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里,傅承屹用洗手液一遍遍搓洗她扯过领带的那只手。
盛南伊极度无语,“傅承屹,你也疯了?我都快被搓破皮了!”
低垂的眸里渗出寒意,“谁让你碰他的?”
盛南伊蹙眉,“我乐意!”
傅承屹用力捏她的手,“还要抱着他狂亲?嗯?”
“我那不是吓唬他么,再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盛南伊又被男人抱起扔回床上,只是被翻了个个。
稍一挣扎,屁股上狠狠挨了一巴掌。
一时间又恼又怒,“不是,傅承屹,你有病吧?为什么打我?”
“让你乱说话。”
“啪——”又是一巴掌。
他甚至拨开浴袍和睡裙,直接打在屁股上。
火辣辣的疼,伴着不可言说的羞耻,汹涌而至。
她想挣脱,男人的双手却像钳子,紧紧钳制住她。
就这样,屁股上接连挨了好几下。
盛南伊不争气地掉了几颗泪,却也说不清是被气的还是疼的。
傅承屹眸色暗沉,却也说不清是气消了,还是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手指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脸蛋,语气低沉,“盛南伊,你最好乖一点,我决不允许你生命中再出现第二个林登。”
想起林登,盛南伊脑海中划过什么,也顾不上刚才的委屈了,扭过头来,“林登公司倒闭了,家族企业也闹出丑闻跌出行业前十了,这事跟你有关么?”
问出口又觉得不该问。
林登创业的公司和傅承屹公司业务有重合,但家里开的是快消品公司,又在美国,傅承屹想来也是鞭长莫及。
傅承屹语气淡淡,“你觉得呢?”
盛南伊眸底划过一丝惊诧,“傅承屹,你……手真能伸那么长呢?”
傅承屹笑意弥漫,眼眸却幽深如墨,捏着她的脸,“你不是说我老谋深算么,所以,乖一点,别让我算计到你身上,不然好好的一朵娇花,只会变成干花。”
说到最后,威胁意味明显。
长指撩开她的发丝,又沿脸颊一路往下,引发一阵颤栗。
却与先前不同。
温热的手指却带来冰刀般的触感,混着浓浓的占有欲,霸道蛮横。
是她从未感受过的傅承屹。
“傅承屹,凌家……”
她想问凌家的快速衰败是否也由他所致。
男人却用狠戾的力道告诉她这个时候分神会是什么后果。
炙热的吻落在肩头的红痕上,反复研磨。
她皱眉,“疼。”
他冷哼,“知道疼就好。”
傅承屹一点点拨开浴袍,嗓音不着一丝温度,“和林登进展到哪一步了?”
她埋在枕头上,闷闷地道:“要你管。”
“非要惹我生气?”
盛南伊正欲反驳,却被掐住敏感点,轻吟一声,没好气地道:“你不都看见了么?”
傅承屹脸色肉眼可见地和缓,“亲吻?他亲你哪了?”
“这儿?这儿?还是这儿?”手指在她身上轻轻点着。
明明只是手指,却像打火石一样,引发了一路火花带闪电。
盛南伊不胜其烦,“都说了,你都看见了!”
论坛、山上、除夕夜,林登三次亲她,都被他撞见了。
也不知是个什么运气。
傅承屹把她压在身下,逗弄小狗一样挠着她下巴,“什么态度?不能好好说么?”
盛南伊恼火极了,抬手就去扇他,反被男人抓住手腕。
三下五除二用浴袍带子绑住双手,又把人翻过来。
盛南伊黑脸,“傅承屹,你要干嘛?”
傅承屹意味不明地笑,“你。”
盛南伊悲愤交加,“我……我生理期!”
傅承屹放大加粗的帅脸紧紧贴着她,笑容暧昧,“也就是说,过了生理期就可以了?”
“滚!!!”
震耳欲聋的声音充斥在整个空间。
然而下一秒,她抑制不住地发出羞耻的吟哦——
“傅承屹,你别闹了……嗯……傅承屹!”
明艳的脸蛋变成调色盘,色彩纷呈,一会儿是羞恼,一会儿是愤怒,一会儿是难耐……
男人放肆的手掌流连忘返,眸底笑意荡漾,“傅承屹?只会叫我名字么?”
“你!”盛南伊狠狠瞪他,却又忌惮他的撩拨,咬着唇,不肯改口。
傅承屹恶劣地笑,手指沿小腹探下去。
“哥哥……”盛南伊轻喘,前额汗涔涔的,黑发粘连,眼神迷离,双颊酡红,嗓音娇软甜糯,“哥哥,你就放过我吧。”
和早上那会叫的“哥哥”完全不同,现在全然撒娇的意味,撩得人心神俱失。
傅承屹喉结滚出躁动,狠狠揉着她的脸,声音哑得不像话,“放过你?简单,亲我。”
盛南伊也是迷失得紧了,不由分说地去碰他的唇。
他却微微仰起头,逐渐拉开距离。
她够不到,像吃不到糖的孩子,哼哼唧唧的,急出一脑门汗。
够了几次后,泄了气,“哼,你就是故意的。”
傅承屹心满意足了才低下头,撩人的声音蛊惑着她,“再试试。”
盛南伊没了气力,眼皮都不抬。
傅承屹含住她的耳垂,炙热的鼻息喷在耳后。
她冷不丁地哆嗦了下,嫣嫣红唇去寻觅快乐的所在。
傅承屹边吻边解开她手上的浴袍带子,将她双臂缠在自己颈上。
室内一片旖旎,室外阴雨缠绵。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之际,手机突然响起。
特殊的铃声让盛南伊快速从方才的意乱情迷中脱离,“Claire!”
小家伙醒了找不到爸爸,所以打来电话。
傅承屹起身,盛南伊踹他,被捉住脚,动情过后的嗓音分外喑哑,不怀好意地笑着,“看来还没学会听话。”
盛南伊哼哼唧唧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傅承屹连同被子一起抱住,“好了,不闹你了,自己去洗一洗。”
盛南伊噘嘴,傅承屹乐了,“不然我给你洗?”
“傅承屹,你有病吧?”
这一遍不像原先那么中气十足,尾音上扬,撒娇的意味更重。
瞪着他的眸子盈满水光,好似慢了几拍,气愤不足,勾人有余。
他紧贴着她,磁性的声音裹着蛊惑的调,“盛南伊,你再这么瞪我,我真忍不住了。”
盛南伊急吼吼地把脑袋也埋进被子里。
傅承屹松开她,“起来收拾一下,退房。”
被子里缓吞吞地探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写满问号。
“不然你还想活在那个变态的监视中?”
两人当即退房,搬回傅承屹的别墅。
到达别墅时天色已晚,盛南伊回想这一天,不胜唏嘘。
总觉得傅承屹晚上还会来,等来等去,都没等到。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好不容易睡着了,做梦都在跟傅承屹、洁癖男纠缠不休,她差点被两人撕成两半……
(https://www.tbxsvv.cc/html/167/167478/36792812.html)
1秒记住官术网网:www.tbxsw.com.tbxsvv.cc.tbxsvv.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