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楚砚礼亲生父母离开之后,家里也鲜少热闹,如今这吵吵闹闹的烟火气,反而能够温暖人心。
楚霆觉得这大概是他这辈子鲜少过的比较热乎的新年了。
项希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两沓对联,是空白没有写字那种。
楚砚礼的书房里摆放了不少书法字。
据老头所说楚砚礼幼时也有那么叛逆的两年时光,最后是被逼着硬学了两年书法才学会如何沉下心来。
这件事让项希有些意外。
但转念一想,或许老头口中楚砚礼的‘叛逆’,跟楚家人口中的唐溪‘垃圾’差不多,很难说没有夸大的成分。
但也可以是因为项希觉得楚砚礼除了在床上太过霸道之外身上根本就没有缺点,带着一些情.人滤镜。
由此,他上楼进书房对楚砚礼说:“楚砚礼,来写新年对联啊!”
楚砚礼挑眉,目光落在项希手中的红纸上,觉得这活很新鲜。
“对联?”
“你们家不贴吗?”
“从来没注意。”
新年对于楚家人来说只是一块吃顿饭而已,因为外面太过热闹由此显得他们新年过得特别寂寥。
不过今年挺热闹的,因为项希很乐意折腾。
过年前一个多月项希就带着唐溪出去买年货。
什么糖果零食买了一大堆。
可还没过年了,俩人把年货吃没了。。。
不得已前两天又出去买了一堆。
楚砚礼捏了捏项希圆润了一些的下巴,手感特别好,比撸猫还爽。
“你帮我磨墨,我来写?”
项希暧.昧地朝着楚砚礼笑了笑,凑过去肩膀撞了他一下。
“哎呀,红袖添香,楚总好福气啊!”
楚砚礼笑了起来。
“越来越会夸你自己了?”
项希得意地扬眉,笑地灿烂鲜活。
楚砚礼拿出笔墨砚台,项希很积极地铺好纸张,用镇纸压好。
虽然写字项希不会,但是他会磨墨啊!
很积极地把墨磨好了楚砚礼才准备动笔——
“对联写什么?”
项希:“……”
“这个…我想想——”项希还真的认真思索了一会儿,片刻笃定道:“发财发财发大财!高升高升高高升!”
楚砚礼:“……”
项希对着自家男人一言难尽的表情,羞愧地低下头说:“对不起啊!虽然我没文化,但是我想发财的心情是很真诚的!”
楚砚礼笑起来:“你说不出那我随便写了。”
“好!”
楚砚礼捏着毛笔蘸墨,悬空着的手腕力道遒劲,走笔龙蛇,字形潇洒漂亮。
男人目光专注而沉稳,他穿着简单而舒适的家居装,可拾起毛笔的一瞬间却让项希发觉出古人神韵。
楚砚礼做什么像什么的样子很优雅性.感。
这让项希忍不住在心里叹一句:“我草!这么牛逼的竟然是我男人!”
项希不错眼地盯着,看着他写道——
岁迎盛世财星照
春满神州文雅升
横批:瑞满乾坤
一对对联写完,项希忍不住叫好!
“对对对!我想要表达的就这意思!”
写完这张项希挪走准备晾干,紧接着又铺上了新的。
楚砚礼放下了毛笔,一边意有所指地盯着项希,一边漫不经心地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太久不写了,手生了。”
项希殷勤地凑进楚砚礼怀里,握住他的手臂滑到他的手腕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一下。
“我帮你揉揉,多写两幅?楚砚礼,你这字这么好都可以拿出去卖了!一百块一幅,谁还价都不行!”
楚砚礼忍俊不禁,挑眉问道:“在你心里我这么厉害。”
“厉害厉害,字也漂亮!怎么练的啊!”
“写不好打手板练的,然后就写好了。”
项希听到这话唇边笑容一滞,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不由自主露出心疼的神色。
“这么狠?”
“是啊!”楚砚礼伸手说:“爷爷打手板,家里以前还有家法呢?木头的,可疼了。”
楚砚礼半夸张地说。
“我草!”项希忍不住拔高声音:“不是吧!老头还打孩子?我以为他是个慈祥的爷爷!”
项希差点没蹦起来,还是楚砚礼搂住他腰才将人按了下来。
可紧接着,门口有人幽幽地开了个门。
“我听见有人在说太爷爷的坏话……”
唐溪钻进来一个脑袋,可见到楚砚礼跟项希腻在一块的样子,马上就露出不忍直视的表情。
“项希哥你怎么回事啊!不是说让我舅舅写对联?怎么还……”
唐溪的脸红起来,有些气愤的盯着两人。
项希暂且不知他的愤怒究竟是因为他们没干正事还是因为唐溪这个单身狗过年期间见不到周嘉彦。
项希一脸坦然地从楚砚礼怀中起来,说:“大人的事小孩少管!对联不就放在旁边了吗?你先拿出去贴上!”
唐溪‘哦’了一声,将那副对联拿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将门给关好了。
项希单膝蹲在楚砚礼的对面,他握着楚砚礼的手说:“真怪可怜的,小时候竟然还被打。”
楚砚礼并不是生下来就这么沉默。
父母婚变的时候他不过十岁,虽然在他生命中父母的存在感本就很低,但真正将婚变闹到面前撕破脸又歇斯底里的样子还是叫人印象深刻。
小孩子想要得到父母注意的方法很幼稚,曾经乖巧的楚砚礼也在那段时间刻意做一些过分的事情。
不写作业,在学校惹祸,说到底只是为了引起父母的注意。
然而楚砚礼的父母并不是愿意为了他让婚姻苟延残喘的人,他爷爷也冷静残酷地让年幼的楚砚礼清楚这一点。
所以在楚砚礼刚刚有了叛逆苗头的时候就狠狠遏制住了。
看清楚真相对于一个小孩来说虽然有些残忍,但也是对大家都好的方法。
此时此刻,那个小男孩已经变成了稳重的成年男人,他的手再也不会因为过于柔嫩而被打得红肿了。
项希在他的掌心落下了一个吻,柔嫩的唇.瓣贴在听到他的掌心,如同轻飘飘的羽毛撩过。
他像是在安抚当年那个被打的小男孩。
而时隔多年,楚砚礼仍旧能够感觉自己被疗愈到了。
【对联: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下本好想写包养文学,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兴趣。。。这本书我觉得不太虐啊,但是大家都觉得有点虐,那万一我下本写的更虐了,你们不是要把我抛弃了。这么一想就好可怕!
求一波为爱发电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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