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彪刚准备探出头去窥探外面的动静,却在这一刻,一支锋利的箭矢如同迅猛的闪电,突然射穿了窗户的纸面,差点擦过他的脸颊。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瞬间蹲下身体,心中惊骇万分。
紧接着,刘桦文的声音高高在上,充满了威胁和贪婪:
“里面的人听好了,把你们所有的贵重物品都拿出来,然后乖乖地出来投降,否则后果自负!”
德熙茗面色冷静,眼神在屋内一扫,沉声对众人下达命令:
“大家都不要慌,保持原位,我们在这里坚守。”
她的目光最后定格在沈钰身上,通过一个深意的眼神传递信息:
“沈钰,准备好你的弓箭,若是有人敢闯进来,不要犹豫,直接射杀!”
沈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坚定的光芒,紧握手中的弓箭,做好了随时应战的准备。
时间缓缓流逝,终于一个刻钟过去了。此时,一名身形矮小的山贼悄悄地走到刘桦文的身边,低声报告道:
“老大,前面的情况似乎没有任何动静,他们可能是决定不出来面对我们了。”
紧接着,他略显兴奋地提议:
“我们是不是应该直接冲进去,一举拿下他们?”
对于这个建议,刘桦文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他心知肚明,若是草率行事,可能会引发不必要的灾祸。
毕竟,药堂内不仅有普通的公卿贵族,还有一位身着龙纹官袍的亲王,他的存在不容忽视。
刘桦文沉吟片刻,心中清楚,一旦他们误伤了这位亲王,那么幕府的怒火将不可避免地落到狮山寨上,这是他们绝对承受不起的后果。
虽然德寂尘不在,但总会有回来的时候。他们这次突袭,就是因为德寂尘不在,因此,他们必须保证,德寂尘回来后也不会察觉。
他们虽然数量众多,斗志昂扬,但面对训练有素,武器精良的火铳队,他们不过是蝼蚁而已。刘桦文皱了皱眉,沉声喊道:
“时间不多了,给你们最后一刻钟的机会,若还不投降,休怪我们不客气!”
药堂里的空气仿佛凝固,程彪忧心忡忡地开口提议:
“此刻钱财已不重要,生命才是最宝贵的,我们还是开门投降吧。”
然而话音未落,德熙茗冷冷地斥责:“程彪,你给朕老实一些,胆敢轻举妄动的话,朕第一个就射杀你!”
说罢,德熙茗跟着拉紧弓弦,吓得程彪连连缩了回去,道:“陛下,臣不敢,臣不敢。”
一刻钟的等待过后,刘桦文的脸上急躁和不满的神情愈发明显,他的眼神在黑夜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这时,一个身形矮小的山贼靠近他,低声又急切地提议:
“三当家,他们看来是铁了心不出来,我们不如直接破门而入。”
刘桦文听后,怒火中烧,终于忍耐不住心中的怒火,猛地站起身来,一拳狠狠地砸在身旁的树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好!弟兄们,准备行动,给我冲!”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决绝和狂暴。“是!”山贼们应声而动,手中的砍刀反射着寒冷的月光,他们如同被释放的野兽,蓄势待发,准备向药堂发起最后的冲锋。
“完了,我这条老命,今天是要栽在这里了。”
程彪痛哭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德熙茗与沈钰相视点点头,彼此默契地交换了眼神,然后同时转身朝纸窗走去。
他们稳稳抓住弓箭,默默凝视着窗外的草地,瞄准着目标。当他们的眼神一凝,两支箭如闪电般射出,瞬间穿过黑暗,直接击中三名山贼的要害。
随着一声惨叫,三名山贼倒地不起。见此,他们感到欣慰和庆幸,却没有时间松懈,因为越来越多的山贼聚集,他们手中的弓箭明显不够用。
眼看着山贼们逼近,只听得一声巨响,药堂的门被山贼踹倒,门外的黑暗一瞬间充斥整个药堂。
“他们在那里,给我逮住他们!”
刘桦文的命令裹挟着寒风,犹如一把锋利的刀锐,划破了夜的宁静。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几个山贼不禁露出贪婪的目光,连连说道:
“这京城的小妞就是好,真白啊!”便兴奋地凑近了德熙茗。
宗宇凌见状,立刻横抱德熙茗,一把将她推向药堂内的更安全之处。眼见乌泱泱的贼人逼近,
“陛下快逃,尔等休想伤她分毫!”
他冷冽的声音中透着坚定不移的决心。接着,他拔剑迅速应战,首先是一剑挥出,劈落最前列的山贼;紧接着转身一挑,又是一命呜呼。
他的动作迅如闪电,矫健非凡,再一跃高空,斩下另一个试图偷袭的贼人。
此时,刘桦文怒吼一声,提着闪耀寒光的大刀直冲宗宇凌而去,眼中杀意凛然。
当刘桦文的刀锋劈空,宗宇凌利用刘桦文一瞬的错愕,敏捷地向侧方滑步,巧妙避开了那锋利的攻击。
他的动作不停,立即低下身体,就像老鹰扑食一般,迅速而猛烈地对准刘桦文的膝盖部位发起了攻击。
随着一声闷响,刘桦文的腿部传来一阵剧痛,不由得一个踉跄,身体失去平衡,向前倾斜。
宗宇凌见状,没有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立刻跟进,右手如铁锤般狠狠地击向刘桦文的腹部。
这一掌,正中红心,力道之猛,直接将刘桦文推离地面,最后像断了线的风筝,他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宗宇凌的剑尖轻触刘桦文的喉咙,冰冷的金属让刘桦文感到一丝寒意,他颤抖着,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宗宇凌冷冽的声音回荡在夜空中,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双刃剑,直指众山贼的软肋:
“若想你们的三当家保住性命,便立刻收手,否则后果自负!”
刚刚站稳的刘桦文,被宗宇凌粗暴地拉起,剑尖紧贴着他的皮肤,每一步都让他如履薄冰。山贼们彼此对视, 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犹豫不决。
这时,一贼人,脸上刻着岁月的沟壑和风霜的痕迹,眼神锐利如同刀刃,突然间他的脸色大变。
他长发凌乱,肤色因日晒而显得黝黑,当他看向窗外时,那一刻,他仿佛感受到了绝望的氛围。随即他伸出颤抖的手指,指向了远方隐约可见的灯火与身着铁甲的士卒,声音颤抖中透露出难以置信的惊慌:
“糟了,幕府军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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