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修心养性呢,身边连只母蚊子都没有。”
陈英俊笑嘻嘻地给他们倒茶,还把瓜子点心移到夏青青面前,服务周到,说话也风趣,和这样的人一起吃饭,感觉非常舒适。
“你没照镜子?自个瞧瞧。”
夏青青拿出一面小镜子,摆在他面前。
“还是英俊无敌,玉树临风啊!”
陈英俊对着镜子龇了下牙,还摸了摸下巴,自我感觉非常好。
“青青,你给他测测脉!”
沈秋白也觉得他气色太差,有点不放心。
“真没事,我就是最近事情太多,累着了。”
陈英俊嘴上虽这么说,手还是伸了出来,让夏青青测脉。
“林家给的那笔订单,嘿,够我公司吃好几年的,这次多亏了弟妹,弟妹喜欢翡翠不?我托人去缅典那边搞,绝对极品!”
陈英俊说得眉飞色舞,对夏青青也是真心感激。
“别说话!”
夏青青轻声说了句,陈英俊乖乖闭嘴,冲沈秋白挤了挤眼。
以前还以为这夏青青是个娇软性子,现在看来,他家沈秋白在家里,肯定是被管的那个,没准还得跪搓衣板呢。
司锦衣说的一点没错,女人就跟蘑菇一样,越美丽的越危险。
幸亏他想得通透,坚决不结婚,婚前多耍几个女朋友,那叫风流,婚后要是彩旗飘飘,那就是下流,他还是有道德底线的,做不出这种下流事来。
“你最近是不是很疲倦?”
夏青青开口了,神情嘲讽。
她测出来陈英俊肾气亏损,容易疲乏,易头晕目眩,这是房事太过频繁引起的。
上次大姐还警告过陈英俊,这家伙嘴上答应得好好的,背地里却依然荒淫无度,那档子事少做点就活不下去了?
“有点疲乏,应该是事太多了,等忙过这一阵,好好歇歇就没事了。”
陈英俊没当回事,他这些天东南西北地跑,白天黑夜都在天上飞,疲倦很正常。
“除了易疲倦外,你还头晕目眩,精力不集中,容易忘事,还掉发,对不对?”夏青青连环质问。
“弟妹你怎么知道的?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头发大把大把地掉,再掉下去,我只能剃光头了!”
陈英俊摸了把稀疏的头发,手心上多了几根泛黄的头发,他叹了口气,委屈道:“瞧,就跟狗掉毛一样,天天一把一把地掉,我家也没掉发的遗传啊,我爹现在都比我头发茂盛!”
“你爹又没在外面乱搞。”
沈秋白没好气怼了句。
陈伯伯洁身自好,和陈伯母感情很好,陈英俊的哥哥姐姐也都婚姻幸福,全家就他一个风流。
“我可是正经处对象的,只不过我不是以结婚为前提的处对象,处之前,我和姑娘说得清清楚楚,花钱没事,结婚免谈,同意就处,不同意拉倒,两厢情愿的事,怎么叫乱搞?我和我爹的区别,只是量的不同,我爹只处了我妈,我处的数量多一点。”
陈英俊侃侃而谈,说的还挺有道理。
“你也不嫌脏!”
沈秋白冷哼了声。
他理解不了。
在他看来,要情投意合才可以做那种事,和一个不爱的女人做那种事,让他恶心。
“都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我又不是捡垃圾,啥脏的臭的都收!”
陈英俊白了眼,觉得沈秋白不可理喻。
他对夏青青笑嘻嘻道:“弟妹,我这掉发能治不?”
“你晚上少纵欲就不掉了。”
夏青青嘲讽了句,肾气不足就会掉发,不管男女,肾好就气足,肾亏就气虚。
“真没,大姐说过我后,我就吃素了,天地良心,我可没说一个字的假话!”
陈英俊赌咒发誓,说得跟真的一样。
“你这脉象和你说的不一样,你现在这腰子,比五十岁老头的还虚。”
夏青青不是太相信,她只信脉象。
“怎么可能,我才28,弟妹,你再好好测测?”
陈英俊吓了一大跳,他主观上不想结婚生孩子,可客观上,他不想失去生孩子的功能。
不想生,和不能生,不是一回事儿。
“刚刚我测得很仔细,应该是你以前纵欲过度,严重透支了肾气,最好一年内禁欲,我再给你配些药,明天给你。”
其实陈英俊没这么严重,但确实有些亏损,夏青青故意说得严重些,吓吓他。
“成,当一年和尚。”
陈英俊很听话,禁欲虽然难受,可小命更要紧。
“弟妹,过段时间我要去边境办事,让人给你搞极品翡翠啊!”
陈英俊最近爱上了翡翠,囤了不少原石,这种不可再生的宝石,日后肯定会涨价,囤原石比钱存银行强。
“好啊,我挺喜欢翡翠。”
夏青青没推辞,要是有帝王绿就更好了,等以后有空,她也去边境逛逛,收藏些极品翡翠。
陈英俊十分健谈,还见多识广,席间,他说起了各个城市的风土人情,特别有趣,夏青青听得津津有味,对陈英俊挺佩服。
这家伙虽然在四兄弟里相貌最不出挑,但也有其独到的个人魅力,有陈英俊在的场合,绝对不会冷场,他一个人就能活跃全场气氛。
而且陈英俊出手大方,对朋友尽心尽力,特别讲义气,比起他风流贪色这个缺点,他身上的优点足够让人忽视这缺点了。
吃完饭,沈秋白和夏青青先走了,过两天就得回沪城,回去收拾行礼。
陈英俊留下买单,只要有他在饭局,他必然买单,而且若是和他抢着买单,他还会生气。
本来他打算晚上再找几个狐朋狗友寻欢作乐一下,可出了酒楼,陈英俊连打了几个哈尔,眼泪汪汪的,困意上来了。
“回家睡觉,困死老子了!”
陈英俊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狐朋狗友也不找了,乖乖回家睡觉。
“哟,这不是咱家日理万机的陈老板嘛,今儿个怎么这么早回家?不和你那些狐朋狗友鬼混了?”
出来给花浇水的陈母,看到难得早归的小儿子,吃了一惊后,阴阳怪气起来。
“您这意思,是不欢迎我回来?”
陈英俊一只脚已经抬进了门,还有一只脚在门外,他保持着这个姿势,逗他妈。
“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秋白都结婚了,周岛明年也结了,锦衣都处好对象了,你年纪最大,对象在哪呢?”
陈母一听这话,火气就冲了上来,放下花洒,在儿子身上拍了好几下,骂了个狗血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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