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祝福返回进屋,何母看见站在三楼的何翩,以及不远处站着祝熹,还有一楼站着何燃,何母放了大半个心。
何翩应该没察觉到什么,或是撞破令他发疯的事。
“快叫爸爸抱。”何母在祝福耳边悄悄说,“让爸爸走下来抱你。”
祝福偏不,张手对身旁的何燃说道:“小叔叔,抱——”
何翩走下来抱多费时间,如果非要找一个人抱,那就择近找何燃抱。
正是气氛微妙时,祝福伸手向何燃要抱抱,何翩捏拳。
到底谁是她爹!
见了自己,不向自己索要抱抱,居然向何燃要抱抱!
何燃在何翩充满敌意的注视下,从何母手里抱过了祝福。
“小叔叔,你的眼镜呢?”祝福发现何燃脸上的眼镜不见了。
这句话令祝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何燃的眼镜,落在了房间里。
何翩镇定自若道:“我今天戴的是隐形眼镜。”
福宝不懂什么是隐形眼镜,以为何燃平时戴的那副细框银色眼镜在脸上隐形了,别人看不见了。
她的小手往何燃脸上摸去,没有摸到那副隐形眼镜,惊喜道:“真的哎!小叔叔你的眼镜隐形了!小叔叔以后都戴隐形眼镜好不好,小叔叔戴隐形眼镜比戴眼镜,帅多了。”
三楼电梯门打开。
何翩攥着拳头,直接坐电梯下楼。
见何翩下楼,没有靠近三楼的那间房,祝熹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幸运。
从一楼电梯走出,何翩大步走向何燃,从他怀里,几乎是抢过了祝福。
何翩铁青着一张脸,问道:“福宝,你今天看见我,怎么没叫我?”
福宝有点害怕何翩这个模样,想要逃回何燃的怀里。
“小叔叔,我怕。”向何燃求救不够,福宝还向何母求救,“奶奶,奶奶——”
何母作势要从何翩手里抱回祝福,说道:“何翩,你吓着乖宝了,来,我来抱。”
何翩不放手。
祝熹见状不好,连忙也坐了电梯下来,走到何翩身边说道:“福宝见了我,不也没叫妈咪,她不认生,她奶奶和小叔叔没有天天见,她对他们新鲜些,见了他们,把你我抛在脑后也正常。”
“快把福宝交给她奶奶,这要到吃饭的时间了,你别在这个时候把福宝弄哭,一会儿她哭得吃不下饭,我哄不住。”
在祝熹的劝说下,何翩终于肯把手里的福宝,交到何母手里。
何母抱福宝也抱的吃力,这孩子体重着实敦厚,但在这个时候把福宝交给何燃抱,无疑是加剧何翩的怒火。
“好了,吃饭吧,快开饭了。”何母放下祝福,催促起保姆。
不出五分钟,保姆们就把早做好的菜,端上了桌。
何母坐主位,左右两边分别坐何翩与何燃。
祝熹带着祝福,自然是坐何翩这一边,只是稍不留神迎上何燃的眼神,祝熹的脸就感觉臊得慌。
她很难不去想,如果今天与何燃成了,还被何翩撞见了,会是一副怎么惊世骇俗的场景。
“妈咪,我热。”
祝福很热,热到连嘴边的汤都喝不下去了。
祝熹也很热,被祝福一说热,她都想去冲个冷水澡,让自己清醒一下。
祝熹给祝福脱了一件外套,可没过一会儿,祝福仍说热。
“不能脱衣服了,再脱就没有衣服穿了,好好的,你怎么会热呢?”
祝熹往祝福额头摸去,担心她是不是发烧了。
额头只是热,不是烫,不像是发烧的症状。
祝熹饭都没吃着两口,就抱着祝福下了桌,带她出门吹吹自然风。
何燃抬眸注视祝熹的动作,被何翩看在眼里。
饭桌上,一时只剩下何母、何翩、何燃三人。
何翩胃口不佳,筷子戳着碗底的一块素菜,坐他对面的何燃大口舀着碗中的肉汤喝。
“你今天没上班?”何翩问道。
何燃:“恩,休年假,去年剩三天年假没时间休,一块儿给我调今年了。”
何翩停筷,“你们医院,现在这么好请假了?”
何燃咬下一大口肉,回答道: “也不算好请,就是多了两名轮岗的新医生,趁着这段时间,抓紧时间休假。”
何母担心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穿梭。
她担心何燃露陷,更害怕何翩知道真相。
“正好,趁着你这段时间空闲,与孙小姐见一面。”何翩看向担惊受怕的何母,说道,“妈,你说对吧,何燃他年纪不小了,他一个这么俊的小伙子,又不是找不到老婆才不结婚。”
有那么一瞬间,何母都没想起何翩嘴里说的孙小姐是谁。
又一下想起这孙小姐,正是前段日子何翩提起过的孙故萍。
何翩想撮合孙故萍与何燃。
何母唯有附和,“对。”
“何燃,你哥说的没错,我也托人去找孙家说了,孙家很满意你,也与我商量着,让你和孙小姐交换联系方式,你们见个面。”
何翩放下筷子,说道:“妈,择日不如撞日,你现在就联系孙家,要到孙小姐的联系方式,让何燃现在就约孙小姐明日见面,吃顿饭。”
现在约孙故萍明天见面吃饭,这着实有些赶时间了。
但何母与何燃都不好发声去违背何燃。
长兄如父,何父今日不在家,何翩说的话,何燃不愿照做,也必须照做。
在何翩的监督下,何燃与孙故萍加上了联系方式,约孙故萍明天见面。
何燃祈祷,孙故萍会拒绝自己。
然而祈祷无用,孙故萍答应了何燃明天见面,还把见面地点定在了一家高端咖啡馆里。
见促成这两人见面,何翩还是没彻底放下心。
自从周博士说祝熹要与何燃生个女儿救祝福,何翩就变得对何燃很防备。
除非何燃能在很短的时间闪婚成家,否则,何翩总觉得自己头上随时飘着一顶绿帽。
这绿帽会随时落下,戴在他头上。
夜里,何翩带着祝熹故意留宿在何家,没有回紫园。
何翩故意挑了何燃隔壁的房间睡下。
隔着一堵墙,何燃躺在床上,听见从隔壁房间断断续续传来如猫儿碎哭的声音,想到祝熹此时躺在何翩身下,何燃就窝了一肚子的气。
气得他在被窝里,放出一连串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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