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主子,宁远侯把这儿子看得跟眼珠子一样,宝贝得要命,从小就娇生惯养,旁人只要说一句他儿子的不好,他就能把人打残,所以贺子敏不管干了多少恶事,他都选择性的视而不见。】
楚寻:【惯子如同杀子,贺子敏落到今天这个下场,宁远侯要负一半的责。】
【他儿子明明和郡主定了亲,还到处偷吃,兔子都不吃窝边草,贺子敏却连郡主身边的丫鬟也不放过,长平公主上门退亲,他当老子的还护着儿子不承认。】
【结果,贺子敏为了挽回郡主的心,就自导自演了一出好戏,想英雄救美,结果自已上了贼船,被自已找来的歹徒给撕了票,这不是自作自受,又是什么?】
【死得活该!】
【他当老子的不因为有这种儿子而羞愧,还有脸闹上公堂,让人家清清白白的郡主嫁给他儿子的牌位,我呸!】
【一家子不要脸!】
宁远侯:……
他像是挨了当头一棒,整个人呆住了。
本来哭个不停的宁远侯夫人也止住了哭声,双眼放空呆滞,听着这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声音。
两人都是难以置信。
他们的儿子怎么会和歹徒勾结?
不、绝不可能!
定是有人污蔑造谣!
楚寻的小脸因为气愤而涨得通红。
但有件事她没想通。
【统子,那歹徒不是贺子敏找来的吗?就算他们翻脸不认人,也不至于把雇主给撕票了吧?贺子敏真的是被他们杀的吗?听说脖子被割断了,身上的血都给放干了,死得也太惨了。】
系统:【本来那些人就是为了钱,他们拿了金子出了城,就把贺子敏给放了,准备拿着金子跑路。可贺子敏不干啊,他扯着歹徒头目让他们还金子,说他们差事没办好,不配拿金子,还说他们不讲信用。】
【要不他们不还金子,他就要告上官府,让官差端了他们的匪窝。】
楚寻几乎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这贺子敏是个傻子吗?他和匪徒讲信用讲道理?还威胁歹徒?他这明摆着是拿自已的小命开玩笑啊。】
【他还想要端了人家的老巢,歹徒们哪还能留着他的命!】
系统:【主子说得极是,正是这个道理。所以歹徒们一不作二不休,直接拔出刀子来,给他抹了脖子,又把他的尸体扔进了护城河里。】
听到这里,宁远侯和夫人两人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宁远侯夫人直接受不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楚寻:【歹徒杀了人拿了金子,这会儿肯定早就跑路了,要是能抓到他们,就能证明贺子敏是死有余辜,宣仪郡主也不用被逼着大活人嫁给牌位守活寡了。】
系统:【主子你都想不到,那伙歹徒不但没跑路,还就在公堂上的人群里看热闹呢。】
楚寻大吃一惊:【那他们不是自投罗网?他们胆子也太大了吧?】
系统:【他们想着贺子敏一死,就没人知道他们的底细,再加上得了这么一大笔金子,就想在京城里买些好东西带回去。】
【听说宁远侯把长平公主告上公堂,还要宣仪郡主嫁给他的死鬼儿子,这些人就赶过来看热闹了。】
楚寻:【啊?他们长啥样?我要告诉妹夫,把他们全都抓起来,还宣仪郡主一个清白。】
萧云廷身躯重重一震。
他立刻下令:“关上大门!”
“所有人站在原地,不得擅自出门,敢踏出门口一步者,杀无赦!”
接到命令,官差们马上行动起来,将厚重的大门关闭起来。
挤在百姓中的歹徒们吃了一惊,想要溜走也来不及了,但他们也不慌,仗着没人认识他们,继续在人群中观望。
但下一刻,萧云廷目光看向人群。
他过目不忘,很快就认出了几名歹徒,向着人群中一指:
“抓住他!”
“还有他。”
“他,他,他!”
官差们迅速扑了过去。
眨下眼的功夫,几名歹徒全都被官差们拿下。
他们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被一网成擒,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跪在堂前,还从他们身上搜出了一万两黄金。
萧云廷重重拍了下惊堂木。
“你等如何杀害贺子敏的,速速招来!”
“否则,大刑侍候!”
歹徒们开始还咬紧牙齿拒不招供,被重重打了二十大板后,除了匪首,全都哭爹喊娘地招了。
听了歹徒们的供词,宁远侯的脸色越来越是难看。
宁远侯夫人本来已经幽幽醒了,硬是又被气晕了过去。
“来人,让他们在供词上画押。”
萧云廷拿着画了押的供词,看向宁远侯。
“侯爷,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是你的儿子贺子敏勾结匪徒,意图绑架宣仪郡主,却被匪徒撕票丢了性命,宣仪郡主是受害者,更险些被歹徒掳走失了清白,此事你宁远侯府必须给宣仪郡主一个交代!”
宁远侯脸上无光,纵然他再想回护自己的儿子,可证据摆在眼前,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个……此事本侯并不知情,全是那逆子一人所为。如今他连命都没了,罢了罢了,此事就此作罢。”
他再也没脸提让宣仪郡主嫁到自己家守活寡的事,匆匆带着夫人离开,头也没回。
长平公主长长吁了口气。
她握着宣仪郡主的手,想起自己好好的女儿险些被那蛮横的宁远侯逼着嫁给死人的牌位,就气不打一处来。
“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进宫告御状,告他宁远侯教子无方,哼!”
她拉着宣仪郡主准备进宫,走的时候感激地向屏风后面看了一眼。
是她!
是那楚丫头又救了自己女儿一次。
大恩不言谢,长平公主把这份恩情重重记在心里。
萧云廷下令将几名歹徒收进大牢。
他刚松了口气,就听到外面响起一阵乱嘈嘈的声音。
本来以为是宁远侯去而复返,没想到却是一对年过半百的夫妻,揪着一个年轻后生闯上了公堂。
“大人,求府尹大人做主,为小女申冤啊!”
老夫妻跪在堂下,边哭边说。
这对夫妻是京中富商,开了好几家绸缎庄,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只是这女儿脸上有个偌大的红色胎记,丑陋不堪,纵是有家财万贯,可十八了仍是无人愿意求娶。
后来他们千挑万选,终于选中一个家境贫寒的读书人,许诺对方只要肯娶自己的女儿,就花钱给他捐个官。
就是那年轻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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