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女生频道 > 都守寡三年了,我甩你怎么了? > 第17章 “你在勾引我?”

晚饭格外丰盛,因为楚画回来,沈秋澜格外高兴,吩咐厨房多做点菜。
  大气典雅的实木餐桌前,座位是固定的。贺云庭坐主位,沈秋澜坐右边,贺立川坐左边,楚画挨着他坐。
  贺云庭脸色不好,儿子气完老婆气,没气死都算命大。
  “小画,喝点鸡汤补补,看你瘦的!”沈秋澜亲自给楚画盛汤。
  楚画马上起来双手去接,“谢谢妈!”
  中午生气没吃饭,现在确实挺饿,楚画拿起汤勺喝的挺香。
  贺立川瞥了一眼汤碗,低头舀勺自己碗里的汤,喝的很仔细。
  “小画,你以前不是蛮爱吃芦笋的,妈让周姐做了。”沈秋澜换公筷夹了一筷子芦笋放到楚画碗里。
  餐桌挺宽,沈秋澜从对面布菜有点费劲,贺云庭冷脸说了句,“你吃你的,她又不是小孩子,自己会夹。”
  楚画手中的筷子一顿,夹了段芦笋喂进嘴里,如同嚼蜡。
  公公针对谁,什么意思,她都懂。
  “我乐意!”沈秋澜瞪丈夫一眼吃自己的。
  贺立川一直漫不经心地吃菜喝汤,处处透着刻进骨子里的优雅贵气。
  但,总觉得哪儿不对,又说不上来。
  突然,贺立川放下筷子,左手一把扣住楚画的右手腕,拉她一起站起来。
  右手扯着桌布轻轻一抬,“哗啦——”,几碟菜如数倒进贺云庭怀里。
  贺立川力度掌握的刚刚好,对面沈秋澜安然无恙,惊的马上站起来,帮丈夫收拾。
  “立川,你发什么神经掀桌子,谁又惹你了?”
  贺立川已经拉着呆若木鸡的楚画走出几步远,“妈,别管他,他又不是小孩子。”
  “混账东西!我当初怎么没掐死你!”贺云庭气的猛拍桌子。
  “现在想掐,晚了!”贺立川笑的很混蛋,手劲太大握的楚画直皱眉。
  老周听到动静赶紧从休息室出来去开车门。
  楚画把贺立川塞进车里,他自己从另一边上去,靠在真皮座椅上混不吝地笑,“回家。”
  “是,大少爷!”
  楚画抬眼看他一眼,往窗户边挪了一下,看向窗外。
  他刚才是在替她出气,是还在意她吗?
  她觉得自己简直卑微到尘埃里,很贱,可,控制不住自己。
  这种感觉很煎熬。像快要溺死的人看到一根稻草就能升起无限希望。尽管知道那不能救她的命。
  “不是挺凶?”贺立川懒懒散散地开口,“身上的刺都用来扎我了?”
  “谁扎你了,都是你在扎我。”楚画看着窗外怼她。
  他拿感情的刀扎她,还扎的稳准狠,直插胸口。
  贺立川轻笑,点了根烟眯着眼睛抽。
  两个人谁都没再说话,前排的老周觉得气氛尴尬,下意识干咳一声。
  “嗓子疼吃药、请假,别瞎传染。”贺立川不开口是个人,开口能气死人。
  “不疼,也不传染!”老周马上讷讷地解释,摆脱嫌疑。
  回到云水湾别墅才晚上八点。
  兰姐熬好中药热在锅里,等楚画换好拖鞋回到客厅,她已经端了出来,“少夫人该喝药了!”
  “又喝,我又没病,怎么总喝?”楚画恐药,中药西药,宁可打针坚决不愿吃药。
  兰姐看向一旁的贺立川,见他没反应,只好耐心劝,“这个是调养身体的,你喝了好。”
  “不是已经喝过几次?”楚画看着黑乎乎,气味冲鼻的中药汤,往后退了小半步,捂住口鼻,“我身体挺好的,不需要调理。”
  兰姐还要开口劝,被贺立川的冷笑打断,“谁给你的自信说身体挺好?瘦的一阵风吹倒,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少败坏我名誉。”
  这哪是劝人,分明是气人。
  兰姐咽了咽口水,替他往回找补,“大少爷的意思是,你身体好了他才放心!”
  翻译满分!
  楚画心里那点子感激消失殆尽,接过兰姐手上的碗,淡淡说了句,“又当又立。”
  婚内出轨,还想要好名声,不是又当又立是什么?
  之后她皱着眉一口喝掉半碗中药,把碗放下,捂着嘴巴往楼上跑。
  兰姐看看贺立川,“大少爷,你当什么力了?”
  贺立川睨她一眼,起身扯掉领带扔到沙发上,往楼梯口走,“再不闭嘴送你去当苦力。”
  兰姐捂住嘴巴,寻思自己也没说啥呀。
  楚画靠在工作间的工作台上,干呕几下,激的眼圈发红,嘴里苦苦的。
  抬眼间无意中注意到紫檀笔筒里的月季花怎么变成大红色了?
  她记得是粉色,那个可爱的小男孩儿给的。
  难道妈妈在家里后花园种了会变色的新品种?一会儿粉色,一会儿大红色,真神奇!
  “刚才的话什么意思?”贺立川推门进来,反手关上门,双手插在裤兜,眼睛顺着楚画的视线瞥眼月季,“还有你当着妈的面说的那些话。”
  楚画捂着嘴巴又干呕了一下,抚了两下胸口,低着头,“这些年在外面跟别的女人鬼混,还想保住好名声,不是又当又立,不是不愁没人嫁?”

  一口气跟贺立川说这么多话,实属少见。
  贺立川舔下舌头,半眯着眼睛走到楚画身后,贴着她身体,下巴搭到她肩膀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别的女人鬼混?”
  楚画缩着脖子,耸下肩膀,没能甩开他下巴,“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哦?那我可要看看这双能看见男鬼女鬼的眼睛有什么不一样!”贺立川抽出双手抱住她的纤腰,稍微一用劲,把楚画的身体翻了个面,面对着自己。
  他那双看狗都深情的眼睛戏谑地盯着楚画,捧住她脸,不让她躲闪。
  四目相对,楚画被迫直视几公分之外的眼睛,无遮无拦。恍惚中,她好像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一丝温柔,很熟悉。跟那时一模一样。
  是陷得太深,产生幻觉了吗?
  楚画本来泛红的双眼溢满泪光,她马上垂下眼帘,要很努力才能不让眼泪掉下来。
  不要让他看到自己还在乎他,丢脸,他会嘲笑她。
  贺立川松开一只手,插进裤兜又拿出来,楚画没注意他的动作,嘴唇突然被他的唇瓣压了上来。
  她一愣,下一秒伸手推他胸口,反被他紧紧把住腰。
  “唔····”楚画又是一惊,眼睛睁的老大,自己的嘴唇被他用舌头顶开,一块光溜溜的固体滑进嘴巴,一股甜味瞬间溢满口腔,像勇士一样赶走中药遗留的苦味。
  贺立川松开嘴唇,舔下舌头,“甜吗?”
  楚画红着脸低头慢慢嚼嘴里的巧克力,最后用灵巧的小舌尖舔嘴角的巧克力。
  贺立川再次捞住她的腰往工作台上抵,俯身亲她嘴角,“你在勾引我?”
  “我没有。”楚画把头埋的更低,双手抵在他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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