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超级叛逆,不过能演,表面上来看,我就是乖乖听话。”
······
司月月分享着自己与父母的矛盾。
“陆野,若是有可能,或许我会去京北。”
陆野:“嗯?你想开了?”
司月月回答:“算是吧。”
她顿了一下,继续说:“京北离家挺远的,我不想再被他们控制了。”
都说伤疤的揭开会很疼,那是因为揭开的时间和场合不对。
在恰当的时间里,合适的场合里,以及正确的人这,伤疤的揭开实则是在疗愈着
突然间,司月月有些激动了,她眉飞色舞地说:“我有一个想法,你看看!”
她用笔写下一段字,字的内容是:
巨浪翻滚,海鸥不敢靠前,航行的人遭遇了险坎,在天赋前如此不堪,原来普通又平凡,嘲弄在耳边,无形的力量推向深渊,这么近又那么远,抓不到归去的岸,信仰揉成一团,垃圾桶寻见。
歌词的写下是行云流水,不带任何停顿,就好像预谋了许久一样。
陆野认真地看着,随后,他看向司月月。
他说:“看不出来我身边有个小才女啊。”
……
五四晚会表演,现在,舞台上下是异常亢奋,所有人都很嗨。
在一首柔缓的歌曲下,众人渐渐恢复平静。
从第一个节目到现在,基本上都表演的很好,除了第三个舞台走调,第六个舞台走位有差错。
姜甜甜和任言初负责播报高二的表演项目,此刻他们再度登台。
任言初和姜甜甜一人一句,然后介绍了表演了曲目:“双人合作演绎。”
陆野和叶晓琪的表演是三首合集,分别是流行双人舞《troublemaker》,然后是共奏《破阵曲》,以及一人弹奏一人演唱的《燕归巢》。
陆野的服装没有变化,叶晓琪此时换上了黑色紧身衣服,妆容也不再似刚才的淡描,她画上红唇和眼线,眼影的颜色也变得深了,看着有些妖冶。
跟随节奏的律动,他们的身体扭起,这一扭,就让台下的人欢呼。
俊男靓女,谁能拒绝?而且这首歌还很火。
令人没想到的是,陆野除了会唱歌还会跳舞,这可真是妥妥的ACE了。
舞蹈中有比较亲近动作,他们改掉换成了其他,虽没有原版的炸裂吸睛,但也是不错。
司月月和杨辰翊就在台下看着台上的人。
“你觉得他们俩怎么样?”司月月先说话。
杨辰翊说:“嗯?”
陆野护着叶晓琪,这是全年级都知道的事情,有人私下言语着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实话实说,俊男靓女,学习成绩都好,家境也好,司月月打心底里认为他们俩挺配的。
“你觉不觉得他们两很般配?”司月月说。
一向不含糊的人,此刻含糊了,杨辰翊不言语。
舞台上,他们在闪闪发光。
一舞结束,他们又立马换位,陆野去往钢琴的地方,叶晓琪则是捶起了战鼓。
琴声庄重沉缓,没过会儿,曲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它变得慷慨激昂起来,那种感觉就好像铁骑刀枪相碰撞的怒吼声。
场下的人定睛一瞧,原来是叶晓琪敲响了鼓。
本坐着弹钢琴的陆野,在叶晓琪敲响鼓后,他由起初的缓速变得铿锵起来。
鼓声和钢琴,中西方的音乐交融,相得益彰。
破阵曲曲势恢弘庞大,他们完美地演绎出来了,不过也有着不足,要是有琵琶,二胡,三弦,笛子等这些乐器就会更好。
过了一会儿,陆野按动琴键的手停下了,他站起来,向他们规划好的方向走去。
这时,鼓声也渐渐地弱了。
敲鼓的叶晓琪见陆野走到了他要去的位置,她放下了鼓槌,随之她去往陆野的位置,然后坐下。
众人愣然,他们没想到叶晓琪是这般多才多艺。
她会跳舞,还会鼓,除此之外还会钢琴,学习成绩也不错,长得也好看,呃,到底谁才是“智障”?
陆野走到舞台的中央。
此时台上的灯光都关闭,只留下两束,一束给叶晓琪,另一束给陆野。
“雨后江岸天破晓,老舟新客知多少,远山见竹林芳草,晨风抚绿了芭蕉······”
陆野唱的悠扬,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古墨滴入清池,带人身临其境去感受着歌曲的意境。
这首歌,伴奏只有叶晓琪的钢琴,本以为会有些单调,现在听来,居然是恰恰好。
台下的人至少是司月月,很沉醉地听着。
杨辰翊见此,他说:“你应该不希望他们俩在一起吧,毕竟你和陆野。”他话说一半。
司月月略微停顿,她明白他的意思。
三秒后,她说:“你忘记我之前说的啦?我喜欢的人是苏裴。
舞台还在继续着,陆野和叶晓琪表演完毕后就回归了自己的班级。
他向司月月这里走来:“怎么样?还行吗?”
司月月举起一个大拇指:“棒棒哒!”
操场上荧光灯聚在一起,如海,舞台上,灯光闪烁。
陆野始终和司月月在一起,在舞台处的任言初,看得是一清二楚。
大概在九点二十这样,晚会结束了。
学生各自有序退场,这一来一回,就快要到下课时间。
司月月这次罕见地没带资料书回宿舍学习。
她这次带的是她的墨绿色日记本。
洗漱完毕后,她回到自己的床。
宿舍有强制的关灯时间,此时,灯已经熄灭了。
司月月打开她的学习小灯。
宿舍此刻没有人睡觉,她们向往常一样吵吵嚷嚷,司月月便无所顾忌地将灯光调亮。
她在床上蜷缩着双腿,认真地写着自己的日记。
可能是很高兴的缘故,她不像往常只写了三四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夜晚十一点十五,司月月写日记完毕。
马上就到高三,听说高三的宿舍不是这栋楼,那么这就意味着要重新分配宿舍。
一茬晚会结束,又开始一茬新的学习,一茬新的学习,又是一茬新的考试。
司月月望着天上连绵不绝的成了线似的水珠,暗自窃喜着。
幸亏聪明的我带了伞。
临江的夏天,雨说来就来,也说走就走。
司月月去门卫室拿东西,拿到东西后她应该要回教室的,然而她无意间瞥到了去超市的路,当下,转变了想法。
好吧,嘴瘾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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