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几个人便留宿在了良泉汤臣,花鸢和白怡去泡了美容玫瑰浴,钱程拉着辞犀,各种聊天示好,话里话外都是暗示辞犀接纳自己,可是辞犀根本不搭理他。
钱程不气馁,他认为这才是大师助理该保持着的一副态度,换做他是大师助理,呵,别人只能看见他完美的下颌线。
既然要出发去江都,现在就得把该准备的东西准备出来,江都的天气和这里不一样,下雨就阴冷,不下雨就十分温暖,所以花鸢他们归期未定,就得薄厚衣服都得备齐全。
第二天一天,钱程带着几人疯狂买买买,上午是行李箱,充电宝,水杯那些日用品,下午就是衣服,裤子,鞋子,袜子,每人买了一身。
倒也不算是铺张浪费,衣服这种东西,又不是消耗品,所以花鸢也没有多心疼。
只是一天的时间,就把该买的东西都买完了,于是几人一商量,就将行程提前了,决定第二天就走,本来以为钱程知道后改签机票会太麻烦,折腾他,他会心里不高兴。
谁知他一听改成明天,开心的差点蹦起来,连忙说花鸢他们决策精明。
就连白怡说自己没有身份证,钱程大手一挥儿,说这件事儿根本不算事儿,他家和航空公司的合作又不是放在那摆着看的,白怡连连向钱程道谢,嘴里都是夸奖和赞赏,钱程的嘴当天就没闭上过。
第二天一早,钱程开车,带着花鸢一行人,直奔机场底下停车场,主动拉着皮箱,背着背包,引领大家往二楼去,办理值机的相关事宜。
很快,花鸢所坐的班次的航班开始登机了,花鸢几人拿着手里的机票,和钱程挥手告别就上了飞机,到了上面才发现,钱程给他们安排的座位,居然是头等舱!可是钱程只收了花鸢经济舱的钱!
而且似乎是有特意叮嘱,花鸢几人的东西,根本不用自己操心,一路上各种美食,水果,饮品应有尽有,花鸢几人体验着贵宾级别的待遇,嘴里夸奖钱程的话就没停过!
专门服务他们的空姐频频往商务舱去,回来时,看他们的眼神更真诚热切了。
四个半小时的飞机航程,几人丝毫没觉得疲惫,甚至飞机落地时,几人还觉得意犹未尽。
笑着和空姐挥手告别,花鸢几人又被等在廊桥门口的接机人员震惊了:两个又高又帅的小哥哥,穿着西装,专门等在门口。
二人看见花鸢几人出来以后,立刻上前接过行李和背包,引导着几人走了VIP通道,到了停车场门口,直接坐上了等候原地多时的专车。
“你说,这都是钱程安排的?”白怡看着眼前的一切,还有些反应不过来,钱程可没和他们说,还有这么体贴到位的落地服务。
“确实是钱先生安排的。”两个帅哥将人妥善送上车,便站在路边挥手致意。
车子缓缓开动,花鸢和白怡大眼瞪大眼,辞犀倒是反应很平静,就连坐头等舱的时候也是,十分熟稔和自在,一点都不好奇。
“花鸢,要我说,钱程这人不错,心思干净,安排事情考虑的面面俱到,性格活泼,相当有情商。你考虑考虑,就算不教他玄术,教他一点呼吸吐纳,就能调理身体,延年益寿啥的不成问题,反正挺和我脾气的。”白怡说道。
此时,开车的戴帽子小哥开始双手紧握方向盘,聚精会神的盯着前面的路,似乎是因为出汗墨镜下滑,右手频频上推墨镜。
“我不是不教他,玄术不是一蹴而就的,而且这东西,我承诺教他,他就沾上了我身上的因果,我身上背负的东西,不是他该负担的,他确实心思干净,怀揣赤子之心十分难得,可是就是这样,我更不能害他。哎,算了,回去之后,若是他愿意,来我身边待几年也行,徒弟不行,雇佣关系的员工应该没事儿。”
花鸢也仔细考虑过这个问题,从她见到钱程以后,他就知道钱程这人,要比赵亮头脑灵活,甚至说七窍玲珑的心思都不为过,为自己所用的话,绝对十分省心得力的存在。
而且世俗一点,钱程的处事门道是白怡,辞犀他们几个比不了的,辞犀对内做的不错,但是她也确实需要一个性格滑不溜秋的人来对外。
“小大师,老板,我愿意当员工,别说员工了,跑腿的都行!”司机一把摘下帽子和墨镜,露出一口标准的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大白牙!
