陈皓竟敢欺辱公主,我一会就让人去治他的罪。”
“父皇且慢,婷姐姐性格怯懦,又被陈皓打压已久,若没有万全的准备贸然治陈皓的罪,外面的流言蜚语会打垮她的。
我如今有一计可彻底揭穿陈皓的真面目,只需要父皇慢慢的等结果就好。”
顾敬泽看着胸有成竹的女儿,不免有些失落:“沫沫长大了,越发有自己的主意了,这件事你放心去做,一切有父皇为你撑腰。”
顾清沫讨好的伸出手给顾敬泽捶背:“我就知道父皇最疼我了,只是我希望父皇也对其他姐姐多些疼爱,也免得她们自怨自艾,不敢施加皇家的威严。”
顾敬泽笑笑,没有答应她的要求:“沫沫,以尘与你一母同胞,我对他都疼爱不起来,更别说其他的孩子了。
但我向你保证,我会给他们足够的权利让他们不会轻易受到伤害。”
顾清沫看父皇态度坚决,也就没有再劝:“既然父皇决意要将疼爱给予女儿一人,那女儿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赵府,一直被关在屋中的赵潇晴终于被放了出来:“你收拾收拾进宫去陪公主。”
“我不去,您不同意我和陈皓的事,我就不出这个房间。”
赵大人看着这个讨债鬼女儿,气的呼吸都不顺畅了,想到公主信件中交代的事,他诱骗道:“只要你将公主哄开心了,我就同意你们两人的婚事。”
赵潇晴激动的拉住父亲的手:“父亲,您说的可是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是是是,父亲一言九鼎,肯定不会做出哄骗女儿的事,您放心,我到了宫中绝对唯公主之命是从,保证把她哄得开开心心。”
赵大人看着女儿没心没肺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只希望公主能让我这个傻女儿回心转意。”
边关,沈鹤摸着家里送来的书信,眼中满是笑意,特别是皇上有意将他招为驸马几字,他已经摸了数十遍。
在他身后,安鹿妍紧张的跑了过来,当看到沈鹤脸上笑意的时候,她的心凉了半截。
刚听到军中的人恭喜沈鹤要成为驸马时,她心中还算平静,在她眼里,沈鹤志在边关,肯定不想被困在京城。
毕竟皇上宠爱公主天下皆知,定不舍得公主到边关吃苦。
可如今沈鹤的表现,却让她有些忐忑:“沈哥哥,我听军里的人说皇上想为你和公主赐婚。”
沈鹤缓缓的点头:“皇上确实有这个意思,只是公主还没发话,我也不知她的心意如何,因此不敢妄下定论。”
安鹿妍试探的问道:“看沈哥哥如此开心,一定对这门婚事很满意吧。”
沈鹤语气愈发温柔:“公主自然是极好的,说起来我有如今的成就,也有她的一份功劳在,若不是她,我或许不会走上如今这条路。
如今我只想好好平定战事早日回京。”
后面的两个字沈鹤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心中慢慢回味:“成婚。”
安鹿妍笑着应和,心里却在酝酿着一个阴狠的计划。
——
梅太傅:问不到公主喜欢什么,伤心。
再次背锅的太子:我早晚会向姐姐揭穿某人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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