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后,苏云祈和白幼宜从暗处出来。
白幼宜眼神锐利问道:“你到幽州是为了无影宗?”
苏云祈手指微微蜷缩,笑道:“郡主如何这般笃定?”
白幼宜没有多说,只要不影响她,她也不在意苏云祈到这里来做什么。
他们在洞中探查一番,没有发现别的线索,于是原路返回。
窄窄的通道,两人并排走着,肩膀时不时碰到一块儿。
白幼宜正想走到前面,就听到苏云祈开口:“郡主查到了无影宗和云兮若有关?”
苏云祈没有得到回答,长叹一声:“郡主好像总是把在下和云兮若想到一块儿。”
幽暗的环境下,只有他们二人,白幼宜莫名的不想多待“出去再说吧。”
苏云祈解释过多次,白幼宜都不相信,他和云兮若没什么关系。
苏云祈拉住白幼宜的手,一只手扶在白幼宜身后的山壁上禁锢她。
白幼宜后背抵着墙,苏云祈的身体压过来,温热的气息袭来,白幼宜闻到苏云祈身上的竹香,眼底升起愠怒与苏云祈目光交汇,苏云祈以往的轻佻荡然无存,目光坚毅,沉声道:“苏某此生,唯对郡主一人倾心。”
随后苏云祈放开白幼宜,微微后退一步,双手举起,神色间流露出一丝笑意,低头看向胸膛的短刀:“郡主刀剑无眼,您小心些。”
白幼宜手上加重力道,冷声道:“下次再这样,这把刀就会插进你胸口。”
苏云祈点头。
白幼宜收回刀,快步往前走去。
苏云祈抬脚跟上。
赵卫再次见到他们,眼泪差点夺眶而出,他低声问道:“你们方才去了哪里,留我一个人在这里,我好害怕。”
苏云祈扫了一眼赵卫拉着白幼宜衣角的手,嗤笑道:“先前你到这里来,也没见着害怕。”
赵卫失了面子,垂下头低声辩解道:“以前是以前,现在心里有鬼,自然是不安的。”
白幼宜没兴趣听他们二人斗嘴,打断道:“天色已亮,我们该离开了。”
回到赵家小院,白幼宜嘱咐赵卫今后还按部就班的前往天启会的窝点,不得露出什么马脚。
“是。”赵卫一瞬间觉得自己骑虎难下。
赵风双手抱拳道:“郡主放心,我定会看着这小子。”
白幼宜笑道:“有劳赵叔叔。”
他们坐上马车离开。
回到铁马镖局,柳惠思命人给他们准备了吃食。
白幼宜用了一碗粥,就去补觉。
苏云祈站起身想要离开,柳惠思叫住他:“公子姓贾还是姓苏?”
苏云祈又重新落座,他的易容术天下无双,表面伪装的无可挑剔,最大的破绽就是对白幼宜的态度。
“苏公子是能人异士,本以为武功高强已经很是厉害,不料还会易容之术。”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苏云祈问道。
“郡主身份尊贵,将来的夫婿也理应门当户对。”柳惠思认真道。
苏云祈勾起嘴角目光深沉,一字一句地说道:“郡主将来如何,就不用柳小姐操心了。”
柳惠思盯着苏云祈离开的背影,手指紧握。
云代薇一直在一旁看着,缓步走到柳惠思身旁问道:“柳先生,您是觉得这位苏公子待在郡主身边目的不纯?”
柳惠思:“这位苏公子,实在是难对付。”
云代薇不解道:“先生为何不直接跟郡主说明这位苏公子有问题?”
“即便他目的不纯,但也是个可用之人,我只不过是想提醒他,不要陷得太深。”
另一边,孙研修得到消息,运送的新的一匹兵刃还未到达目的地,孙研修命周哲前去调查,周哲到船上,船上所有人都不省人事,运输兵器的手下,都患上了病。
他检查了船舱内的情况,发现他们的症状各异,有的发热,有的呕吐,有的甚至出现了幻觉,见到这样的状况,周哲脸色阴沉道:“来人!”
一个小厮进入船舱:“老爷。”
周哲吩咐道:“去请来的医师为他们把脉。”
“是!”
医师把完脉后,连连摇头。
周哲问道:“医师,他们得的是什么病?”
“这病症实属罕见,老朽根本无法立即诊断出确切的病因。”
一个船员昏昏沉沉的醒了,虚弱道:“水,我要水。”
周哲立马命人去拿水,给这人灌了下去问道:“你们在船上都吃了什么,或者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没……没有。”那人勉强开口“我们和往常一样,并未有什么异常,也没有吃什么特别的东西。”
说罢,那人便晕死过去。
周哲在船舱转了一圈,看着船员吃剩下的东西,灵光一闪拿起桌上船员预防疾病熬制的药,交给医师“您看看这药有什么问题吗?”
医师闻了闻,没有发现异常问道:“可否让老朽看看药渣?”
“自然可以,这边请。”周哲带着医师去往厨房。
一大锅药渣,查看下来也无异样,一番查探下来,也没有找到病因。
周哲让医师留下来给他们治病,自己回去将船上的情况汇报给孙研修。
孙研修发了好大的脾气,若是无人运输兵刃,那他的计划就要停滞不前,南陵皇帝迟早会发现他们,他眼里闪烁着寒光,问道:“铁马镖局运送的药材,有没有查验过?”
“回六爷,查过了没有问题。”
孙研修闭上眼,老神在在的说道:“既然如此,也只能让他们负责运送兵刃了。”
周哲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六爷,这是否太过冒险。”
孙研修冷笑一声:“咱们本就做的是杀头的行当,运送时让他们夫妻二人都上船,你跟随他们前去,以防万一。”
“是。”
周哲命人备马,他要前往贾府。
安巧将周哲到访的消息告诉白幼宜。
白幼宜看向一旁的苏云祈:“看来先前下的药发挥了作用,你去见见他吧。”
苏云祈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道勾唇:“好。”
周哲在前厅坐着,时不时站起身往外看,随后端起放凉的茶水一饮而尽,才勉强坐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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