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女生频道 > 四合院:力推淮茹,丞相甘拜下风 > 第228章 李卫军快活,自在逍遥

不过让张云振大失所望的是,傻柱这个冤大头愣是在房前屋后徘徊许久,手里紧握的石头都快盘出包浆了。
  却迟迟没有丢石问路的勇气,恰如其分的证明了他就是个欺软怕硬,拜高踩低的窝囊废。
  别看整天在四合院里场面话说的滴水不漏,动不动就要拳脚伺候许大茂,一幅横行霸道的霸王作风,但真刀实枪的拼一下的话,傻柱整个人瞬间原形毕露。
  什么人能够招惹得起,什么人得罪不了,在傻柱心里那杆秤可是门清。
  至少目前情况而言,整个四合院里谁都要怵李卫军,包括易中海这个全院唯一的八级钳工,哪怕是在四合院里作威作福,以长辈自居,经常倚老卖老,欺负同院邻居的老太太。
  聋老太太别看顶着个德高望重的头衔,动不动要教训一下后辈子孙,明目张胆的拉偏架,其余人碍于身份和名声,不敢得罪老太太,只能忍气吞声,打碎牙齿往肚里咽。
  但李卫军这边可是有老人家的丹书铁卷,别说是你一个谣传的给军队做过鞋了,哪怕真是做过鞋,在老人家亲笔提的墨宝面前又有何用处?
  上不得台面的野狐禅罢了,傻柱在四合院里横行霸道的几大法宝便是,自身长得傍大腰圆,膘肥体壮,有一把子好力气,欺负许大茂那种花拳绣腿是轻而易举。
  甚至说许大茂连花拳绣腿都算不上,只能说是有点小聪明,但不多。
  哪怕是使了一些算计,阴住傻柱,暂时占了上风,但往往都会被恼羞成怒的傻柱,那是连踢带踹,整的遍体鳞伤。
  这便证明一个亘古不变的道理,打铁尚需自身硬。
  另一大有力法宝就是聋老太太做背书,担保拉偏架了,到底是四合院的活祖宗,每次开全院大会的时候,看似是一大爷易中海占据审判地位。
  实则上真正敲板钉钉的,是总是嚷嚷着自己耳背耳聋的老太太。
  原剧情里二大爷刘海中,曾经因为有了李怀德这个靠山。
  迅速在风起的时候扶摇而上,搞了个纠察队队长的头衔,并逮住了傻柱小偷小摸,手脚不干净的恶习,借此报复把傻柱关押了起来。
  但是耐不住老太太那是是非不分,得知自己的大孙子傻柱被刘海中关押起来之后,老太太腿脚也不不利索了,耳朵也不背了。
  骂骂咧咧的上门兴师问罪,到最后居然愣是杵着拐杖往二大爷刘海中家里丢石头,把刘海中门窗的玻璃全部砸的稀碎。
  惹上了这个活祖宗,形势所迫之下,二大爷刘海中只能悻悻作罢,没过多久,乖乖的就把傻柱冲禁闭室里放了出来。
  见微知着,管中窥豹,傻柱受聋老太太的照顾程度可见一斑,最起码确实是把傻柱当做了自己的亲生子孙来看,到底往后还要依靠着傻柱养老送终呢,想不这么拉拢也不成。
  至于说许大茂,刘海中家的几个小崽子,在傻柱面前都靠边绕,这便是老太太经常挂在嘴边的一碗水,要端平的真相。
  而李卫军偏偏是要打破四合院固有的格局,横插一脚,将以傻柱老太太和易中海为首的钳制住势头。
  李卫军没别的意思,只是及时制止住不好的苗头,省得往后被老太太刁难。
  “唉,还是罢了吧,自己跟于莉这件事情之所以能有苗头,还得多亏了李卫军那块大钢表,要是没有那块大钢表牵线搭桥的话,哪能认识于莉这么好的姑娘,虽然秦姐也是挺好的吧,但不是自己的,终归不是自己的,成年人了,不能耍小孩子气。”
  傻柱有些失落的将石头丢到墙角,暗自宽慰自己,但是一想到于莉结婚时索要的凤凰牌自行车,以及一款矿石收音机,傻柱都有些头疼不已。
