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小子存心找他麻烦,朱英要是不当场找回去,那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明面上不搭理你,暗地里就说不准了。
喜欢嘴炮是把,喜欢暗地里作妖是把,既然你们文官这么喜欢暗地里搞事情。
那就看谁搞的过谁。
老子麻袋一套,你就生死难料!
“皇爷爷,父亲,各位叔叔,各位大人。”
朱雄英笑容满面的拱手道:“二弟也不过是被这黄学士给弄了个乌龙而已,二弟也不知情。”
“虽然我文采还算不错,但二弟的学识也是有目共睹的,况且,这首词也并非我一人所作。”
朱雄英想要上场表演了。
此话一出,全场皆愣住了,皇长孙居然如此大度,被人剽窃了文学作品都能笑呵呵,还能为别人说好话。
而且并非他一人所作,那还有谁?
大家都很好奇。
朱元璋和朱标也是露出了一丝笑容,这一份心胸和气度,其他皇子皇孙万不可及。
“其实,是我跟皇爷爷和父亲一起所作,我也是觉得皇爷爷一生艰难,从底层到巅峰。”
朱雄英说着,露出伤心之色,哽咽的道:“这其中的艰辛,谁能理解,所有苦难都只能独自承受。”
“特别是在皇奶奶去世之后,那种深入骨髓的孤独,我想也只有皇爷爷感受最深。”
“所以,我才有感而作,所以,灵感来自皇爷爷,可以说并非我一人所作。”
“其次,父亲身为太子,政务繁忙,经常一人处理政务到深夜,有什么困难也只能一人解决,其中的苦楚也是只多不少。”
“自己安慰自己,这种孤独是最伤心的,所以父亲也有一份功劳。”
朱雄英说完,一滴滴眼泪就从眼眶滴落。
朱元璋眼眶微微泛红,心中高兴,很高兴,非常高兴,没想到,这臭小子,能记得这些,并且放在了心里。
朱标也是欣慰的笑了,眼睛有点酸。
皇子百官也都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虽然不一定是真心的。
“来,二弟。”
朱雄英擦干眼泪,将朱允炆拉着出来。
道:“别因为黄学士这个乌龙事件,让大家认为你才华不行。”
“皇爷爷,请以一个字为题,我们两人即兴作作诗一首。”
朱雄英说完,就看朱允炆,笑道:“二弟,你不会拒绝吧?”
“啊?”
朱允炆这是第二次懵逼。
前脚还在煽情,后脚就要拉着他作诗一首?
“这小子,不简单。”
朱棣看着朱雄英的背影,眼睛一眯。
“这是在找场子呢。”
朱棡也看出来了,笑道:“黄子澄那个腐儒,借机跟这大侄子发难,现在他要搬回来了。”
“今天本来就是这大侄子的宴会,关键在于他接不接住,如今看来是接住了。”
朱樉端起酒杯,笑道:“无论是风度,还是才华,都更甚允炆那小子。”
朱棣眼珠子转了转,没有再说话,而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大侄子何止是不简单,简直是厉害非常,那闲庭信步的样子,信手拈来的自信。
他十三岁的时候,可办不到。
“那就以‘景’为题把。”
朱元璋想了一会,就说出了一个字。
一字为题,难,很难。
朱允炆脸色有点尴尬,手心已经出汗,内心紧张无比,即兴作诗,这难度也太大了。
“二弟先来?”
朱雄英笑道。
朱允炆勉强一笑,刚想谦让,就听到大哥道:“既然如此,那就二弟先来。”
嗯?
我还没说话呢!
朱允炆脸色微微一变,汗珠从手心窜到额头,一滴汗水从他发丝中滴落。
他来回走了十几步,终于来了第一句:“我自白烟云雾中,一人一犬一孤舟……”
说着,朱允炆又来回几步,道:“幸览……”
“幸览……”
朱允炆来回踱步,良久都没说出下一句,脸上汗水越来越多,脸色越来越难看。
“幸览金光撒万里,看尽朝云于落日,愿随川河入人间。”
朱雄英笑着将后面的补全,道:“如何?”
“好!”
“好诗!”
“接的好啊,前面跟什么一样,被后面一点缀,层次都高了不少。”
“俺也一样!”
蓝玉在下面高兴的喊了起来,后面一群将领也是热闹的叫好。
“很……好。”
朱允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渍,嘴角微微抽搐,压力巨大。
“听我的。”
朱雄英笑着走了两三步,便笑道:“少小爱读古时书,一夕梦的一千年。”
“常道诗中烟霞举,不知盛景在人间。”
朱雄英背负双手,道:“请各位品鉴。”
文官们听完,就立刻静静的品味起来,很快,就是惊叹连连,夸赞之声不绝于耳。
“妙极。”
“写的巧妙。”
而武官们则是:“我擦,好牛逼!”
“确实才华过人,少见。”
任是徐妙云这个女诸生,才女也不得不感叹一句,这个皇长孙真的才华横溢。
“虽没景色之描写,但却把景字描写的很回味无穷,很有深度,让人自动就把各种景色回想了一遍。”
“从书中看景,从诗中读景,最后这最美的景色,不就是这人世间吗。”
徐妙清和徐妙锦听着姐姐的分析,眼中早已经是异彩连连。
“长孙殿下大才。”
刘三吾起身赞美道。
“古有曹植七步成诗。”
东阁大学士揭枢也站起来,笑道:“今有皇长孙殿下三步成诗,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哈哈。”
朱元璋脸上笑容灿烂非常,至于朱允炆,已经被他自动忽略了。
而此刻的朱允炆,看着那如日月一般的大哥,就正如五年前一样,他再次变成了一个透明,满脸死灰。
……
就在这时候。
江涛和铁牛带着十几个人,一出宫门就换上了便衣,早早就在黄子澄回家的必经之路上等着。
“也不知道,黄子澄被打完板子能不能自己走回来。”
铁牛嘿嘿一笑,又道:“希望是走回来的,俺们就让他躺着回去。”
“来了。”
江涛目光看着前方巷子口走来一人,他们立刻躲在墙后。
“好痛,慢着点。”
黄子澄被两个下人搀扶着走着,十个板子虽然打的没那么用力,但是对他这种细皮嫩肉的文人来说,也是非常痛的。
转角就是他的宅子。
可一转角,就遇到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将他罩住。
“你们是什么人?”
两个下人惊恐喊了起来。
“不关你事,给我打!”
江涛棍棒疯狂的往黄子澄身上招呼。
刹那间,两个下人被控制住,其他人就开始围殴。
“哎哟!
“哎哟吼……哎哟吼……!!”
“别打,别打了!”
“你们是什么人,我有什么得罪吗,哎哟吼……!”
“别打了,要死了,要死了,求求了……”
“我操你马,别打了,要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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