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口中,另一个猪狗不如的秦淮茹,此时是呜呜呜哭着,她秦淮茹太冤枉,太无辜了,傻柱这畜牲,太不是人了。
易中海的主意啊,居然还把她秦淮茹这孤儿寡母打成这样。
“秦淮茹,你这贱人,别装可怜,你就是腿断了,也得滚去做饭。”贾张氏恶狠狠道。
“妈,你还是人嘛,我都这么惨了,你连饭都还要我做。”秦淮茹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委屈啊。
贾张氏一叉腰:“这都是你自找的,怨得了谁。”
“你不干那缺德事,傻柱会打你?”
秦淮茹呜呜呜着:“我再缺德,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傻柱娶了媳妇,咱们吃喝拉撒,谁供啊,你的药钱,那来啊。”
贾张氏心虚的扭过头,嘀咕道:“说来不还是你没用,上班好几年了,还是那点工资,一点没变过。”
“真是头猪上几年班,都比你强。”
秦淮茹一听这,爆炸了:“那这班,我不上了,你了不起,你去上。”
贾张氏:“上班?”
“上个屁,这辈子,我都不可能上班的,我疯了啊,放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不过,跑去上班。”
“我告诉你秦淮茹,这班你敢不上,我弄死你,不上班,除非你死了。”贾张氏恶狠狠的看着秦淮茹道。
秦淮茹呜呜:“我秦淮茹的命,咋这么苦啊。”
贾张氏很不当人的笑了起来:“我却命好,儿子眼光好,孝顺,留了个丫鬟儿媳妇,让我过上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好日子。”
秦淮茹:“…”。
“妈,往我伤口上撒盐,你良心不会痛吗?”
贾张氏撇撇嘴,不屑的看向秦淮茹:“你恩将仇报,几次三番,搅黄傻柱相亲,你良心痛了没?”
秦淮茹:“…”。
“所以啊秦淮茹,咱们都是良心喂了狗的,装什么好人啊。”贾张氏很干脆,承认了,自己不是好人。
秦淮茹:“…”。
另一边,许大茂回到家,那叫一个凄凉,连想喝水,都得强撑着,自己烧水去。
“该死的傻柱,王八蛋,这么狠。”许大茂骂着:“哎呦,我的腰啊,怕没个十天半个月,是别想上班了。”
一想到这,许大茂绝望了,娄晓娥回了娘家,他不去哄,指不定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
一想到,自己将来十天半个月,都得自生自灭,许大茂不由动了跟娄晓娥离婚的念头。
傻柱可以跟年轻漂亮的秦京茹相亲,他许大茂也可以再娶个年轻漂亮的,就不用再面对着黄脸婆娄晓娥了。
也不用,动不动,还得他许大茂哄人,得他许大茂侍候人。
谁不想有个,既听话乖巧,又漂亮能干的媳妇啊。
而这些,娄晓娥统统,没有。
脾气差,嫁过来几年了,还连饭,连点家务都做不好。
有了这念头,娄晓娥在许大茂心里,满是缺点,一点优点也没有。
可许大茂却忘了,是他,甜言蜜语,许下诺言,才让娄晓娥下嫁的。
他看上的不过是娄家的财产,从不是娄晓娥。
也从一开始,就是他许大茂千方百计想高攀娄晓娥。
傻柱回到家,却是那叫一个开心,直接炒肉吃,今天,他算赚大了,一训,连训四禽,只可惜,三大爷没当出头鸟,不然,他就达成,揍遍大爷的成就了。
三大爷:傻柱你个王八蛋,当个人吧,我吃你家大米啦,惦记着揍我。
肉香飘满大院时,许大茂易中海,都忍不住破口大骂,王八蛋,还有心情大鱼大肉。
“妈,傻柱又弄肉吃,我不管,我就要吃肉。”棒梗闹了起来:“没肉,我不吃了。”
贾张氏也早馋的不行:“秦淮茹,你这当妈的,还不快去弄点肉回来,要是棒梗不吃饿坏了,看我不打死你。”
秦淮茹那不知道,是贾张氏自己馋了,也想吃,拿棒梗当借口而已。
“妈,槐花也想吃。”
“妈,小当也想吃。”小当槐花,也不让秦淮茹省心的开口了。
秦淮茹头大无比:“妈,棒梗,不是我不想去,而是去了也没用啊。”
“傻柱那狗东西,恨不得打死我,你们觉得,他会给肉咱们吗?”
