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时间悄然指向七点钟。
在寝室的欧阳赋,正坐在书桌前埋头苦思正在写一部叫《抚灵无双》小说的情节。
突然,一阵急促的铃声打破了宁静。
欧阳赋拿起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号码。
按下接听键后,一个低沉而紧张的声音传入耳际:
“请问是欧阳法师吗?”
欧阳赋心生疑惑,但还是礼貌地回应道:
“是的,我是欧阳赋,请问您哪位?”
对方似乎松了口气,紧接着说道:
“欧阳法师,我是通过您在网上注册的灵异网站找到您的。实不相瞒,我最近遇到了一些极其诡异的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我身边人甚至还引发了血光之灾!所以想请您帮忙解决。”
欧阳赋听闻此言,立刻警觉起来。
作为一名法师,欧阳赋对各种奇闻异事早已司空见惯,但涉及到如此严重的灵异事件,还是头一次碰到。
欧阳赋没有丝毫犹豫,迅速收拾好一个降妖除魔的神秘包裹,便匆匆出门,按照约定前往与那个男人相见的地点。
江阳市的一条繁华商业步行街上,人流如织,车水马龙。
欧阳赋四处张望,终于看到一名大约三十来岁的男子倚靠在一辆宝马车旁,神情焦虑地四处张望,似乎在等待着某个人的出现。
欧阳赋走上前去,轻声问道:
“您是张勋,张先生吧?”
那名男子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疑虑。
他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的陌生人,迟疑地问:
“你……你就是网上那位传说中的法师?”
欧阳赋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欧阳赋对此早已司空见惯,因为之前接触过的顾客也都和眼前这位张勋一样,没人会轻易相信他这样年轻的法师所言。
然而,既然受人之托,就得忠人之事,欧阳赋还是决定认真地替张勋看一看相。
欧阳赋全神贯注地凝视着张勋那张脸,仿佛要透过皮肤看到更深层次的东西。
经过一番细致入微的观察后,欧阳赋惊讶地发现张勋颧骨的形状竟然与雀骨极为相似。
根据古老而神秘的相学理论,具有如此面相特征之人,一生将会过得平淡无奇,难以取得卓越辉煌的成就或者有所建树。
然而值得庆幸的是,命运似乎对他们稍显眷顾,赐予了他们些许财富运势,足以维持生计,享受温饱生活。
若是平日里能够常常行善积德,乐于助人,则随着时间的推移,便可逐渐积累起更为浓厚深沉的福气与恩泽。
这种善举不仅有助于个人修行养性,更能在冥冥之中带来意想不到的好运和机缘。
正所谓“善有善报”,多做好事必然会得到上天的庇佑与恩赐。
除此之外呢,尽管雀喙看起来比较小巧玲珑一些,但只要人们懂得满足、常怀感恩之心,那他们所能享受到的富足生活也绝对是非同凡响、令人艳羡不已的。
不过嘛,有一点小小的遗憾就是,如果仅仅从面相学这个角度去分析的话,张勋在为人处世的时候可能就会表现得有些小心眼儿了哦!
毕竟啊,像他这样的人往往缺乏正直之人理应具备的那种宽宏大量的胸襟与风度翩翩的仪态。
平日里呢,他们只会死死盯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对于别人遭遇的困难或者窘境却是漠不关心、视而不见呐!
紧接着,欧阳赋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张勋的脸上,欧阳赋注意到张勋的脸色灰暗阴沉,毫无光泽可言,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看上去非常浑浊迷茫。
凭借着这两年来看人相面的经验,欧阳赋心里暗暗思忖道:“看这样子,此人心智不开,性格孤僻,怕是要孤苦伶仃地度过余生,不仅膝下无子无女,而且恐怕还短命早逝啊!”
然后,欧阳赋将视线转移到了张勋的额头上,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南岳”部位。
只见那里明显低垂凹陷,并且宽度异常狭窄。
欧阳赋不禁眉头一皱,心中暗想:“嗯……如此看来,张勋家里面肯定有人生病已久,长期卧榻不起。”
接下来,欧阳赋仔细端详起张勋的父母宫。
经过一番观察,欧阳赋发现张勋父亲所在的位置已经深深陷下去了,而母亲的位置虽然还在,但也呈现出逐渐下陷的趋势。
看到这里,欧阳赋叹息一声,心里喃喃自语道:
“唉,果然不出我所料,张勋的父亲怕是早已离世,而他的母亲如今也是病魔缠身,病得不轻呐!”
最后,欧阳赋又审视了一下张勋的兄弟宫。
原本应该有三处印记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两处,代表姐姐或妹妹的那一处竟然凭空消失了。
很显然,张勋的某个姐姐或者妹妹定然是遭遇了不测,不幸身亡。
至于剩下的那两个兄弟印记,则与其他两处相距甚远,这预示着他们兄弟之间感情疏远,关系并不融洽和谐。
欧阳赋这时开道:
“你的父亲英年早逝,留下你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你那可怜的母亲缠绵病榻已久,终日遭受病痛折磨。而更令人痛心疾首的是,你的姐姐或者妹妹不幸遭遇意外身亡,这无疑给你们本就风雨飘摇的家庭带来了沉重一击。除此之外,你与自家兄弟之间关系紧张,时常因为一些蝇头小利争执不休,甚至拳脚相向。”
听到这里,张勋瞪大双眼,满脸惊愕地望着欧阳赋。
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
张勋声音颤抖地问道:
“法师,您竟然全部知晓?”
欧阳赋微微点头,表示默认。
“是的,我不仅全知道了。而且我还知道你近期必有大祸临头。”
紧接着,张勋如坠冰窖般浑身发冷,额头上也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张勋惊恐万分地继续追问:
“那么……法师是否知道我即将面临何种灾祸呢?”
“大凶之兆,恐命不久矣。”
张勋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纵横死死的拽着欧阳赋的裤脚:
“法师你可要救救我啊,我还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母卧病在床呢,我要是出啥事,我那母亲可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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