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斌直接来到了街角的KTV,已经凌晨两点了,过了规定的停业时间,
门口的保安和前台都在打瞌睡。
他直接上楼扫了一圈,发现只有一个包间还有客人。
透过狭窄的玻璃能看到里面气氛狂热,两男两女正在大屏幕前舞动着,还有一男一女坐在沙发上。
男人翘着二郎腿抽着烟,在为跳舞的人叫好,而坐在旁边的那女人……正是梁婉柔。
尽管今天她又变了样子,华斌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而她此时精神萎靡地瘫坐在沙发上,面色潮红,眼神有些飘忽,呼吸明显急速。
但她还有意识,当男人凑到她身边时,她还知道闪避和下意识的抵挡,但动作明显迟缓。
那男人也没有刻意纠缠,反而带着一丝笑意。
这反应像是巨蜥咬伤了猎物,然后不紧不慢地跟着,等待猎物毒发再慢慢享用的感觉。
这是被下了药啦!
华斌顿时怒火中烧,直接推门而入,几个狂嗨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坐到了梁婉柔的身边。
“卧槽,你特马谁呀?”男人被吓了一跳,开口就骂。
他的话还没说完,华斌一肘子已经砸在了他的脸上。
对于给姑娘下药的下三滥人渣,必须下狠手!
只听咔嚓一声,颧骨碎裂,半张脸当场就瘪了下去……
男人歪倒在沙发上,发出杀猪般惨叫。
跳舞的两个男人大惊失色:“你特么敢打包少,找死!”
说完,两人一起冲上来,一个用拳头轮,一个用脚踹……
但是下一刻,男一的胳膊就和男二的大腿缠绕在了一起,像是拧麻花一般。
两人像是畸形连体人似的躺在地上,嗷嗷惨叫。
那两个跳舞的女孩看到这一幕,吓得尖叫着跑了出去。
很快,这场子里的内保带着四五个打手冲了进来:“谁特么在这里闹事儿!”
这时候华斌正好在点烟,打火机的火光照亮了他的脸。
“华斌!?”几人大惊,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两步。
都是在一条街上混的,华斌的名号和战绩早已传开了。
在两个毒狗亡命徒的脑门上刻字,老江湖鲁大棒子被他烧毁了半张脸,二十多人全部打废。
这样的人,是他们几个能招惹的?
不过职责所在,看场子的家伙还是问:“华斌,你这是来砸场子的?是鬼姐的意思,还是盛宏集团的意思?”
华斌指了指大屏幕上的时间,道:“下班了,我只代表我自己,但是你们特么的不地道啊,凌晨两点为什么还营业,我就是接到通知才来的,有人给你们举报了,相关部门一会来查,闹不好整条街的买卖都得被你们影响!”
对方瞬间无语,这条街上,不仅有官方制定的规则,还有很多不成文的规定。
比如对付闹事儿的人,无论如何不能抄家伙,比如不许场子卖药,不许卖失身酒之类的,谁坏规矩,就别想在欢乐街混。
“好,是我们坏了规矩,但你可以跟我们说,动手打我们的客人,这算什么事儿?”对方质问道。
华斌冷笑道:“我本来也不想管,只是想提醒你们别坏规矩,没想到看到了这个情况。”
说完,她瞥了一眼梁婉柔。
此时她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脸色红得像火烧,身体也在不自禁地颤抖。
都是混夜场的,对方也一眼就看出了端倪,而且在他场子里有人下药,这是毁他们买卖的恶行。
“好,斌哥,兄弟领情了。”
华斌这是绝对的‘师出有名’,所以对方非但不能追究,反而还得道谢,这叫正义必胜。
华斌没搭理他,扶起梁婉柔就走,到门口看到另外两个女孩。
他认识这俩女孩,之前他被富婆刁难,这俩女孩也和梁婉柔在一起。
而她们没事儿,只有梁婉柔被下了药,很显然她们和男人是一伙的,把梁婉柔给卖了。
所以……
‘啪’!‘啪’!
华斌给了她们一人一个响亮的耳光,一个被打蒙了,另一个哇就哭了。
“你们特么也算朋友?婊子!”
就在这时,最早挨打,半边脸都瘪了的家伙窜出来,道:“你特么打了我就想走,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华斌转头,顿时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这眼神,表情,仿佛择人而噬的恶魔。
“你爹是谁?你妈没告诉你吗?”华斌笑着反问。
“你……”对方直接语塞。
华斌朝看场子的家伙扬扬下巴,道:“教教他规矩!”
说完,华斌带着梁婉柔走了,就听后面那人说:“包少,你别倔了,你是不是下了药了,闹大了,你起刑就得五年以上……”
出了门,夜晚的凉风一吹,梁婉柔反而精神了几分,她靠在华斌肩头,脸蛋红得发烫。
“你这家伙来得还算及时,算个可靠的搭档。”梁婉柔说。
“你还有脸说呢,自己被下了药了,知道吗?”
“我知道,当时喝酒第一时间就感觉不对,我立刻去卫生间抠吐了一些,但没想到参与药效还这么强。”梁婉柔虚弱地说。
华斌微微一笑,吓唬道:“当然强了,这药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奇银合欢散’,中毒者两个小时之内不找男人‘解毒’的话,就会全身血管爆炸而亡。”
“哎呀,真的呀?那你快点给我找个地方,帮我解毒吧!”梁婉柔软绵绵地说。
“好嘞!”华斌立刻答应下来,热情,积极,充满干劲。
只是刚回到他的小窝,梁婉柔就将他一把推开,自己钻进卫生间,反锁了门。
就听她在里面说:“该死的色批,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套路,不就是一点催青药吗,我洗个冷水澡,多喝点水就是了,实在不行去医院也能解决,用得着你解毒吗?”
“啊!你忽悠我!”华斌咬牙切齿地用指甲闹着玻璃门,发出嘎吱吱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动静,反而惹来梁婉柔得意的大笑。
很快,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开始还有个朦胧的影子,当玻璃门上满是水雾之后,影子都不见了。
无聊的华斌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直到听梁婉柔喊:“该死的,怎么只有一条毛巾?”
华斌躺在床上回到:“男人一条帕,从头擦到胯!”
(https://www.tbxsvv.cc/html/166/166532/36792995.html)
1秒记住官术网网:www.tbxsw.com.tbxsvv.cc.tbxsvv.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