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秦淮茹被正月初四被厂里关押,傻柱就没有再和她亲热。
二月底她回到大院之后,他就一直想找机会,两人重温旧梦。
可现在贾张氏在家里盯着,傻柱连找她说话都很难。两人在上班路上才有机会说说话儿,傻柱很烦躁。
“秦姐,那贾大妈要是住下来不走了,难道我们俩的关系就此结束不成?”
秦淮茹好言安抚他:“傻柱,别急嘛。
她回来时说是一个月,后来又延长了时间。
总共不会超过两个月,你就再忍忍吧。”
她现在不想和傻柱有什么牵连,因为她傍上了李怀德这棵大树,傻柱算个啥?万一惹得李主任不高兴,那才叫背时呢。
傻柱却对秦淮茹的安抚信以为真,他还靠近她,在她身上蹭蹭。
“我这心里有一团火,烧得我心窝子疼。我不管,你得替我灭火。”
秦淮茹稍稍躲开些,小声劝他:“这路上来来往往多是咱们轧钢厂的人,当心有人看见嚼舌根子。”
傻柱才不怕呢,越发靠近伸手想搂她。
“想嚼就让他们嚼呗。在大家眼中,咱们俩就是一对儿。”
秦淮茹吓得一步跳开,出声喝斥:“傻柱,别疯了。这要是传到李主任耳朵里……”
话没说完,但傻柱已全然明白。
她现在是李主任的怀中人,这是急于想和自己撇清关系呢。
他心中升腾起一股怒气,没再理她,转身急步走开。
“哎……”秦淮茹没想到他会生气,跟在后面叫了一声。
傻柱不理,她只好作罢。
这都快到厂里了,总不能让人看见她和傻柱黏乎乎吧?
她要讨好李怀德,必须得和傻柱划清界限。但家庭生活还是需要人帮衬的,也不能把这个免费的饭票给弄丢了。
一晃半个多月过去,3月18日这天是星期六,贾张氏带过来的团体有一个成员过生日。
她带着棒梗过去给成员庆祝生日,不在家。
秦淮茹做饭时,发现家里没有米面了,连装菜油的壶也见了底。
得找傻柱要钱了。
她草草对付完晚餐,让小当带着槐花玩儿,自己径直去了中院正屋。
推门进去,傻柱正一个人闭着眼睛,懒洋洋地躺在床上。
秦淮茹关上门,上了闩。
急步走到床前,伸出一根手指戳傻柱的脸颊。
傻柱心中还有气,便假装不理,翻个身躺着。
秦淮茹嘴角带了一抹讥讽,爬上床,和他并排躺下,也不说话。
却把头朝他脸上蹭,不停地摩挲……
她头发上用过洗发膏,很香。
脸上擦了雪花膏,是傻柱熟悉的味道。
傻柱闭着眼睛,可鼻子没有堵上啊,这香气直往鼻子里钻。不一会儿,傻柱整个人都被香气给包裹了。
他哪里还忍得住?
双臂一用力,就把秦淮茹搂入怀中,灼热的唇吻上那香气扑鼻的脸。
秦淮茹积极回应,两人纠缠在一起。
久违的燥热席卷全身,傻柱一个翻身……
也就在这个时候,刘海中坐公社的拖拉机回到了大院。
他自从被送到养猪场,已经三个星期没有回来了。被猪拱了之后,养了两个星期的伤。
出院后想回来,牛德华却没有批假。
“刘师傅,你虽然没有回城里,但你在医院休息了那么多天。
起码两个月后才能休假。”
他默默又干了一个星期,好不容易才争取到这个周日休息。
归心似箭,所以搭便车坐着拖拉机颠簸一个多小时才赶回来。
他靠近院门时,恰好碰上于莉去胡同口上厕所。
那随风飘来的一股子异味儿熏得于莉双手捂住鼻子,连呼:“嗯,好臭!”
刘海中远远就瞧见是于莉,此刻见她嘴里嘟囔着,以为她是在和自己打招呼呢。
他心情十分激动,这是他碰上的第一个大院人。
便高声应道:“哎,于莉。你好啊!”
于莉听出是刘海中的声音,便放开捂鼻子的手,客气叫了一声:“刘大爷,您回来了?”
她还不知道异味是从刘海中身上传出来的。
可当刘海中与于莉的距离越来越近的时候,于莉发现那种异味越发浓烈。
她猛然意识到什么,吓得一声尖叫,直接转身往院子里跑。边跑边叫,一路尖叫声不断。
大家不知发生了什么,刘婶一家率先跑出来,还有阎解成带着孩子也出来了,三大爷一家子全部跑出来。
见于莉好好,阎解成不满地问:“什么事?吓得人心脏病都快发了。”
于莉回头指着进门的刘海中,硬是说不出话来。
随着刘海中走近,所有人都闻到了臭味。
刘海中还非常热情地和三大爷打招呼:“老阎,吃晚饭了吗?”
可回应他的,是所有人都飞快地跑进屋子,关好门窗。
等他走远了,这些人又忍不住偷偷打开门,跟在后面看热闹。
中院里,小当和槐花闻到了,哇哇大叫着跟回西厢房,关上门。
在中院正屋里,秦淮茹与傻柱正处于战斗过后的半场休息时间。
她听到了两个孩子的尖叫声,要穿衣出来,可傻柱哪里肯放她?
两个人又进入下半场激烈的战斗。
三大爷们跟着刘海中进了后院,二大妈知道是刘海中回来了,流下了热泪。
“老刘,你身上的伤全好了?”
可当刘海中伸手握住她的手,她被熏得差点跑开。
捂着鼻子说道:“老刘,你快去水池边洗一洗。我给你准备热水,冲洗干净再洗个热水澡。”
林寒家人也出来看热门了,虽然很臭,但这很稀奇呀,大家就想看二大妈与刘海中同坐一桌,能不能吃得下饭。
就在这个时候,贾张氏带着棒梗回到了四合院。
她见前院、中院一片寂静,觉得很奇怪。祖孙俩推开西厢房的门,只见小当和槐花两人躲在屋子里捂着鼻子。
贾张氏嗅觉异常灵敏,她心跳加快。
急问:“小当,你妈呢?”
槐花抢着说话:“奶奶,妈妈去傻叔屋里了,两个人在打架呢。”
贾张氏一腔怒气直冲头顶,问:“啥时候去的?”
槐花道:“他们打架好长时间了。”
贾张氏摔门而出,棒梗紧随其后,两人冲到傻柱正屋门前,屋子里隐约传出嘤嘤怪怪的声音。
棒梗冲去踢门,妈都被打成这样了,他要救妈妈。
贾张氏两个拳头砸门:“秦淮茹,你个贱货!开门,快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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