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有才气呼呼的来到李长生,哭伤着脸说:“李主任,刘志浩他也太嚣张了,竟然搞起了一言堂,他换掉齐兵也不和我商量一下……”
李长生听完他的牢骚,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赵科长,事情没有你说的这么严重,消消气。刘主任这么做,也是为丁县长负责嘛。”
赵有才递赵给他一根烟,说:“他刘志浩才做了几天的副主任?就开始逞能了?李主任,我看他连你也不放在眼里了。”
听到赵有才这句话,李长生微微一愣看向了有才,眯着眼笑了笑追问:“刘主任什么事不把我放眼里了?”
赵有才愣了一下,吞吞吐吐说:“我,我现在还没发现。”
虽然赵有才是他李长生一手提拔出来的,但是在处理这件事情上,他不得不站在刘志浩这一边。
星期三上午九点,全县副科级以上干部,参加了栗山县防汛抗旱会议,县长丁昌河做了重要发言,慷慨激昂,铿锵有力。
全县十一个乡镇,三个街道办事处,其中梨树沟镇和塘河镇因为是地势较低的缘故,是最容易出现险情的乡镇。
县委县政府每年都投入了大量的拨款,用于沙河治理工作。
“咳咳!”
这时,县委书记宗江强清了一下嗓子,最后做了总结,说:“刚才丁县长讲的很全面、也很具体,我再简短的补充两句……”
大约五六分钟后,刘志浩刚从卫生间出来,看见几个身穿藏青色西装,胸前别着徽章的男子快步朝会议室走来。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自从前几天刘志浩纪委被带走一次后,看到他们就有了一种条件反射,心一下子就被提了起来。
妈的,靳红霞那娘们还是把老子供了出来,刘志浩怔怔的看着四个中年男子,惊吓的脸色苍白,双腿打着颤。
既然靳红霞安排人设记陷害他,那肯定就保留了证据,收受十万块钱的事,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同志,向你打听一下。”
这时,走在前面目光如炬的中年男子,叫住了刘志浩。
“好,好,什么事?”
刘志浩的声音打着颤。
“我们是省纪委的,这是我的证件,宗江强书记是不是在开会?”
目光如炬的男子盯着刘志浩,神色凝重的问
“是,就在前面会议室开会。”刘志浩听到四个纪委的人是找宗书记的,悬着的心落了地。
“谢谢!你跟我来,请你给我们指认一下路。”
目光如炬的中年男子,看向了刘志浩。
“好的。”刘志浩点了点头,就朝会议室门口走去。
“从今天起,你们十四个乡镇排好班……”
讲着话的宗江强看见四个纪委的人进来后,瞬间惊吓的脸色苍白,呆若木鸡。
下午三点,雁宁市市委张副书记来到了栗山县,关上门和几个县常委开了会,直到五点多才离开。
当天下午雁宁市组织部就下发了文件,因现任书记未上任,栗山县一切事物暂由栗山县县政府县长丁昌河全权代理。
有的说,宗江强被带走,是因为张四海“咬”出来的,两个人卖地贪污了五百万。
有的说,宗江强带走是因为一年前倒卖国有企业资产的原因……
一天,两天……几天过去了,刘志浩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出现,忐忑不安的心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周六的上午,刘志浩正在家里和几个村干部聊天时,看到李长生打来了电,接通道:“李主任,有什么指示?”
手机那头的李长生焦急地说:“丁县长刚才给我打电话,要找一个懂电脑的去他家维修电脑,说是孩子急用,我就想到了你,你马上去看看吧。”
刘志浩点了点头,说:“好吧,我这就去。”
挂了电话,刘志浩冲着几个村干部抱歉的一笑,和妈妈说了一句,骑上电瓶车就出了家门。
由于前几天刚下过雨,车辙沟高低不平,刘志浩也不敢骑快,晃悠悠来到溏河岸边时,看见前面路口不远处停了一辆黑色轿车,车牌号好像是省城的。
站在汽车旁的一个青年男子,正一脸焦急地打着电话。
“喂,喂,你们过来没有……”
青年男子在车旁急得直转圈。
骑车经过的刘志浩就放慢了车速,一脸的疑惑的看了一眼车里,发现一个身穿白色衬衣的中年男子,眯着眼睛斜倚车座上,一动不动的。
“怎么了?需要我帮什么吗?”
刘志浩停了下来,看着戴眼镜青年男子热心的问。
“哦,你是本村的吗?附近有没有诊所?或者医院?”
眼镜男看见刘志浩,双眼一亮问道。
“诊所倒是有,挺远的,是不是他病了?”
刘志浩指了指车里的中年男子,一脸疑惑的问。
“是,突,突然就晕了过去。”
眼镜男男子愁眉苦脸的说。
“我来看看。”
刘志浩下了车子,就走了过去为中年男子把了脉。
眼镜男子见刘志浩还会把脉,不由得满脸惊讶,双眼充满了希望的光芒。
大约五六分钟后,刘志浩松了手看向了眼镜男子缓缓地道:“这是常年病啊,至少得有二十多年了,中医上来说这叫眩晕症,西医上来说此病叫美尼尔终合症,属于难根治,易复发特点。”
眼镜男子满脸惊愕的看着刘志浩,连连点头道:“对,对,赵叔好像和我说起过这事,神医,您,您会不会治疗?”
刘志浩蹙起眉头摸了摸口袋,拿出一盒银针说:“我扎上几针,就可以使其暂时苏醒过来,如果要想根治除根,很难做到。”
眼镜男子点了点头,焦急地说:“那,那请您快扎针吧?”
于是,刘志浩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话,把头探近车里,找到他的足三里、期门、太冲等五个穴位。
扎上针后,刘志浩站直了身子上下打量了一眼眼镜男,从他俩穿戴气质上来看,很儒雅,不像普通老百姓,不是商人就是知识分子。
“你们是省城的吧?怎么来我们榆树村了?”
刘志浩抽出一根烟,递了过去见他不抽,就自个叼在了嘴上。
“我们是路过,路过。小兄弟,是中医学校毕业的吧?”
眼镜男子盯着刘志浩说道。
“我没上过中医学校,就是看看书,偶然间跟着老道学了几年。”
刘志浩淡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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