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打算直接回宾馆,已经奔波一天了,连中午饭都没吃,饿的前胸贴后背的,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再过会儿,都可以吃晚饭了。
宾馆的旁边就是小饭馆,两人打包了两份炒饭以后直接回了房间,打算吃完以后睡一觉,休息一下缓过劲来再出去觅食,香喷喷的铁锅炖大鹅~~
沈沅陵现在化成了女煞,林淼和那个糟老头也已经得到了相应的惩罚,沈沅陵除了力量变强了以外,外貌倒是恢复了之前温顺的样子,不过眼角多了一道红色的眼线,非但不吓人,反而给她清秀的五官增加了一点妖艳。
转眼间到了晚上七点半,花鸢和白怡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时,发现天色都已经黑了,那口炒饭只是垫补了一下胃,所以现在要进行今天至关重要的晚饭阶段了。
两人收拾好出了门,直奔一家“热炕头东北菜”的菜馆,刚进屋,浓郁的炖菜香气就随着一声“接锅了”弥漫了整个菜馆。
两人坐下以后,点了一道招牌铁锅炖大鹅,又在里面加了土豆,粉条子和一份小花卷。十五分钟后,锅盖在两人的望眼欲穿的期待中打开了,红褐色的鹅肉间错落着金黄绵软的土豆,晶莹剔透的粉条随着汤汁沸腾不断翻涌,带着独有的Q弹,旁边一圈比小孩儿手都大的白嫩嫩,软乎乎的花卷有序的排列,服务员又撒上了一大把葱花,一大把香菜,霎时间,浓郁的肉香夹杂着土豆的甜香和花卷的面香,花鸢两人顿时被香迷糊了。
花鸢果断给自己夹了一个大鹅腿,吹了两口就拿起来,抱着啃,大口吃肉才更香!白怡夹起一个花卷,雪白的花卷一般已经沾上了浓郁的汤汁,背后是金黄酥脆的焦黄脆底,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动,咬了一口花卷,白怡口腔和舌头被烫的生疼,还是将食物咽了下去,接着又是一口。
半个多小时以后,二人酒足饭饱,让服务人员打包好剩下的炖菜和花卷,扶着肚子站起来,墙上明晃晃的标语:智者不入河,铁锅只炖大鹅,爱河伤心难过,大鹅暖心扛饿。花鸢感慨:大鹅诚不欺我!
走出了菜馆门,花鸢觉得要是这样休息,自己明天肯定难受,便在一个小商店里买了一副扑克牌,买东西的时候,还遇到了进去买烟的赵亮。
溜达着回到宾馆,花鸢也消化下了点食物,好几天没正经修习的花鸢决定打坐一会儿,虽然县城里人员混杂,灵气不如乡村里纯净,但自己也不能偷懒而荒废了玄业,她可是有着大目标的人。
*
再说赵亮,一晚上的激战,早上醒来后,美女艾青已经不见了踪影,甚至连一张字条都没留下,赵亮以为自己遇到了女海王!
回忆着昨晚的疯狂,初尝风月之事的赵亮感到食髓知味,这种感觉让他欲罢不能。赵亮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子有了期待和渴望,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赵亮心里有一种失落和失控的感觉。
这种感觉强烈的充斥着赵亮的心,于是,早上出了宾馆门,赵亮就给他的那帮兄弟们打去了电话,全城范围内帮忙寻找艾青。找了一天,还是一无所获,赵亮让兄弟们去吃饭休息以后,自己回到了吉祥宾馆的附近,心生愁绪的他去买了一包烟,站在商店门口“吧嗒吧嗒”的抽着,打算将艾青忘掉。
“在抽烟么?给我一根呗~”
身后传来一道甜美的女声,赵亮立刻转过身去,看到了出现在自己身后的艾青。
今天的艾青穿了一件黑色大衣,里面仍然是红色内搭,不过是红色高领毛衣和蓝色牛仔裤,脚踩着一双黑色小皮靴,头发随意披散着,一双凤眼里都是狡黠。
“艾青?”赵亮寂静的眸子里瞬间爆发出喜意,整个眼睛都亮了起来,抛掉手里的半根烟,赵亮一把抱住面前的艾青,心里都是失而复得的满足。