“钱程?!你怎么在这?”白怡抱住驾驶座椅头枕,支起身子就往前看。
“我不来,怎么知道小大师松口接纳我了呢!哦吼~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钱程高兴的哼起了歌曲,大家也很高兴,有了钱程,接下来的日子,一定不会枯燥。
花鸢也将沈沅陵放了出来,看到眼前熟悉的建筑,风土人情,沈沅陵内心悲喜交加,时隔五年,自己再次回到了故土,可是,只是一抹孤独的灵魂,望着窗外,沈沅陵安静的不说话。
车子向之前沈沅陵告知的位置驶去,其他人也纷纷沉默下来,四个小时以后,车子越开越偏,终于到达了沈沅陵说的地方:安乐镇,瓦窑村。
开到村口进去五十米,车子就开不进去了,路边都是各种堆放的杂物,沈沅陵打开车门,下了车,花鸢几人也将车上钱程准备的礼品都拿了下来,跟着沈沅陵往村里走。
“哞~~”路边的老水牛叫了两声,沈沅陵看了一眼水牛,眼中,心中情绪更加悲凉,她回家了!
沈沅陵在一处破落的小房子前停了下来,缓缓推开记忆中的那扇大门,家里一道沙哑声音传了出来:“谁呀?”
沈沅陵立刻呆立住了,双脚像是灌了铅,怎么也挪动不了一步。
“谁呀?”声音由远及近,沈沅陵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就跑了出去,站在了院墙外。
“你们是谁?来我家找谁?”一个衣着破旧的女人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花鸢几人,紧张不安的询问道。
“阿姨,你别害怕,我们都是阿沅的朋友,今天过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听阿沅说,她妈妈是个很温柔的人,正好她想家了,我们就一起过来看看您,这些是给您买的东西。”白怡笑着和沈母打招呼,说明了来意。
“你说,你是阿沅的朋友?我家阿沅回来了?他在哪?你们走吧,阿沅不可能,不会回来,你们快走吧。”听到对方提到沈沅陵,沈母不但没有开心和高兴,反而情绪更加激动。
沈母的话像是一个爪子,牢牢勾在了沈沅陵的记忆上,不断拉扯。
“妈!”沈沅陵再也忍不住了,进门后一把抱住沧桑的母亲,迟迟不愿松手。
“阿沅?你是阿沅?你真回来了!”沈母脊背一瞬间的僵硬。
“你这丫头,你怎么不提前给妈打电话啊,家里妈妈什么也没准备,好了好了,你朋友说你想家了,想家了四年多不回来?我还以为你把家忘了呢!行了行了,这么多人看着呢,这么大的人还哭鼻子。”
沈母扶起女儿,动作有些慌乱,眼角也是止不住的泪水。
怕怠慢了客人,将花鸢几人招呼进门后,沈母就张罗着去做晚饭,让沈沅陵陪着花鸢几人聊天,可是自己的眼神总是下意识的找女儿。
直到眼睛里看到沈沅陵,沈母才笑着再次继续手里的活计。沈沅陵和花鸢几人聊了几句后,花鸢给了她一道符篆,便放她去陪着沈母一起做饭去了。
辞犀白怡几人不想打扰母女二人珍贵的相逢时间,提出出门转转,看看独特的风俗村落,便出了门,往村里走去。
青石板路,宽窄巷子,巷弄之间透露着古朴与宁静,青砖黛瓦、飞檐翘角,尽显村落的文明与韵味。
“您好,请问林招娣的家在什么位置?”花鸢看到对面走来一个砍柴大爷,便礼貌问道。
“林招娣?林二海家?不知道不知道,提他家做什么,晦气!”砍柴大爷绕开花鸢便走了。
“老板,你这样不行,看我的哈!”钱程从兜里掏出一盒烟,几步追上砍柴大爷,笑呵呵的将手里的烟递了过去。
“大爷,这是砍柴刚回来?您这身体硬朗啊,走起路来健步如飞的,来,抽根烟歇歇脚。”
“你又是哪个?不是我们这的人吧。”大爷迟疑的接过烟,看着钱程一身城里人打扮,眼里有些不耐烦,不等钱程说话,大爷把烟别在耳后,担着的柴甚至都没放下,绕过钱程继续走。
“老板,我这样似乎也不行,村里的人似乎不怎么喜欢和外来人接触。”钱程说道。
再没遇到村里人,天色渐晚,几人也回到了沈家。
“阿姨,咱们村里好像没什么人出来哈。”钱程问道。
“村里没什么年轻人,年轻人都出去打工赚钱了,留下的大多都是年纪大的,晚上休息的都早,四五点就吃了晚饭休息了。”沈母给沈沅陵夹菜,看着女儿吃的欢快,微笑着回答。
吃完了晚饭,沈母就催促着沈沅陵,让她代花鸢他们去休息,并多次叮嘱他们,不要出门,关灯早睡。
“不出门?六点半就关灯睡觉?为什么?”白怡问道。
“ 村里灯少,天黑看不清路,你们别再摔了碰了的。而且你们这么远过来,也累了一天了,早点睡养养精神。”沈母掀开门帘说道。
“好,知道了,谢谢婶婶。”花鸢扯住白怡的袖子,打断了她继续追问的动作。
同样的,辞犀也拉住钱程,没让他多问。
夜深人静,村子里寂静的异常,突然,夜色中传来阵阵铃铛声音,清脆又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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