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莆见她进来眼睛一亮,“好好,来来你坐这儿。”他让位置把椅子给她坐。
“你不坐了?”
“忙起来哪能坐啊,你歇着吧。”
常莆拿出东西准备下手。
“会很疼,但是忍着。”说完他往纪泽珩嘴里塞了一块布。
贺笙在这里起到一个吉祥物的作用,她偏头越过常莆看纪泽珩,晃晃手中的剑穗给他看,她做口型“给苍空的。”
纪泽珩眨眨眼算是回应她。
常莆遮住纪泽珩的视线,一颗迷药下去他很快就昏过去了。
……
从上午忙到傍晚,常莆擦擦自己额头上的汗,“呼,应该成了?你留在这儿等他醒来吧,我去……”他伸个懒腰,“沐浴换衣服,唔,累死了。”
“我需要注意什么吗?”贺笙打个哈欠,她被迫留在这里,到结束终于有需要她的地方了。
常莆看看床上的纪泽珩,深吸一口气,“他醒来可能会有一段时间的失控,你要稳住他,别让他用灵力,然后静养七天,这期间没事就算成功了,出事了就完蛋。”
“就这样吗?感觉也不是非我不可。”
常莆给她一个眼刀,“我看你就是想让我这条小命交代在这儿。”
“开玩笑的哈哈。”贺笙站起身送他,“常神医慢走。”
送走常莆,屋里只剩她和纪泽珩的呼吸声。
苍空剑在他房间的墙壁上挂着,她取下把剑穗给他系上。
纪泽珩觉得剑穗这样花里胡哨的东西没必要买,于是苍空从来都是干干净净一把剑,她看到这剑穗就觉得适合它,遂买下。
纪泽珩晕过去的态度……想来是同意的。
醒来要是不认账那就再拆下来呗,反正她闲得很。
不知何时,耳边的呼吸声变大,贺笙扭头,不出意料看到了纪泽珩的脸。
他身上灵力混乱,足以让化神期抬不起头的威压附在贺笙身上。
可她身上有一堆法器,因此她虽感觉到压力,但没有实质落在她身上。
纪泽珩眼里的黑色纹路已然变淡许多,常莆研究出了让他恢复视力的方法,因此眼底的煞气在一点点往外逼出。
他的手缓缓放在贺笙的脖子上,只要收紧,她就会死。
纪泽珩现在毫无理智,他真的可能会下手。哪怕眼前人身上的气息让他感到熟悉。
贺笙抓住他眼里溢出的煞气,抽丝剥茧般揪出他眼底残余的煞气,动作粗暴毫不留情。
最后一抹煞气被逼走,纪泽珩的眼里彻底失去光亮,又因为“拽”煞气的疼痛让他一下跪倒在地上。
他痛苦闷哼出声,“唔。”
贺笙抬脚踩在他肩膀上,用力把他踹倒,“谁给你的自信让你敢掐我。”
平时是病号,但现在这副失去理智的样子不是,嗯,不算数。
她加重力气,把他压在地上,“纪泽珩,我是谁?”
被踢倒他下意识要反击,但他出手的动作突然停下,“看”向贺笙的脸,似乎在评估该从哪里下手。
久久没得到回复,贺笙蹲下来捏住他的脸,“还会说话吗?”
捏的力气不小,很快纪泽珩脸上浮现两个手指印,没曾想他不仅不生气还勾起嘴角。
“是……你,是你,是你。”他仰头,“我刚刚……唔……”
痛苦席卷全身,理智难以维系,纪泽珩本来清醒一点的大脑彻底崩溃。
他伸手抓紧贺笙的衣领,神情在瞬间变得狠厉,“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冒充她。”
铺天盖地的威压涌来,贺笙的手镯出现裂痕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抽空低头看眼手镯上的裂痕,这家伙刚刚是真想弄死她。
难怪都说他残暴,失控确实是失控。
贺笙下手果断点他麻穴,威压瞬间泄气消失。
他气急,“你!找死!”
贺笙站起来,把他踩回去,“冷静点,用灵力的经脉会再碎一次。”
“唔……”纪泽珩皱紧眉头,身体蜷缩在一起,经脉中残余的灵力暴动,按照他目前的身体跟本承受不住。
贺笙捏住他的下巴打量他这副像是被蹂/躏过的脸,“我是谁?”
纪泽珩眉头皱得更深了,“你……唔,呃……噗。”
纪泽珩吐出一口鲜血,脸色也随之惨白下来,长睫颤动,似乎要清醒过来。
贺笙捏住他的手把玩,耐心等待他恢复理智。
他突然大口喘气,像是濒死求水的鱼,捏紧贺笙的手,“应知也!别走,别走!”
贺笙懒懒散散回复,“没走呢。”
看来理智恢复了?
转眼他就坐起来勾住贺笙的脖子,“我……我爱你,嗬嗬。”嗓音带着沙哑大口喘气,他一点一点收紧力气,“离我远点,我会伤到你。”
“那你倒是松手啊。”
纪泽珩抿唇,他不愿意,他不想放手。
贺笙等了几十秒,确定他没有松手的迹象之后把他从地上捞起来扔床上,“听着,我并不怕你,你伤不了我。但我不能让经脉重塑功亏一篑。因此,我要采用一点非理性手段。”
“……什,什么?”纪泽珩发愣。
“转移注意力,脑子里被其他事情塞满就轮不到想经脉疼了。”贺笙捏捏他的耳垂,滑落低头吻上他的唇瓣。
纪泽珩被她吻得缺氧,大脑一片空白,确实,他现在脑子里什么也装不下了。
她亲吻的同时手也不闲着,解开他衣服的系带……他的外套滑落到地上。
意识到她将要做什么的纪泽珩眼尾发红,他推开她大口呼吸,“没关门。”
“嗯。”贺笙挥手,用灵力将门窗都关上,还顺带加了一层隔音阵。
“不会有人发现的,不会有人知道的。师尊~”贺笙将那两个字咬得暧昧。
纪泽珩两腿发软,感觉羞耻……但又有种隐秘的兴奋,就在今天吗?
他呼吸发颤,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他长出一口气,剩下的衣服不等贺笙动手,他一件件解开。
纪泽珩单薄的身体一览无余,本以为他的身体应该是很瘦弱的细狗,没曾想还是有一层薄肌的。
她抚上他的胸膛,一寸寸划过,勾得他心痒,纪泽珩感觉自己要呼吸不上来了。
眼角沁出生理盐水,“这是惩罚吗?”
“惩罚?不,这只能算是热身。”贺笙拍拍他的屁股,“你愿意接受我的所有惩罚,对吗?”
“对。”纪泽珩眼神柔和,视觉缺失让他的触感被无限放大。
花前月下,难舍难分,缱绻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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