棒梗:“我不管,我就是要吃肉,没肉,我就不吃了。”
贾张氏:“听到没,棒梗要吃肉。”
“我不管你是去要,还是去买,都必须给我弄肉回来。”
秦淮茹苦着脸:“那你们干脆杀了我算了。”
棒梗见秦淮茹这态度,只好看向贾张氏:“奶奶,我不管,我就是要吃肉。”
贾张氏也头疼起来,秦淮茹是使不动了,也不好逼的太甚。
“行,奶奶为你弄肉吃。”贾张氏说完,骂了句秦淮茹废物东西,便出了门。
“该怎么样,才能让傻柱分点肉吃呢?”贾张氏苦恼无比,花钱,讨肉吃,这辈子都不可能。
“算了,还是问一下再说吧,说不定傻柱脑子进水了,直接分肉给我,也不一定。”
贾张氏想的很美好,一到傻柱家,就吃了个小亏。
很久没来傻柱家的贾张氏,还以为傻柱跟以前一样,没锁门,所以,门都没敲,便大脚一迈,想进傻柱家。
况且,在贾张氏眼里,傻柱家,就不配还让她敲门。
砰的一声,贾张氏的脚,先撞了下傻柱的门,而后整个人,直接撞了上去。
啊,哎呦,贾张氏又抱脚,又捂头,一脸痛苦,看上去,无比可笑。
“谁啊,那个不长眼的老东西,在外面鬼吼鬼叫,找死啊。”屋里,傻柱大骂了句。
贾张氏那个气,那个火大啊,差点就破口大骂,但,一想连易中海都差点被打死,贾张氏瞬间,火就灭了。
这不是欺软怕硬,而是做人,可不能蠢到明知山有虎,还偏向虎山行。
“那个啥,傻柱,是我,贾张氏。”
贾张氏略带慈祥的喊道,语气和善极了,一点也不贾张氏。
“贾张氏?”傻柱:“你发什么疯啊,来撞门。”
“还是说,你想替你那缺德媳妇秦淮茹,讨公道?”傻柱语气恶狠狠起来:“那我就成全你。”
这,可把贾张氏吓坏了,她疯啦,替秦淮茹讨公道。
傻柱有多可怕,多恐怖,贾张氏可是清楚的。
连收拾起易中海来,都不带犹豫的,收拾她,恐怕眼都不带眨的。
“没有,我没那个意思,一点也没。”贾张氏连忙否认道。
咔,门打开了,傻柱一副恶狠狠的样子,看向贾张氏。
贾张氏吓得,一屁股坐地上:“我发誓,我真没那个意思。”
“秦淮茹那贱人,狗东西,畜牲玩意,就不是人,傻柱你弄死她,我都没意见,我贾张氏不是那种帮亲不帮理的人。”
傻柱一脸可惜:“那可真太可惜了,我还以为又能打人,打个痛快呢。”
贾张氏听到这话,冷汗直流,心里骂死秦淮茹,差一点,她也得半条命都没了。
“那你这老东西,是来干嘛的?”傻柱脸色不善的问道。
贾张氏打着哆嗦:“我是来…替秦淮茹那贱人,向你道歉的。”
“对,我就是来替秦淮茹道歉的。”
傻柱一脸玩味,其实都不用猜,傻柱也知道,贾张氏是来讨肉吃的,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小白眼狼棒梗想吃了,贾张氏自己也想吃,却叫不动秦淮茹,才不得不自己来。
只不过,被自己吓到了,才不得不改口。
只能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古人诚不欺我。
换以前,贾张氏那里会在他面前。轻声细语,好声好气的说话啊。
随后,贾张氏爬起身,逃似的,回了贾家。
秦淮茹见贾张氏两手空空,本来想嘲笑两句的,但,立马闭上了嘴,看都没再看贾张氏一眼,秦淮茹清楚,没要到肉,丢人不说,恐怕也正一肚子气呢。
贾张氏却二话不说,冲过去狠狠一个大嘴巴子,赏给秦淮茹。
秦淮茹捂着脸,懵逼不已,她看都没多看贾张氏一眼啊,一想这,是不由怒了:“妈,你疯啦,怎么可以这么不讲道理,无缘无故打人。”
“再不讲道理,也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吧。”
贾张氏理直气壮:“你脑子进水啦,我贾张氏什么时候,跟你这贱人讲过道理啊。”
“老东西,我跟你拼了。”秦淮茹失了智,扑向贾张氏。
毫不意外,三两下,被贾张氏镇压了,又被打了顿。
傻柱端着香喷喷的肉,跑到了贾家门外,一边吃,一边看起了热闹:“好,打的好,就该狠狠收拾秦淮茹这种缺德儿媳妇,贾张氏你做的太对了,秦淮茹这种人,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就该天天把秦淮茹往死里打。”
“听到没秦淮茹,连傻柱都觉得,你这贱人,不打不行,所以,不是我不讲道理,要打你啊,是你该打啊。”贾张氏杀人诛心的看着秦淮茹道。
秦淮茹:傻柱,我圈圈叉叉你祖宗十八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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