  他爹和大清跟寡妇私奔到外地过起没羞没躁的日子,临走的时候把钱卷走了许多,傻柱这些年又要供何雨水上学,又要兼顾着接济一下贾家。
  在轧钢厂食堂后厨这么多年里,虽然说攒了一些微薄的积蓄吧,能勉强够买得起一辆飞鸽牌自行车,但是按照事先跟何雨水的约定。
  家里这第一辆飞鸽牌自行车,是要给何雨水用来上高中通勤用的,承诺了许多个年头,现在何雨水有了出息,傻柱这个当哥的要是食言而肥的话,在家里的威信无疑要大打折扣。
  更何况这段时间因为接济贾家的缘故,何雨水跟傻柱的关系闹得都已经够僵了,要是再因为于莉自行车的缘故激怒了的话,说不得要断绝家庭关系。
  可要是买不起飞鸽牌自行车的话,于莉那边短时间内又交不了差  ,总不能一直借三大爷的自行车滥竽充数吧。
  说来也是好笑,傻柱为了在于莉面前打肿脸充胖子,每次约于莉出来的时候,都要花上几角钱找三大爷借那辆自行车。
  然后腆着脸说这是自家用的,三大爷那辆自行车虽然有些年头了,但由于平时保养较为爱惜,漆面保存完好,甚至连链条都没有锈痕,所以倒是轻松把于莉蒙混过关。

  但每次这么浑水摸鱼,总归不是长久之计,更何况阎埠贵不是每次都愿意把自行车借过来,傻柱都不敢想,万一要是被于莉拆穿了事情的真相,事情该糟糕透顶到什么地步。
  想着自家的烦心事情,傻柱对于房间里面秦淮茹的声音倒是没那么上心了。
  反而开始琢磨着是时候该让贾家还钱了,最开始接济贾家,是因为馋秦淮茹的身子,现在既然已经没有了可能,倒不如说把自己这些年接济的所有费用讨要回来。
  林林总总加起来,说不定够自己买台收音机,更何况轧钢厂那边刚拨给贾家的抚恤金,可是一笔巨款,偿还自己这么多年的接济应该不是问题。
  所以傻柱在门口墙角偷听半天,结果思索出了个找贾家要钱的主意。
  将石头丢下之后,恶狠狠的就到了中院找秦淮茹婆婆讨要钱。
  “张大妈,过段时间我跟于莉要结婚,这些年我前前后后接近你们贾家那么多粮食和钱,你看是不是应该暂时还点,我好度过饥荒。”
  由于房门紧锁,傻柱尝试着推了几下没推开之后,在门外吆喝的。
  然而让傻柱没想到的是,房间里面明明亮的灯,但却迟迟没有人回答。
  他只以为贾家老太婆是在装聋作哑,赶忙又大声的嚷嚷了几句,务必要把装傻充愣的老太太给炸出来。
  房间里面,正在做针线活的张大妈哪里料到,这个时间点了,傻柱这个愣头青竟然敲自己家门。
  眼见搪塞不过去,只能尖着嗓子吼道:“我不清楚,我没钱,现在这年头,搞得好像谁家没有饥荒似的,啊……”
  傻柱听着房间里面稀稀碎碎的动静,总觉得有股异样,但又说不出来的感觉,只能硬着头皮上前继续质问。
  “你没钱?李怀德刚拨下来的抚恤金呢,给李厂长做菜的时候我偷听的可是一清二楚,整整五百来块呢,能买四辆自行车,你还搁这装穷卖惨?”
  “这傻柱,消息倒是挺灵通。”
  秦淮茹婆婆心里嘀咕了几句,手上功夫没闲着,又懒得回答傻柱的问题,只能不耐烦的说:“有没有钱与你何干,再说,你说我家欠你钱,你倒是有借条有字据啊,没借条,没字据,那就是空口无凭,真要是都像你这样,那大家都别从事生产了,瞎白话呗,碰到个人就说你欠我钱。”
  “嘿,你这老太太蛮不讲理了是吧,欠钱不还还有没有王法,字据,你出来我让你看看字据!
  傻柱被这话激的脾气上来,李卫军那里吃瘪受气就算了,再被一个孤寡无一的老太太在欺负?
