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所大人,请放松。”德熙茗的声音轻柔而诚恳,她轻轻地将双手搭在德白洺广阔的肩膀上,开始缓缓地施加压力。
她的手指灵活地在他肌肤上舞动,缓解着筋骨间的僵硬。德熙茗是上京人,她的肌肤细腻如同最高品质的绸缎,即便是最微小的接触也能带给人无尽的舒适。
她双手的温度温暖而柔和,像是春日里温煦的阳光,慢慢驱散德白洺紧绷的阴霾。
起初,德白洺的身体僵硬如铁,对她的触碰略显抗拒,他的眉头紧锁,嘴角的弧度笔直而紧绷。他的声音沉冷,带着一抹戒备。“你...”
话音未落,德白洺感到了自己肩膀上的紧张情绪在她细心的按|摩下逐渐消散。
然而,即便身体在不由自主地放松,他头脑中的警戒却始终未曾松懈一刻。
他的右手依旧紧握剑柄,手指在金属上划出细微的声响,表明他时刻准备应对任何可能的威胁。
“御所大人,倘若我真心想要谋反,私心放纵,那么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幕府的重臣们定不会对我手软,必定会将我严惩。”
“而且,就算想要谋反,难道不是应该在上京发号施令,讨伐幕府么,就算把您杀了,又能有什么用呢,难道这样的话,幕府就真的能倒塌了么。”
“想必,幕府重臣,只会把我杀掉,然后另立新君,幕府的重臣们,再接着重新争夺将军之位吧,如果我真的想要谋反的话,这样做,未免太蠢了。”
德熙茗声音低沉,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誓言,仿佛这每一字每一句都蕴含着她的血脉之誓。她继续着有节奏的推拿,意在抚慰德白洺紧绷的神经与肌肉。
“我没有其他意图,只希望能够获得您的理解与信任,因为,我一直,都将您当作家人啊。”她几乎是乞求地细声继续,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恳求之意。
“你这丫头。”德白洺叹了口气,心中的厌恶逐渐消散,他已经放松警惕了,“还真是巧舌如簧啊。”
德熙茗凝视着德白洺的眼睛,微微一笑,同时蓦地拿出了一把手帕,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脸庞上的汗渍。
“御所大人,需要捶背吗?”德熙茗注意到德白洺肩膀那明显的僵硬,试探性地询问道。
德白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点了点头,“那就有劳女皇陛下了。”
德熙茗深吸一口气,抬手擦拭额头上的细细汗珠,然后轻盈地移动到德白洺身后,手指间开始均匀有力地推揉他的背部,每一下力度都很适中,像是春风轻拂。
德熙茗的双手迅速掌握住德白洺的肩膀,她的手指轻轻地在他身上舞动,灵巧而温柔,仿佛在漫天繁花中轻轻触摸着。
德白洺感到一股温暖的力量源源不断地传递到他的身体,每一下按|摩都像是一股涓涓细流,将他体内的疲惫和压力一点点冲刷干净。
他的眼神变得温柔而宽慰,紧绷的面部肌肉也逐渐松弛下来,仿佛一切烦忧都随着德熙茗的手势而飞逝。
他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暖流环绕,胸中的不安和愧疚也开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安心和温暖。
德熙茗按|摩的动作逐渐延伸至德白洺的脊椎,她用力而温柔地攥着他的肩膀,像是在用力驱散他身上所有的痛苦和压力。
她的双手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每一下的按|摩都能击中德白洺身体里的某一个点,给予他无尽的舒适和放松。
德白洺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他的呼吸也变得平稳而有力,仿佛他又回到了年轻时的状态。
接着,德白洺的身体渐渐变得酥软起来,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满足而轻松的表情,仿佛身上的压力都被涤荡而去。
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他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按|摩上,享受着从未有过的舒爽和放松。
德白洺眉头微蹙,眼中的疑惑如春日的岚霭,缓缓弥漫开来,声音轻柔却带着几分好奇地问道:“你明明是江山社稷的女主,天之骄女,怎会手把手地为人捶背按|摩?这般精湛的技艺,究竟是何人所传?”
德熙茗听闻此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仿佛是一朵初绽的春花,温婉动人:
“记忆中的片段,仿佛还昨日般清晰,那是很小的时候,兄长每每骑马射箭归来,身姿疲惫,便由我揉捏肩背,随着一次次的练习,手艺也便熟能生巧了。”
德白洺不禁蹙眉,“但你如今是万人之上的女皇,你兄长不过是个王爷,岂不觉得这份亲近有些超越了身份之分?”
德熙茗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清澈而坚定:“掌握大律,治理江山的,是您,御所大人。在兄长面前,我不是什么女皇,只是他的妹妹,这份情谊,岂是尊卑可限?”
德白洺沉吟片刻,终于仿佛被德熙茗的真诚所感动,淡声说道:“你这番话,确实让我再次见识到了你的不俗。”
德熙茗微微一笑,又继续按|摩着,“御所大人,其实每一个人,不论地位高低,都有一颗需要被理解和关怀的心,不是吗?”
德白洺听后,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德熙茗带来的这份难得的宁静和放松。
“我曾以为,你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现在看来,我却错了啊。”德白洺在心中默默地思忖。
德熙茗的动作渐渐放缓,仿佛怕打扰到德白洺此刻的静谧,她轻声问道:“御所大人,如今感觉如何?是否有所缓解?”
“嗯,多谢你,确实舒服了许多。”德白洺睁开眼,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未曾有过的柔和。
德熙茗收回双手,微微一笑,仿佛释然了心中所有的负担,“那便好,御所大人,如果以后需要的话,我还是可以随时来侍奉您。”
“罢了。”
德白洺挥了挥手,声音中隐含一丝无奈,似乎是在与自己的内心和某种深植的传统观念做着挣扎,
“在这个世界上,君臣有别,难道一位坐拥万民的皇帝,会天天侍奉臣下吗?即使是对待自己的父亲,那也是不成体统的。”
他的眼神复杂,似乎在刹那间穿越了千年的宫墙,去思考那些古老的礼节与规矩在现实面前是否还有其必要性。
“时候不早了,你也该退下了。”德白洺的语气虽然平淡,但在这平淡之下,却似乎隐藏着某种惋惜和不舍,就像是夜空中即将消逝的一颗流星,美丽却转瞬即逝。
德熙茗拱手一拜,声音中同样带着一份复杂,如同她心中纠结的情感,“那我就先告辞了。”
她的眼神坚定而柔和,就如她心中那份对德白洺,对这份关系的坚持与不舍。
走出中阁后,德熙茗放慢了脚步,一步一回头,她的内心如同被重重波浪击打,复杂且难以平静。
她清楚,身负皇室大业的自己,不得不在德白洺面前屈身,像最卑微的仆人一般地侍奉他,其实只是为了能够博取他的信任,以及为了唐重好、德熙城等人平安无事,德熙淳刚刚东窗事发,她必须及时打消德白洺的疑虑。
按|摩舒服么?实权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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