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这件事和你没关系。”那群人中的头子手指着那人,表情狰狞,蛮横无理地说。
杨辰翊慢悠悠地走过来,语气三分张狂,五分不屑,“怎么就和我没关系了?你可是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你知道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杨辰翊走到他们面前,身高优势再一次展现。
“你哪条道上混的?”杨辰翊把他们拨到一旁,将叶晓琪拉了过来,护在身后,转身看向面前三个人,“在我的地盘上欺负我学校的人,你觉得和我有没有关系?”
杨辰翊的眼睛半眯着,嘴角微微勾起,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三个人,“欺负女生?算什么本事?”
那三个人相互地交换了一下眼神,看他后面还有人,溜了。
“叶晓琪,你个智障你等我着,这次算你走运!”
“老杨,你这是英雄救美啊。”后面那些人打趣到。
“滚呐,我这是在帮助同学!”杨辰翊嬉骂回去。
叶晓琪低着头,默不作声。
“你手机落我们这了,本来就我一个人递给你,兄弟们突然想到好玩的,”程煜顿了顿,“看看你现在这样,你应该有事,手机给你送过来,兄弟们就先走了。”
走之前他还补充了一句,“同学,杨辰翊是出了名的热心肠,你不用怕,有事找他,他罩着你。”
人走后,气氛变的安静,杨辰翊先说话,“你没事吧?”
他的语气瞬间柔和了。
叶晓琪低着头。
“你,我,”杨辰翊哑言。
叶晓琪已经极力地压抑自己的泪水了,可是,还是落下,泪珠就这么夺眶而出,“啪”地打在水泥地上。
杨辰翊完全看见。
“不,不是,你怎么哭了?”他弯下腰,想看个究竟,“别,别哭啊,他们现在还没走远,要不,我去揍他们一顿?”
杨辰翊摸摸自己的口袋,幸好,还有纸,赶忙抽出,递到她手上。
“他们就是欺软怕硬,专逮比他弱小的欺负,你放心,以后我保护你了,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叶晓琪抬起头,看着杨辰翊,带着不敢相信:“真的吗?”
对上她的红通通眼睛,杨辰翊想起了之前她被人纠缠时替她解围,也是一副红红的眼睛,像个受了惊的兔子似的。
杨辰翊对柔柔软软的没有丁点抵抗力。
“当然。”杨辰翊肯定地说道。
他们的目光放向前方,不敢交汇。
彼此之间陷入了安静,就静静地站着。
现在是四点十分,太阳在西南方向,秋分日早过了,现在是昼短夜长的时间。
“你现在回家吗?“杨辰翊说。
“嗯。“叶晓琪答。
杨辰翊看向叶晓琪,“那我送送你?”
“我们顺路吗?”
杨辰翊回答:“我家在新城路。”
“我家在丽浦家园。”
“这里的公交车只有一个方向,我们后面的路不重合,但是,我们前边的路一样。”杨辰翊说。
车站上,人稀少了,只有三三两两的人,坐公交车时不拥挤,一人一个位置。
到了东城站时,杨辰翊和叶晓琪下了车,
“你在哪里等车?“杨辰翊问。
“我要过个马路去对面等。”叶晓琪回答。
杨辰翊说:“我就在这里等车。”
“那,我走了。”叶晓琪说。
“嗯,拜拜。“杨辰翊说。
叶晓琪见此,走了,走了几步路又回来,她九十度鞠躬弯腰,“杨辰翊,谢谢你。”
杨辰翊没想到她会记住他的名字。
杜昭昭的家的确是在袁诵家的后面,隔两个街道。
两个街道,是从别墅区到平常居户居住的地方,小巷子带着年代感,复古味袭来,周围是两层楼普通楼房。
车子停了下来。
“我到家了,那,拜拜。”杜昭昭向袁诵摆了摆手说。
小巷子的道路不是笔直笔直的,弯弯绕绕,没过一会儿,就看不见杜昭昭的身影。
司月月已经到家了,她打开QQ,切换账号,联系人那里赫然有个新朋友。
有手机,没电话卡,它也就只能上网。
“陆野。”两个字,言简意赅。
司月月通过了。
这个账号是她初中常用的,发生了一些事情后陆陆续续的删除不少人,现在,这个曾经作为大号来使用的账号已经完全沦落为废号。
司月月发了一段文字:【我待会把你删了,拿另一个账号加你。】
陆野:【?】
司月月:【这个账号我废弃了,平常不使用。】
过了一会儿,司月月发出了好友申请。
任言初上午请假后,没有回到碧水湾,也没有回在市区的房子,他去的是澄江公寓。
“小初,是阿姨做的虾子不合你胃口吗?”任言初的亲生母亲,沈琴看他碗里的虾一个未动,问。
今天,十一月五号,是他的生日,任言初早上请假就是为了能他和母亲过两个人在一起的生日。
“没有。”任言初随即剥了虾。
餐桌的另一边,是比他小很多的同母异父的弟弟。
“元元,你花生过敏,不能吃。”沈琴说。
餐桌上,四个人,元元的父母,元元,以及我。
餐桌上出现了蛋糕,沈琴说:“十七岁生日快乐。”
任言初怔了怔,很快,表情又恢复正常。
生日的流程,和网上的一模一样,生日歌,生日蛋糕,点蜡烛,许愿,吹蜡烛。
“妈,元元今年几岁了?”任言初问。
沈琴回答:“七岁。”
元元今年,的确是七岁。
晚餐结束后,任言初立刻去了卫生间,脖子处,手臂处,红疹出现,他海鲜过敏,可是,她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任言初要离开了,沈琴送他到门口。
“小帆,你皮肤怎么了?“沈琴注意到任言初的异样。
“妈,我海鲜过敏。”任言初回答。
“你这孩子,海鲜过敏怎么还吃虾?”
“妈,你应该知道我海鲜过敏,在你还没有走时,我吃过海鲜,是你发现我海鲜过敏的,”任言初苦笑道,“还有,我今年十六岁,不是十七岁。”
远处,一辆黑色轿车在黑夜里驶来。
“妈,我走了。”任言初说。
他向后车门走去,拉开后坐了进去,“李叔,麻烦去一下医院。”
任言初回头望了她的母亲,望到看不见她的身影才收回了视线。
她可以记住小儿子花生过敏,却记不住大儿子是海鲜过敏,就连他的年龄,也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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