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刘海忠两个人跟着到了保卫科。
到了保卫科,两个人就被分开了。
马伟明,冯涛两位保卫科正副科长,分别对他们,询问的情况。
厂办张主任,一车间主任,邱建国,都亲自到了保卫科。
他们实在不敢相信,轧钢厂两位老师傅,会干出这种污蔑人的事。
尤其还是对待一位女同志!
这罪名要是被落实了,那么秦淮茹真会被送去枪毙,吃枪子的。
易忠海有些意外,不就是一封举报信吗?
怎么来了这么多重要领导!
但此刻胸有成竹的他,一点也没慌。
按照跟刘海忠商量的,一五一十都说了。
马伟明也好,冯涛也罢!
都感觉有些奇怪,两个人的口供倒是对上了。
问题直指阎埠贵,这一切都是阎埠贵搞出来的。
可他们要是没问题,阎埠贵真敢把他们俩拉进来。
这就是,最让人奇怪的地方。
厂办张主任知道后,马上把几人都找了过来。
“老马,老冯,这事到此为止!”
什么到此为止!
马伟明和冯涛都是一阵诧异。
尤其冯涛,昨天抓特务他就没干上。
被马伟明抢了先。
听说,上级为了马伟明,特意召开了会议,准备把他调到重要岗位上去。
自己呢!
不但在秦淮茹的问题上,被人家说为难女人。
还被领导一顿批评。
说自己,没调查,没取证,就胡乱给人家秦淮茹扣帽子。
现在闹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食堂那些人,看见自己都没个好脸色。
总算找到证明自己的机会了。
怎么领导还来这么一出!
“张主任,这种坏分子,要是不揪出来,那对咱们厂,可是会有潜在风险的!”
张主任冷着脸,瞪了他一眼。
“老冯,这事我明白,你不用给我介绍!”
“大伙想没想过,三个大老爷们,为难一个女同志,这事说出去,丢不丢人!”
“其中两个,一个是七级工,一个是六级工!”
“轧钢厂有几个,七级工,几个六级工!”
“他们出事就完了,他们代表的是谁!”
“是轧钢厂!”
“我的意见是,有一个阎埠贵,就够了!”
“这样,跟轧钢厂子弟小学通个气,让他们把人领走!”
“阎埠贵不是说了,偷拿学校粉笔什么的吗?”
“人就交给他们单位处理!”
“至于,易忠海,刘海忠,我看就放了吧!”
“这件事,主意问题,不是出在他们三个人的身上!”
“主要出在你们保卫科!”
“不调查,不取证,就敢上报,还把动静闹得这么大!”
“这件事,一定要引以为戒!”
“厂长可是说了,保卫科在这么下去,他不介意找有能力的人,来管理!”
“行了,邱建国同志,一会你把人带走!”
“但也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你想个办法,给他们长长记性!”
“有的同志,就喜欢仗着自己工级高,对其他同志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
“这种人,一定不要纵容他们!”
邱建国知道,张主任这是让自己给易忠海,刘海忠穿下鞋。
“我知道了,这事我来办!”
四个人开了一个简单的碰头会!
张主任就走了,他还要回去,跟厂长汇报工作!
邱建国到了保卫科的小黑屋,把易忠海,刘海忠给领了出来。
阎埠贵就在隔壁,听见动静,眼巴巴看着他们走了。
看着易忠海他们的背影,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轧钢厂子弟小学那边,动作也很快。
上午来人,就把阎埠贵领走了。
秦淮茹对于这些,一点也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
只不过中午的时候。
广播站的大喇叭,插播了一条通知。
“各位工友注意了,各位工友注意了。”
“下面插播一条通知。”
“一车间,刘海忠同志上班开小差,被当场抓住。”
“一车间邱主任,决定给予通报批评!”
“现下放到废渣车间,以观后效!”
废渣车间,顾名思义!
就是废钢渣,工作很简单,把钢渣装车,运到指定地方,卸车存放!
这工作都是临时工干的。
刘海忠到了哪,可以肯定的是,对于减肥会有很大帮助!
大伙正吃瓜呢!
想着刘海忠是不是得罪人了,怎么好好的,就到废渣车间去了。
这时广播站,又出了一条消息。
这条消息,比上一条更劲爆。
“各位工友注意了,各位工友注意了!”
“一车间易忠海同志,工作时,操作不当,导致机器故障!”
“一车间主任,邱建国同志,决定给予通报批评!”
“先下放到,后勤组,负责全厂厕所卫生,以观后效!”
这易忠海,瞬间变成了打扫卫生的。
这工作,虽然轻快一些。
但丢人呐!
好好一个高级工,现在成了扫厕所的,这到底是把什么机器弄坏了,罚的这么重!
大伙开始纷纷猜测,这两个人到底干什么了。
会被这么对待,这也太狠了。
秦淮茹听得真真的!
心里对他们,那是一点同情都没有。
“真是便宜他们了!”
何雨柱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
“姐,说什么呢!”
“没什么,干活去!”
何雨柱讨了一个没趣,唉了一声,转身就去干活去了。
轧钢厂子弟小学,阎埠贵同样面临处理。
出了这种事,学校决定,先让阎埠贵停职反省!
介于,他自己交代,偷拿学校东西!
全校通报批评,全校做检查。
这还不算,阎埠贵被罚打扫全校卫生!
工资下调,每个月只拿临时工工资,十八块钱!
阎埠贵当着校长的面,都哭了。
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
一个月十八块,一家人怎么养。
就老大上班了,但也是临时工,一个月工资也是十八块。
一家老小,一个月三十六块钱,怎么活。
阎解成马上就要结婚,就差定日子了。
这比杀了他阎埠贵都难受。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晚上,阎埠贵失魂落魄回到了家。
刚到家,阎解成又告诉他一条坏消息。
“爸,于莉知道你写举报信的事啦!”
“于莉她爸,说您人品不好!”
“我跟,于莉的亲事,黄了!”
“放屁,谁人品不好,他们老于家,才人品不好呢!”
“不愿意拉到,真当他们家闺女我相中了!”
阎埠贵嘴上虽然硬气,但是身体很诚实。
没骂两句,直接栽倒在地。
这一天一夜,给他的打击太大了。
就在阎埠贵快闭眼的时候。
嘴里含糊不清说了一句。
“不要上医院,我没事!”
说完,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阎家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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