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婆娘长得还可以。”瘦小男子却另有心思。
“嗯,你还别说,风韵犹存,嘿嘿。”魁梧男子舔了舔嘴角,眼睛一直上下打量着少妇。
“身材高大的是丁富,为人好色,而弟弟丁贵更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这对母子麻烦大了。”坐在客栈二楼的一名食客也不免摇起了头。
“城里规定不是不能杀害凡人吗?”躲在窗边的另一名食客很是不解。
“话是没错,但不杀害不代表不受罪,凡人那么多,谁管得了?唉,自求多福吧。”小二哥也是一脸的同情,有心无力。
“啪嗒啪嗒”,丁贵向母子俩走了过去,一脸坏笑。
“娘,有机会就跑。”少年眼神坚定,视死如归。
“愉儿,你爹把你托付给我,哪怕是死也要护你周全。”少妇不知哪来的勇气,双臂大张,挡在了少年的面前。
“好一出慈母护子的大戏,我都差点要哭了,哈哈哈哈。”丁贵在少妇面前停了下来,俯视而下,一脸戏谑。
少妇吓得浑身发抖,而少年却猛一咬牙,绕开少妇企图往丁贵的腰腹抱过去。
丁贵根本不屑一顾,正手就要给少年一个大巴掌。
围观群众很是无奈,大部分人低头不忍直视少年被虐,可并没有听到什么动静,缓缓扭头看个究竟。
只见丁贵和少年之间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健壮的青年,黑发飘飘,左手狠狠地抓住了丁贵的手腕,右手却轻轻按在了少年的头上,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你是何人?”丁贵表面镇定,实则内心却是惊骇无比,右手根本动弹不得,阵阵刺痛。
“此地不宜久留,你比我当年勇敢多了,走吧。”陆乘风并没有理会丁贵,拍了拍少年的瘦小的肩膀,催促离开。
“谁敢走,我就......”丁贵凶神恶煞,可话都没有说完,一阵剧烈的痛楚淹没了喉咙。
“咧咧咧”,陆乘风的五指把丁贵的手腕捏出了凹痕。
“多谢恩公。”少妇回过了神,双膝一跪头点地,随后拉着一脸茫然的少年直往巷子里跑。
丁勇环抱的双手放了下来,似乎想要阻拦的意思。
“你要是敢追,我立马杀了他。”陆乘风岂是当年的小毛头,杀伐果断,也深知丁勇哪会不知轻重,不顾手足之情。
“你敢威胁我?”丁富的声音顿时冰冷下来。
“我不敢。”陆乘风话音刚落,手劲再加一分。
“呃......呃”,丁贵面容扭曲,痛彻心扉,双膝跪地,就差求饶。
丁富双拳紧握,恨得牙齿“咯咯”作响。
围观众人更是大气不敢喘,气氛紧张,大战似乎一触即发。
“战力一百三十三万,金仙初期,而且还是个新人,凭什么嚣张?难不成......”丁富仙瞳探测,发现陆乘风手背上有标注了一个“五”字,脑筋急转,权衡利弊。
“小鬼你很聪明,知道斩乙城禁止斗殴,也知道我不能挑战你,但你似乎忽略了一点,你能保他们一时,却不能保他们一世,所以......”丁富似乎想通了什么,嘴角轻扬,可话都来不及说完,便被陆乘风抢了过去。
“所以......斩草要除根。”陆乘风也没等丁富反应,抓着丁贵往城中心极速飞去。
丁富也没料到还有这么一出,立马紧跟其后。
与此同时,在斩乙城中央之处共有五个擂台,其中有四个正在生死决斗。观众席上坐满了数百群众,很是热闹。
未几,在一个方圆数十丈的擂台之上,“讽”,气浪扩散,陆乘风抓着丁贵徐徐降下。
“咦?那个不是丁贵吗?”
“还有丁富也来了。”
“这个杂碎作恶多端,怎么就没人治得了他?”
“你还别说,同级别之中堪称无敌。”
“唉,那个年轻人估计也是难逃一劫。”
......
“啪嗒”,丁富也降落到擂台之上,脸色难看。
“你们三人是几个意思?”一名裁判模样的白发老者也上了擂台,一脸疑惑。
“打擂台。”陆乘风先开了口。
“可以,跟谁?”
“两条狗。”陆乘风先指向丁富,再指向了丁贵。
“这......”老者没敢接话,也没敢看丁富丁贵两兄弟。
“哼!这擂我接了。”丁富老奸巨猾,立马一口答应,还假装愤怒,实则心里窃喜不已。
“你确定?”老者也是一愕,看向了陆乘风,丁富虽然臭名远播,但实力不容小觑。
“当然,哦,还有,擂台上能杀狗吗?两条。”陆乘风深知擂台规则,明知故问。
“呃......这个,明文上确实没有规定。”老者似乎也被文字带偏,此言一出,甚感不妥,这不是间接承认丁富丁贵是狗吗?
“好,前辈请速退。”陆乘风岂会不懂老者心思,催促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老者心里一松,立马飞下了擂台,如蒙大赦。
“这年轻人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只是代价也太大了些。”
“能来斩乙城,绝对不是一般的货色。”
“话是没错,只是选错了对手。”
......
观众席上开始议论纷纷,把其他擂台的看客也吸引了过来。
“小鬼,拿我弟作挡箭牌,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不好看。”
“这种纸糊的东西有没有都一样。”陆乘风随手便把丁贵抛了过去。
丁富一手撑住丁贵的后背放在了身旁,才发现丁贵手腕的肌肉竟然严重凹陷。
“小鬼,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何要多管闲事,不过,明年的今天恐怕就是你的死忌。”丁富双手环抱,胸有成竹。
“大哥,说那么多作甚?我要把他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水煮下酒。”丁贵强忍着剧痛大叫起来。
“玉不琢不成器,狗不打不学乖。”陆乘风最痛恨的莫过于丁富丁贵这些败类,“嗖”,一个瞬移便出现在丁富面前,一个右钩拳砸了过去。
“哼”,丁富不屑一顾,脚尖向后一踮,轻易躲过了攻击。
与此同时,丁贵却莫名一阵心慌,扭头看过去的同时却变得一脸呆滞,眼睛倒影里一个拳头越来越大。
“噗”,丁贵感觉到自己的脑瓜似乎被一根重达数十万斤的钟杵撞了一下,“砰”,身体狠狠地砸向了地面,“唰唰唰”,天旋地转,滚动了数十圈才堪堪停了下来。
“呃......呃”,丁贵嘴角渗血,全身骨骼犹如散架,两眼翻白气若游丝。
这一招声东击西,陆乘风可谓屡试不爽,况且之前已经从群众口中得知两人的种种恶行,下起手来更是全力以赴,杀了更好。
“光凭体术便能打倒丁贵,这年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丁贵不过是狐假虎威而已,若论本身战力和品性确属下流。”
“不过把丁富惹火了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确实,他能傲视同级并不是浪得虚名。”
......
观众席上一片哗然,争相品头论足。
“小鬼,就算南极仙翁来了也保不住你性命。”丁富看了看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丁贵,怒火中烧,散发出恐怖的杀气,像海水般一浪接一浪。
“金仙中期,战力一百六十八万,就不知道能让他同阶纵横的究竟是什么?”陆乘风仙瞳发动,双拳紧握,竟然穿过层层杀气主动向丁富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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