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建国:牧哥,这个两脚兽比我还苟,竟然这么拖着咱家铲屎的,咱家铲屎的不就是身上脏了点,臭了点么,他嫌弃咱家铲屎的。
罗伊看着李沛白肩膀上的伤,身体后仰,用两根手指想要拽一下,又把手收了回来,看向两只狗子。
“你们去找找孙淼,让她过来处理下你家主人的伤,时间久了会感染发炎的。”
苟富贵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跳上床一爪子把李沛白的衣服撕烂,身体露出来打扮,被烫的结痂的伤口狰狞可怖,苟富贵尽量让脏的衣服远离伤口。
然后转头给了罗伊一个眼神,上药啊!
“衣服你撕的,不是我。”
罗伊后退几步,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从空间找到一卷绷带,消毒水和药膏丢床头柜上,给了苟富贵一个眼神。
一人一狗相互使眼色。
苟富贵:啊啊啊啊,天下怎么会有这种人,我可怜的铲屎的,你不会指望我一只牧给你上药吧!
哈建国:牧哥,他为啥不给铲屎的上药?
苟富贵:你牧哥也不知道,这人可能脑子有问题,也许...他觉得没你聪明。
苟富贵记得团团转,它一只牧也没有手啊!
眼前就一个两脚兽,可不能让铲屎的感染受伤。
于是,苟富贵跳下床,一口咬住罗伊的衣角往李沛白这边拽。
罗伊见状一个劲儿的往后躲,一人一狗就这么拉扯。
“不行,孤男寡女两只狗,白姐要是醒了说不清,你别拽我,我去找人还不行么。”
哈建国转了两圈,嗷呜了两声,从窗户跳出去。
哈建国:肏,还是劳资出去找人吧!不中用啊,不中用!
“你松口,我上药。”罗伊弯着腰,死命拽着自己的衣服,生怕扯坏了。
苟富贵松开嘴,瞅了一眼罗伊,又瞅了一眼桌子上的药,仿佛在说,你快点啊!
罗伊用棉球在消毒水上沾了下,站在距离床边一段距离,伸着手小心翼翼地在伤口上擦几下。
然后迅速换成药膏挤在伤口上,用棉签搅合搅合,拿着纱布比划了好几下看向苟富贵。
苟富贵十分人性化的翻了个白眼儿,瞅我干啥,瞅我能帮你包扎伤口咋滴。
罗伊把纱布叠了几下,直接盖在了涂满药膏的伤口上,从始至终就没碰到李沛白一下,甚至迅速退出房间,独留一只狗守着。
【罗伊:吓死我了,系统,那衣服可不是我撕的,我一眼都没看,白姐是真狠啊,竟然为了止血把伤口烫焦了。】
系统:......不是,当初你不是还挺喜欢人家了么,现在怎么比如蛇蝎,这宿主是不是有点毛病。
【系统:她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血液的味道会引来更多的丧尸,就是你...至于那么避嫌吗?】
【罗伊:至于,她伤的又不是胳膊腿,是肩膀,处理伤口那衣服肯定要撕开,万一醒了说不清她杀我怎么办?那两只狗也不能给我作证啊!】
【系统:是本系统想多了,还以为你人品不错。】
罗伊坐在门口的走廊吃着肉干,巫师和哈建国一人一狗似乎在交流着什么,反正不是人能够听懂的语言。
看着他们进屋,罗伊将肉干全放进嘴里,也跟在他们身后。
巫师看到李沛白那被‘包扎’的伤口愣了一下,微微抬头看向罗伊,“你包扎的?”
“嗯!”罗伊没有否认,“是方式不对吗?”
“不是,挺好,下次别浪费纱布了。”
巫师说完,也没去掀那乱七八糟堆在身上的纱布,手悬浮在肩膀处,手心散发出莹莹绿光。
片刻后,巫师收回手,李沛白眉头紧拧在一起,出于对危险的直觉,迅速睁开眼睛,看到是两只狗子和两个熟悉一点点的人。
手中出现一枚晶核迅速吸收,猛地发现,肩膀上的伤已经好了。
李沛白看向巫师,问道:“你要什么报酬?”
“今天的饭。”巫师说道。
苟富贵对着罗伊翻了个白眼,叫了两声,咬着罗伊的衣服往李沛白身边拽。
李沛白翻了个和苟富贵同款白眼,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也一起吧,一会儿吃火锅。”
“嗯。”巫师看了一眼李沛白身上那一坨绷带,太浪费了。
李沛白看了肩膀上乎着的东西,眼皮挑了挑,看着已经烂了一半的衣服,一把撕开,从空间拿出一件上衣穿上。
从始至终都无视了巫师和罗伊两个人,不,应该说压根儿没把他们当人。
又吸收了几枚晶核,在这个门诊拿出一个铁锅和野外火灶,看向两人,“你们吃辣吗?”
巫师摘下头上的帽子,露出一张又老又年轻的脸。
李沛白在锅里倒上水,放上一大块火锅底料,放了两片姜,炉子里放上木柴,巫师喷了一把火,锅里的锅底很快煮沸。
然后就是李沛白各种肉,丸子,菜,粉往里丢,给了两人一次性筷子盒饭盒,三份手擀面放到一边。
两只狗子挤到他们身边,盯着锅里煮的东西,哈喇子已经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李沛白从空间又拿出早就切好的土豆片放到锅里,拿出两个一次性的盘子放在地上,把煮熟的菜和土豆还有肉片放在里面。
两只狗子快乐的吃着火锅,苟富贵看了一眼李沛白,又看了看煮的丸子,嘤嘤嘤了几声,表示它想吃。
李沛白从空间找出来一些火锅丸子,这玩意儿当初她买了好多,给狗子下了一袋。
“你从哪里搞得这些丸子?”巫师看着别人吃喝都困难,李沛白用火锅丸子喂狗,有种人活的不如狗的错觉。
“这个?哦,之前超市零元购的。”李沛白随意敷衍了一句,继续在锅里下蔬菜,和肉片,抬头看向两人,“你们怎么不吃?”
“不,就是没想到你这么能吃。”巫师低下头,继续捞起锅里已经煮熟的肉片。
看着桌子上的蔬菜见底,李沛白又搬出来一盆。
“白姐,我饱了。”罗伊感觉每次和李沛白吃一顿饭,两天都不用吃。
“我也饱了。”巫师也吃不下了,甚至还将最后一根面条给了苟富贵。
这只狗子实在太人性化了,尤其是那幽怨的眼神,能够精准传达它的想法。
此时,门诊楼的一个更衣室,几个幸存者吸着鼻子,肚子咕噜咕噜叫。
“我是不是饿的幻觉了,好像闻到火锅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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