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夫人心情极是复杂,咬着牙久久没有说话。
她可以确定,这声音就来自眼前这什么世子的小妾,她……她不知道是什么妖孽。
既可恨,又可怕。
对于这妖孽爆出来的瓜,更是让她既想听,又怕听。
楚寻仍沉浸在长公主的瓜里不能自拔,叹道:【长公主对情郎还真是一往情深,她不能嫁给意中人,能做的就是让意中人承袭镇国公之位,给他富贵荣华。】
【所以,镇国公他兄长就为了娶到长公主,放弃了世子之位,抱得美人归,成了驸马,哼,也太便宜他了!】
系统又爆料:【长公主成亲之后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身孕,是有人买通了太医骗了她,这个人,就是她现在的枕边人。】
【什么?!】
楚寻差点跳了起来:【又是一个人渣!】
镇国公夫人也听得入了神,完全忘了要让人给她用刑。
系统:【长公主愧恨不已,但这时候木已成舟,她就算有想杀驸马的心,也不能真的动手,否则她就成了寡妇,一辈子都毁了。】
楚寻想到长公主那样的绝世风华,就替她惋惜。
【女怕嫁错郎,这话一点也没错,长公主这么一朵鲜花,就这么插在了牛粪上。话说,镇国公后来是怎么又和她藕断丝连的?】
闻言,镇国公夫人的心一下子抽紧了。
她竖起耳朵,生怕漏过一个字。
系统:【镇国公其实也是个痴情种,长公主嫁给兄长后,他虽然承继了父亲的爵位,却对心里的白月光念念不忘。两人虽然各自有了府第,但亲兄弟嘛,总是少不了来往,他和长公主时不时的就能见上一面。】
【见的次数多了,他压抑在心底的火苗就有些压不住了,时不时会从眼神里流露出来,长公主刚开始还刻意回避,可后来她得知驸马做了件对不起她的事,她就再也没了顾忌,直接和镇国公旧情复炽了。】
楚寻忙追问:【驸马做了什么事啊?】
系统:【他养外室,还和外室生了一儿一女,就在长公主府的隔壁,和他的院子只有一墙之隔。】
“啊!”
别说楚寻惊讶,就连镇国公夫人都一脸震惊和难以置信。
她都忘了自己是在听夫君的八卦,完全代入到镇国公和长公主的感情之中。
楚寻就觉得又气愤又不解:【不是吧,驸马他费尽了心思手段才娶了长公主,放着这样千娇百媚的妻子不好好爱惜,反而去养外室?他要是不爱长公主,当初就别娶她啊!娶了又不珍惜,真是个渣渣!】
【长公主给他戴绿帽,我觉得他活该!】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猛抽口冷气:
【统子,你说长公主并没有怀上他的孩子,可后来她生下了少夫人的妹夫,难道说,妹夫的亲爹是镇国公?】
系统幽幽道:【主子你猜对了,镇国公确是萧云廷的亲生父亲。】
【事情是这样的,长公主虽然和驸马成了亲,可她一看到驸马就会犯恶心,根本没让驸马近过身。驸马是个开过荤的年轻男人,守着长公主这样的娇妻,看得到吃不到,他哪能受得了?】
【他经常偷着逛青楼,后来就包养了一个青楼女子当外室,还和她生了一子一女。长公主知道这事的时候,他的私生女都满月了。】
【长公主也没吵也没闹,当天就和镇国公滚了床单,后来就有了身孕,生下了萧云廷。】
系统爆完了这个瓜,楚寻被震得浑身发麻。
【我去!】
【那这件事,驸马知道吗?】
系统:【长公主根本就没想瞒,驸马更是心知肚明,两个人各玩各的,只维持着表面和平,谁也没有戳破谁的面子。】
楚寻不禁叹气,挺替萧云廷惋惜。
【没想到妹夫这样光风霁月的人,有这样一对糟心的爹娘,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的叔叔就是亲爹,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年,妹夫真的好可怜。】
她的震惊远不及镇国公夫人。
镇国公夫人直接被这个瓜给砸懵了,半天回不过神来。
她的丈夫和大嫂有染,侄子竟然是丈夫的亲生儿子,她这个枕边人愣是被瞒了二十年!
这些事她本来不愿相信不敢相信,可仔细一想,桩桩件件都有迹可寻。
她丈夫镇国公对她相敬如宾,生下萧锦绣后,他就再也没和她同过房,一直独宿在书房。
对侄儿萧云廷比对亲生女儿锦绣还要上心。
还有他每次见到长公主时的眼神……
那样缠绵!
他几时用这样的眼神看过自己一眼?!
镇国公夫人攥紧了拳,指甲都戳进了掌心。
【咦?】
楚寻突然回过神,睁开眼睛,呆呆看着面前像泥塑木雕一样的两个嬷嬷。
【她们不是要对我用刑?为什么一直没动手?】
【两个人都不动,这是被人点了穴吗?】
两嬷嬷被她疑惑的眼神看得恼火,狠狠瞪着她。
可夫人没下令,她们不敢动手。
楚寻被那恶狠狠的眼神吓得忙闭上了眼睛。
【天啊那又长又细的针我好怕!】
【呜呜呜,我好怕疼!】
【她们一定是容嬷嬷,可我不是紫薇啊啊啊!】
系统也一脸的懵。
【主子,可能她们是想找在哪儿下针,才能让你最疼。】
楚寻差点没气哭:【废统,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
“来人!”
镇国公夫人深吸一口气。
此时她百分百确定,她听到了眼前这丫头的心声。
除了她之外,别人谁也没听到。
不管她是不是妖孽,眼前这人不能动。
“给她松绑!”她下令。
两嬷嬷立马麻利地收起了银针,三下五除二解开了楚寻身上的麻绳。
楚寻手脚都被捆麻了。
镇国公夫人走过来,和颜悦色地看着她,模样和刚才要把她剥皮抽筋的架势,判若两人。
这脸变得……赶上川剧演员了。
楚寻吓得一哆嗦。
【统子,这女人变脸变得好可怕,她是不是想出什么新鲜花样要折磨我?】
镇国公夫人原来是有这打算。
但现在她改了主意。
她勾起了嘴角,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
“你是哪个府上的小妾?”
下人跟她禀告过,她压根就没记,一个小妾,管他什么府,在她眼里都是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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