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可惜,府医把完脉,用银针扎过他的手指后,竟然说他们五个人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常三脸色一变,赶紧看向宏爷,见宏爷的脸上出现了怀疑之色,想到这位的狠辣,常三吓的赶紧跪下磕头,焦急道:“宏爷,这绝不可能,属下现在浑身还是发麻的,绝不是骗您。”
宏爷却飞起一脚直接踹在了常三的肩膀上,常三被踹的一下子向后飞去,后背撞在门上又落在地上,噗的吐出一口血来。
府医怕被牵连,赶紧提起药箱要走。
但是,常三摔在地上后,却突然间觉得自己的肩膀后后背都失去了知觉,他吓的脸色大变,“宏爷,属下肩膀和后背都失去了知觉。”
宏爷冷冷的看着他,认为他是想讹诈自己,冷哼一声,“外债要不回来下次再去要就是,但你竟然教唆其他四个人配合你一起骗我,常三,你胆子不小!”
常三吓坏了,他乞求的看向府医,“王大夫,我确实是肩膀和后背没了知觉,我动不了了。”
正走到了门口的王大夫皱眉,蹲下再次给他把脉,却突然间皱起了眉头,快速的放下药箱取出银针,扯开常三的衣服把银针扎在了常三的肩膀上。
待他抽出来查看时,脸色大变,赶紧又扎了一下常三的后背,“宏爷,是毒,常三这是中毒了。”
宏爷看到常三手脚似乎能动,他怀疑道:“你扎他的手看看。”
王大夫扎了一下常三的手指,脸上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宏爷,常三手上没毒。”
说完,他不可思议的又扎了常三的脚,脚上也没毒。
一时间几个人都满脸的呆滞,这是什么情况?一般人中毒,不是全身都有毒了吗?
宏爷大半天才憋出一句,问王大夫,“刚才你不是说没事吗?”
“刚才确实没中毒,但是,在他受了您一脚之后,没知觉的地方都出现了中毒的症状。”王大夫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毒。
“去验一下其他四个人。”宏爷也觉得这事情有些诡异,他也不是毫无见识的人,也曾经混过江湖,何曾见过这样的情况?
王大夫赶紧去门外验了一下那四个人,有三个没中毒,他们只是说浑身发麻没有失去知觉的地方,有一个说脚上没知觉,王大夫在他身上其他地方验没毒,只在没知觉的脚上验出中毒的迹象。
一时间,院子里一片死寂。
王大夫也被吓到了,“宏爷,这种情况属下从没见过,也没听过江湖上有哪种毒是这样的情况,这简直太诡异了!”
宏爷也出来院子里,看向那个脚上中毒的,对王大夫,“你再试验他的胳膊一下。”
王大夫再次验过,那个人胳膊上依旧没中毒。
宏爷一掌打在对方的胳膊上,瞬间对方脸色一白,失声喊道:“我的胳膊没知觉了!”
宏爷示意王大夫再测,王大夫赶紧用银针试。
“宏爷,有了中毒的迹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仔细的把你们在张定那边遇到的情况再说一下。”
宏爷皱起眉头,看来,这镇上是来了江湖上隐世的高手啊!
对方是哪家的?为何事而来?总不会是冲着自己来的吧?若冲着自己来的,他应该先去自家的铺子或者赌坊闹吧?
莫非真是凑巧被常三他们遇到了?
这天下间隐世的大世家很多,而且大多是武学世家、医毒世家,他并不记得自己曾经得罪过哪一个隐世家族。
但现在这人已经对他们宏家的打手下手了。
常三赶紧仔细的把过程说了一下,这一次包括那个人最后的那几句话也仔细的说了,甚至连当时对方的神情都没放过。
原本他觉得被对方威胁的话不说也可以,但现在知道自己是中毒,他怕死,赶紧说了。
没想到那位看着是一个风光霁月的俏公子,竟然是个用毒高手。
宏爷听完,冷哼了一声,“对方是个用毒高手,却在言语间撇清与张定的关系,这是在保护张定。”
“他没有拿出钱来替张定还钱,说明他与张定可能没什么关系,也可能说明他是个穷鬼,没钱。”
“很好,爷倒是对这个人生起了几分兴趣。”宏爷眯眼说完,转头对王大夫道:“王大夫,你带他们下去解毒。”
王大夫羞愧拱手,“家主,他们的毒,属下无能为力,这样奇怪诡异的毒,属下是生平第一次见,辨不出是何毒,就不能随便解毒,否则,会要了他们的命。”
宏爷冷哼一声,“无妨,先去试,若发现中毒更深,再让人去请杏林医馆的大夫来看。”
“是,那属下就去试一试。”王大夫弯唇看了常三几个一眼。
而常三几个人却瞬间变了脸色。
他们想起了去年宏府里的丫鬟们有五六个同时染上了一种下半身腐烂的怪病,王大夫也说治不了,家主让他尽管去试着治。
结果,王大夫在治死四个后,才摸到了治疗的法子,把剩余的两个人治好。
只是,好了的那两个丫鬟也成了半疯半痴之人,没出一个月,被卖掉了。
曾经有人说,这个王大夫是宏爷养在府中的禁脔,听说宏爷经常在晚上时去王大夫住的院子里。
之前,常三还想过哪日若宏爷玩腻了这人,冲着这王大夫的容貌,他也要尝尝他的滋味,没想到,今日自己就落到了他的手中。
宏爷看着常三五个人被人带着送到王大夫住的西苑研究解毒去后,收回视线,喊了一声去请柳先生来书房。
不多时,一个浑身充满了暴躁莫挨老子气势的男人来到了宏爷的书房。
“家主!”那人拱手行礼。
宏爷坐在书桌后把今日的事情说了一下,对他道:“柳言,我之前并没听到镇子上有这么个人,这几日你多在镇上转一转,查一查,查一下这个人的来历。”
“行,那个小贩那边,用不用属下去收拾一番?”柳言问。
柳言二十五六岁的年纪,面容上不管说话还是看着人时,都是一副冷淡的表情,就像眼前之人是与他毫不相干的一个人,但他的言语间却对宏爷很是恭敬。
宏爷与他相识多年,也了解他,知道他的性子,从那样地方出来的人,有哪个是热情奔放的性子?
所以,他并不介意他在自己面前是什么表情,只要他这一身本事能为自己所用,能保佑他们宏府的平安就好,这人对自己笑不笑的,无所谓。
“不用了,既然对方说约定一个月就一个月吧,我们没必要因为二十两银子,在没摸清这个人的底细前惹上这个麻烦。”宏爷摆手道。
“既然是定下一个月后给,今日为何让他们突然去要钱?”柳言冷冷的问。
宏爷哼了一声,“我听闻张定竟然给城外的那群叫花子送了半袋子米,还送了一些锅碗瓢盆,既然都能对一群乞丐施舍,那应该是不缺银子,我只不过是让常三他们过去警告一下这个张定。”
柳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低头拱手一礼,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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