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轻尘看着白发苍苍的老头,笑道:“看样你没啥大事儿,还有心情开这个玩笑。”
白发老者叹了口气,“小伙子,你把我扶到那边的椅子上,我坐一会。”
“好嘞!”
李轻尘扶着老头慢慢挪到大厦楼下广场边的椅子上。
“这些年,被一些新闻报道搞得,在大街上敢去帮助摔倒老人的年轻人少了很多啊。”
李轻尘叹了口气,“没这一说,都遇到了,怎么说都要上来扶一把,遇到讹人的再说。我看您老也不像坏人。”
老人家笑眯眯的看着李轻尘,“年轻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卧槽!”
李轻尘一个激灵跳出老远,“难道说您老人家存了那种心思?”
老头摇了摇头,拍了拍身边的椅子,说道:“年轻人有点意思,坐!”
李轻尘看了看老头,心中再次感觉他不像能做出讹人事儿的人,便慢慢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老人家,您还有事儿吗?没事儿的话我这有点着急,我就先走了。。”
老头还是笑眯眯的看着李轻尘,好像看自己的后辈一样,“小伙子你有啥急事儿啊?”
“报仇!”
老头闻言笑容僵了一下,问道:“报仇?你这急匆匆的样子也不像是去报仇的。”
李轻尘从包里掏出砖头,拿在手上说道:“你看这样像不像,我拿着家伙见到那个畜生,对着他脑袋咣咣一顿砸,你信不信我能给他开了瓢!”
老头咽了口口水,说道:“看样子这人跟你的仇不小!我也不是那种劝人大度的人,不过你能把你们两个结仇的原因跟我老人家说说吗?”
李轻尘看了眼老头,原来是来这里找乐子来的,免费听八卦,你想听我还没时间讲呢!
“老人家,老爷爷!我真赶时间,这股火憋在我心里,发不出来我容易内伤!”
老头笑着说道:“那你走吧,你赶紧走,你前脚走,我后脚就躺下。”
“卧槽!”
李轻尘再次坐回到长椅上,“我雄鹰一样的男人,还真被你吓住了!老爷爷,你到底想干什么?”
老头依然笑眯眯的看着李轻尘,“把你和人结仇的事儿说一说,让我老人家也开心一下。”
李轻尘无奈的点了点头,反正这老头也不认识自己和李家,说一说也没什么,还能让自己心里憋着的一股气释放一下。
一旦让老头躺下了,自己还真有理没地儿说去。
李轻尘把李子轩策划绑架,到最后自己装失忆的事情跟老头讲了一遍。
老头听着听着,表情从笑眯眯变得阴沉,红润的脸色变得通红,显然是被气的。
李轻尘最后说道:“我兄弟高兴,现在还在医院里昏迷呢!你说我应不应该去报仇?”
老头努力的喘了几口气,骂道:“他妈的不要脸的玩意!干他,拿砖头直接往脑袋上干!这种人就不应该活在世界上!”
“你看,你说我急不急,我要是再不去干他两下,我道心破碎了啊!”
老头沉了口气,缓了一会,说道:“你那个兄弟现在已经昏迷多久了?”
“七天了!他们家几乎找遍了国内外的脑外科专家,都没管用。”
老头点了点头,说道:“你小子救了我,然后又给我讲了这么精彩的故事,我也帮你一次,你朋友的病我去治。”
李轻尘吃惊的看了老头一眼,说道:“老人家,老爷爷,你没说错吧?”
忽然他想起之前李兆峰说的试试中医,或许有奇迹!难道眼前的这位就是传说中的老中医!
“老人家您怎么称呼?”
“我姓施。”
李轻尘瞪大眼睛看向老头,姓施?李轻尘脑子里立刻想起了那个曾经国内四大中医家族就有施家!
施家曾经被称作国医圣手!只不过近些年中医不显,四大家族在民间流传度也不是很高,所以认识的人也不多。
但是李轻尘可是知道这个施家医术的高明,他读过很多历史文献里都提到过这个中医世家。
难道这个老头是施家的传人?
“请问施今墨跟您是什么关系?”
“呵呵,年轻人知道的还不少,施今墨是老头我的叔公,我叫施百龄。”
“哎呦!您是国医圣手施家人!你要是愿意去给我兄弟看病,我天天给你讲八卦都行!”
李轻尘秒变舔狗,对着老头一阵吹捧,现在谈什么节操啊,风骨啊什么的都没用,高兴能活过来最重要!
......
李轻尘在路边拦了一辆车,带着施百龄赶到了医院。
走进加护病房,高信和高母正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高兴唉声叹气。
这几天两个人一直在这里看着自己的儿子,几天下来两人都变得憔悴无比。
专家来了一波又一波,在专家一次次的叹息中,两个人渐渐变得有些绝望。
高兴是两人的独子,从小教育的非常得当,一点都没有沾染富二代的那些纨绔之气。
他努力,善良,开朗,平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命运要跟他开这样的玩笑。
见到李轻尘走了进来,高信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轻尘来了。”
“诶,高叔叔,高兴怎么样了?”
高信摇头叹了口气,“哎~还是老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你来看看吧,跟他说说话,或许能刺激一下他。”
李轻尘扶着施百龄走到高兴病床前,说道:“高叔叔,这位是国医圣手施老先生,我请他来帮高兴看看。”
“国医圣手?”
高信皱着眉头看了李轻尘一眼,他也听说过国医圣手施家,可是这个家族的人都隐世不出,不知道李轻尘是怎么找到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施百龄看着高信笑了笑,说道:“老朽施百龄,跟轻尘小哥有点缘分,故过来帮忙看看。”
高信向着施百龄的点了点头,表情冷淡,不是他不相信这老人是施家人,而是这几天各种专家都来看过高兴,最后也都遗憾离开。
之前还抱有的希望,就在这一次次的遗憾中消磨殆尽了。
“那多谢施先生了,您请。”
施百龄坐在高兴病床边上,笑道:“二位病人的家属,请在病房外稍等,也帮我拦着点外人,我行医不希望别人打扰,轻尘在这里帮我就好。”
高信夫妇相互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李轻尘,叹了口气转身走出了病房。
病房里气氛太压抑,他们也想出来透一口气,有李轻尘在病房里,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看着高信夫妇离开,施百龄抓起高兴的一条胳膊开始号脉。
施百龄抱着高兴的胳膊沉思了一会,手指有节奏的在高兴的手腕间跳动。
李轻尘见状问道“施爷爷,怎么样?有的治吗?”
施百龄抬头看了李轻尘一眼,笑道:“能治,怪不得这小胖子西医治不了。”
说完,施百龄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从包里摸出一包针,摊开之后取出几支。
“过来扶我一下!”
李轻尘立刻上前扶住施百龄。
施百龄取出两根针,从高兴的鼻梁根部扎了进去,慢慢地越扎越深直至长针只留下一个尾巴。
接着,施百龄在高兴身上连扎十几根针。
扎完之后,施百龄已经是气喘吁吁,他重新坐在椅子上,说道:“轻尘.......骂他!”
“啊?”
李轻尘不解的问了句:“骂谁?高兴,为什么要骂他?”
施百龄喘着大气说道:“让你骂你就骂,就捡他的弱点,最在意的东西骂?骂的狠一点!你骂得越狠,他受到的刺激就越大,就越容易醒过来。”
听到这里,李轻尘明白了施百龄的目的,他笑着润了润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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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治病的内容都是为了节目效果,请不要为此有什么争论!
保证让李子轩进去踩缝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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