“你想我了么?”被抱了个满怀的艾青心里很开心,在赵亮耳边轻轻调侃道。
“嗯,很想你。”赵亮回答的干脆,艾青的眸子却有一瞬间的失神,但很快又恢复了笑意。
“我早上有事情离开县城了,看你睡得熟就没叫你,走的匆忙,字条也没来得及留给你,我怕找不到你,刚忙完就回来了这里。”艾青面带羞涩的解释道。
“嗯,肚子饿不饿?我带你吃东西。”赵亮听见艾青说着急回来,整个人心情大好。
“好,带回宾馆吃吧,我腿累的都酸了。”艾青说道。
“好,你说了算。”
两人打包了两份馄饨,再次回到吉祥宾馆开了房间,艾青说自己很累,先去洗澡,让赵亮先吃,赵亮吃完一碗馄饨以后,浴室里突然传来尖叫的声音。
赵亮立刻跑了进去,然后单人浴就变了味道,不久之后,水流声夹杂着浓重的喘息和妩媚的低吟声从浴室里传了出来。
说来也是巧,赵亮开的房间,正好又是昨天那间房。
此时花鸢调息打坐完毕,正拉着白怡和沈沅陵斗地主消磨时间。白怡没见过扑克牌这东西,自然是好奇的紧,沈沅陵之前玩过,倒也会点,几番交流学习下来,沈沅陵发现自己是那个最有经验的!花鸢只看过,没玩过。然后白怡顺利出师,趾高气昂的叫嚣着要把花鸢两个师傅打的落花流水。
花鸢看着白怡激动的样子和熊熊燃烧的斗志,嘴角忍不住上扬:鱼儿上钩了!
接下来几把,花鸢牌不错,叫了几把地主,但被白怡和沈沅陵联手虐的稀碎。然后,花鸢不开心了,开始发力了,接连五六八的地主加一堆炸弹,将刚才十分活跃的两人炸的鸦雀无声。
“花鸢,你怎么突然玩的这么好?我这还一大把呢,你的牌竟然没了?难道刚才是你故意藏拙?”白怡手里掐着一把牌,自始至终只出去了一张皮蛋,便质问道。
“你脑袋不好使呗,三个二都能憋手里,说出去都笑掉大牙!”花鸢小声嘀咕了一句。
沈沅陵没听到花鸢说什么,耳力超凡的刺猬一族的白怡可是听了个清楚。
白怡:难怪突然会玩儿了,合着偷偷作弊出老千,看我们牌了!小小的年纪,一堆心眼子,难道他爸某一世,还转生成了莲蓬?要不怎么能生出这么个糟心玩意儿!
“来来来,接着玩!”白怡心里不服,最后将目光看向沈沅陵,妹子,只能对不起你了,我还得靠花鸢吃饭呢,这个大腿不能丢,你就委屈一下吧。
接下来,花鸢白怡两人完虐沈沅陵一只鬼!沈沅陵看着手里的一张没出的一把牌,都开始怀疑自我了。再看向花鸢二人:“你们两个之前真的不会玩?”
房间,是空无一人般的寂静。
“a~en~。。。”
隔壁房间的声音,就变得尤为突出和明显。
“对面又在打架了,真是无聊,有什么事情不能白天解决,非要等到晚上!”花鸢听到如昨晚一样熟悉的动静,面色阴沉,手里要是有把大刀,他能直接砍过去!
白怡和沈沅陵对视一眼:“来来来,接着玩,他们声音大,我们比他们声音还大!”
“一个八,要不要?不要?对三!!”
“管上啊,在不管上她就又跑了。”
“四个二!”
“你咋出这么大的牌!就一个小对子!”
接着,房间里传来三人激动的打牌声,隔壁的声音倒是真的对比之下,显得微不足道了许多。
“砰砰砰!”花鸢几人的房门被敲响,白怡放下手里的牌过去开门。
“你们干什么呢?大晚上玩牌,能不能小点声,我在一楼都听见你们喊了!”来人是一楼值班的酒店前台,本来睡得挺好,前天电话被打爆了,说是三楼有三个神经病大晚上,吱哇喊叫的。
“奥,不好意思,我们小点声。”白怡一看房间的时钟,此时已经半夜十二点半了,顿时也有些不好意思。
安抚并送走了前台人员,白怡再次回到床上,“来来来,我这把还一定能赢!”声音倒是收了很多。
“对面叫的那么大声,为什么只找我们不找对面,看我们好欺负么!”花鸢自然听到了刚才的对话,觉得很不公平。
“对面没素质,我们有素质。哎?我手里的炸弹怎么没了,你们谁换我的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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