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何曾将儿臣当过儿子?儿臣这一辈子,想要的不过是父皇一句认可,一个温暖的眼神而已,您何曾给过儿臣?”萧御衍的声音在雨中回荡,充满了痛苦和质问。
“儿臣是比不上皇兄,不如皇兄聪慧,什么都不如皇兄,但儿臣也是您的儿子,儿臣也是您的儿子,是您唯一的儿子了。”
“您为什么就不能认真的看我一眼?在您心里,难道我就不是您的儿子吗?”
萧宸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心中的愤怒与失望交织,怒道:“这就是你谋反的理由?”
“是!”萧御衍的怒吼在雨夜中格外刺耳,“既然在父皇心里,我什么都不是,那我就要向全天下人证明,我萧御衍才是最像您的儿子。父皇的皇位是怎么来的,今日儿臣便用同样的方式,效仿父皇当年登临帝位。”
“逆子!”萧宸渊的声音更加严厉,但其中也透露出几分无奈。
“比起父皇而言,儿臣今日的所作所为,半分都比不上父皇当年。”萧御衍的声音中充满了讽刺和自嘲。
就在此时,萧憬琛从后殿跑了出来,他年幼的脸庞上满是惊恐和不解。雨虽大,却也无法掩盖他眼中的泪水。
“父王!”萧憬琛无助地呼唤着,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琛儿,到皇祖父这儿来。”萧宸渊的声音在雨夜中显得格外冷酷,令萧憬琛更加惶恐。
萧御衍望着自己的儿子,心中充满了苦涩和无奈。他冷笑一声,对萧憬琛说道:“琛儿,就听你皇祖父的,父王今夜成功与否,与你都没有半分关系。”
“父王!父王不要。”萧憬琛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他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自己的父亲会站在这样的立场上,与皇祖父为敌。他不知所措地望着萧御衍,心中充满了挣扎和痛苦。
萧御衍看着儿子痛苦的模样,心中也是一阵刺痛。但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他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对着自己的父亲,准备迎接接下来的风暴。
萧憬琛跪在雨中,声音颤抖:“皇祖父,父王只是一时冲昏了头脑,他并非要谋反,还请皇祖父饶恕父王,孙儿求您了。”
萧宸渊的目光冷冽,语气不容置疑:“琛儿,你父王可并非是一时冲昏了头脑,他今夜带着这么多人闯进了紫宸殿,朕岂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皇祖父,孙儿求您,父王真的不是要谋反,求皇祖父息怒。”萧憬琛声泪俱下,他的声音在雨夜中显得尤为凄凉。
萧御衍听后大怒:“琛儿!你回去,这里不需要你。”
“父王!”萧憬琛抬起头,眼中满是坚定,“父王不要,为什么/”
“为什么?你应该问一问你的皇祖父,是他将父王逼到了这一步。”萧御衍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年幼的萧憬琛夹在中间,无助而迷茫。他不懂,为什么皇祖父和父王会走到这一步,为什么他们会兵戎相见?
此时,萧宸渊身边的御前公公上前一步,低声说:“陛下,夜深了,皇孙年幼,不宜在此久留。”
萧宸渊微微颔首,随即冷声道:“来人!送太孙回寝殿。”
“太孙?”这两个字一出,在场的人皆是一脸震惊,连萧憬琛也愣住了。
萧御衍的脸色更是阴沉得可怕,这两个字像一把尖刀插进了他的胸口,他怒视着萧宸渊,声音颤抖:“太孙?好一个太孙!”
“不,不,父王,不是,儿臣从未想过……”萧憬琛想要解释,但话未说完,就被御前公公和几名侍卫带离了现场。
雨夜中,只剩下萧宸渊和萧御衍两人对峙,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原来父皇早就想册立琛儿为皇太孙了。”萧御衍的脸上满是失望与不甘。
“琛儿比起你,更适合做大梁的储君。”萧宸渊的声音坚定而冷漠。
“那儿臣算什么?儿臣究竟算什么?”萧御衍的怒吼在雨夜中回荡,他的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解。
萧宸渊冷冷地看着他,怒道:“你应该问问你自己,为什么你会这般无能?为什么你连一个孩子都不如?为什么琛儿能轻而易举地得到所有人的赞许,而你只配得到所有人的斥责。”
萧御衍崩溃大笑,笑声中充满了绝望:“哈哈哈哈哈!子不类父,皇兄与父皇,我与琛儿,这才是真正的子不类父吧!可最像父皇的我,还不是一样的遭到父皇的厌恶。皇家父子,是不是真的不可能做到像寻常父子那般?”
萧宸渊叹息一声,缓缓道:“你说的没错,身在皇家,先君臣,再父子。这个道理,你到现在还不明白。”
萧御衍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他万念俱灰地冷笑起来:“好!先君臣,再父子。那儿臣今日,就要坐上那把龙椅,成为君,而非臣。”
他举起右手,用力一挥,身后的叛军如潮水般涌向紫宸殿。雨夜中,一场生死较量即将展开,而萧御衍的野心和萧宸渊的权谋,也将在这场较量中达到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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