  他傻柱在四合院里丢不起这个人,所以傻柱扫量四周,打算寻找一个趁手的武器,就准备破门而入。
  秦淮茹婆婆听到房间没了动静,以为傻柱这是知难而退了,略显得意之余,仍然是尽量控制着声音。
  生怕一不小心吵醒了,只隔着一个帘子的棒梗。
  所谓人要脸,树要皮,别看秦淮茹婆婆整天在四合院里是一个撒泼打滚的泼妇形象,但在棒梗面前,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呢,还是清楚的。
  最起码,不能给棒梗带来心灵上的暴击,这真要是让这兔崽子瞅到了什么不该看见的,那岂不是要长针眼?
  贾张氏在整个南锣鼓巷里面,虽然向来是以泼辣蛮横着称,平时更是好吃懒做,眼刁嘴馋,但对他这个独苗苗的棒梗,不得不说还是颇为疼爱。
  棒梗之所以小小年纪,在四合院就已经创下盗圣的赫赫威名,极大程度上都是贾张氏在一旁推波助澜的结果。
  经常唆使棒梗仗着年纪小的优势,挨家挨户的在四合院里偷东西,这家摸个葱,那家偷个蒜,要是碰到运气好了,连人家家里仅剩的婚姻都要给摸走。
  养成了小时偷针,大时偷金的坏毛病,后来在原剧情里更是不忠不孝,成年过后,一门心思的想着掏空养父傻柱,并且把这些都当做理所应当一样。
  原剧情中,傻柱后来跟秦淮茹结了婚,为了照顾贾家的几个兔崽子,秦淮茹偷偷摸摸的上了环,被傻柱发觉之后,泪眼婆娑的解释说。
  是怕傻柱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冷落了贾东旭的几个种。
  面对这个离谱至极的说法,早就被秦淮茹耍的团团转的傻柱,那是将舔狗本色发挥的淋漓尽致,居然不假思索的答应秦淮茹不再生孩子的想法。
  甚至愈加自责自己平常对贾家的几个总没有多加关心,充分展现了什么叫做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为了照顾秦淮茹的情绪,傻柱居然心甘情愿的顶着老何家断香火的臭名。
  平常更是把贾家的几个种当做自己的孩子来看待,轧钢厂炊事班稍微有点好吃好喝的,都会偷偷摸摸的拎回家,尤其是长子棒梗,那是宠溺有加。
  结果等棒梗,小当,槐花几个贾家的种长大之后,一个赛一个的中山狼。
  傻柱家里好不容易积攒一些钱买了台电视机,打开没热乎几天呢,就被棒梗不由分说的搬到了自己家,甚至责怪傻柱只顾着自己享受。

  而等娄晓娥从香江回来,带着傻柱真正的亲生儿子何晓衣锦还乡后,棒梗小当几个白眼狼居然横加阻塞。
  千方百计的不让人家父子相认,搞得亲生儿子不像亲生儿子,他这个鸠占鹊巢的白眼狼坐享其成。
  一家子人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傻柱带来的财富,而傻柱则是像寄生虫一样蚕食着娄晓娥。
  因此,原剧情当中最惨的人永远不是傻柱,而是娄家,娄晓娥那个傻白甜。
  不仅被老太太算计,给傻柱怀了个孩子不说,到最后落了个无名无份,还要责无旁贷的帮傻柱养着贾家那几个拖油瓶。
  当然,现在的秦淮茹在李卫军的感化之下,对棒梗那几个白眼狼兔崽子早就爱搭不理,要不是李卫军顾忌这影响不好,秦淮茹都开始准备积极备孕,生一个跟李卫军真正的爱的结晶。
  傻柱,娄晓娥说来也是沾了李卫军的光,这才免得像前世那样悲惨的命运。
  不过,此刻的傻柱显然没闲心想这些,他回屋翻箱倒柜一番之后,终于在工具箱里找到了把铁榔头。
  这玩意精刚制成,是傻柱趁着职务之便,在轧钢厂里顺过来的。
  堪称是破甲利器,哪怕是放到中世纪的欧洲,一锤子下去穿着搬家的骑士也得晕一会,更别提贾家那个锈迹斑斑的小破锁了。
  傻柱怀疑自己甚至都不用使多大力气,轻轻一砸,便能把锁砸得四分五落。
  “既然这老太太蛮不讲理,你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你不嫌难堪,谁还在乎体面不体面?”
  傻柱将工具箱里把这榔头拎出来,顾不得清理榔头上面的油污,掂量了一下重量之后,准备砸破铁锁,破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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