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女生频道 > 误入玲珑帐 > 第99章 情浓几时

时近子时,邱瑾瑜叫了水,两人在帐中躺着,听着下人们进进出出的提桶倒水。
  邱瑾瑜解了困扰他许久的心结,指侧一下下的刮着玲珑脸上尚未尽褪的红晕。
  从她的反应来看,他觉得今晚自己表现得达到了预期的标准,也从她的口中求得了印证。
  鱼水之欢,当真美妙,尤其是与一个一嗔一怒、一颦一笑都能牵动自个儿心神的女子为之,更叫人沉溺。
  “珑儿可觉得累?”
  经过今夜,玲珑觉着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似是更亲近了,也不再掩着自己的情绪,眨着葡萄粒似的眼睛看着他答。
  “今夜还好。”
  也不知道是否因为对他的心意有了转变,竟觉得今晚的一切都恰到好处。
  虽也有数月没练过功夫了,但身上的气力还在,加之今晚他的特别“照顾”,不仅不觉疲累,反还觉着酥软褪去之后,周身通透舒爽。
  邱瑾瑜拨了拨她额间染湿的鬓发,却摸了一手的脂粉,邱瑾瑜暗觉好笑,平日里想盯着她看总觉得不好意思,此刻倒是肆无忌惮看得贪婪。
  他承认霍玉瑶美得娇艳,连着看了几日却让人觉得厌倦。
  玲珑不一样,她虽不至于打眼看去就惊为天人,却极耐看,甚至越看越惊艳。
  这些脂粉俗物,配不上她,她也不需要这些东西,就足以吸住他的全部目光。
  玲珑被他灼人的目光看得错开了视线,听着帐外的脚步声响,小心翼翼的问邱瑾瑜。
  “上次鹊儿问我,我都不知怎么答,这次她们是不是也听见了……”
  邱瑾瑜装傻逗她:“听见什么?”
  玲珑把开始发热的脸往他胸前埋了埋,不肯作答。
  邱瑾瑜低笑着摸着她的脑后数落。
  “你这丫头脸皮怎恁的薄?也不知道你这闷葫芦似的性子是怎么养出来的,每每若不是把你逼急了你是一个字都不愿多说。”
  见玲珑仍然不搭腔,邱瑾瑜无奈,软了语气宽慰。
  “听见也没什么,叫得越浪就说明本王越宠爱你,不是你自己要求放出去的话,说本王对你一往情深?若洞房夜都没什么响动,下人们估计要以为本王不成了。”
  玲珑听他一番话说得糙,并没觉着这话解了心宽,心中暗怼一句,是你脸皮太厚。
  看怎么说她都没反应,邱瑾瑜挑了挑眉毛。
  又犯倔。
  手掌覆着她后颈,一路划过节节骨骼,握住弹韧捏了两把。
  玲珑今时已不再像起初嫁来那般逆来顺受,知他纵着自己,胆子也大了,竟生出了反抗的心思。
  邱瑾瑜喜欢欺负她、逗弄她,她也知道,若是可以,她倒真想让他尝尝自己飞羽剑的滋味,那也是她唯一能与拥有绝对地位、力量的他相抗的本领。
  不过如今……她发现了另一样能制衡他的东西。
  玲珑没去管他不老实的手,脸蛋贴在他胸膛上,瞄着猎物,以自己为饵,趁他不备,掀开唇瓣覆了上去。
  邱瑾瑜差点从榻上跳起来,惊得也忘了继续手上的动作,难以置信的低吼。
  “珑儿,你……呃……”
  他这么做的时候,发现她一点点的软成了水,却不知道那到底是种怎样的感觉。
  现在他倒是懂了。
  两人侧卧相拥着,下一刻玲珑就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外面隐隐能听见二娘她们窃窃低语的声响,为帐中这较着劲做坏事的两人添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玲珑见他着了道,挺解气。
  正巧这时候,周二娘提声唤道:“王爷,王妃,水已备好了,奴婢们先伺候王妃沐浴吧?”
  玲珑毫不留情的抽身一骨碌爬了起来,规规矩矩的开了口。
  “那妾身先去沐浴了。”
  刚伏跪着想从他脚下绕过去下榻,突然感觉脚踝被一把握住,是熟悉的力道。
  邱瑾瑜低沉的嗓音慵懒且充斥着暧昧的哑。
  “都出去,不用你们伺候。”
  脚步声渐远,外门吱呀一声又闭了紧,玲珑单腿被扯住,慢慢转回身,表情诧异且无措。
  “王爷,时候不早了……”
  邱瑾瑜舔了舔腮肉,又来这招,刚当着他的面露了狐狸爪子,转眼又开始扮兔子。
  赤着脚下了地,握着她的脚踝把人一寸寸捉了过来,一把捞进了怀里。
  “是不早了,咱们一起洗,省水又省时。”
  话说得冠冕堂皇,可穿过腋下覆在她绵软上的手可是没闲着,不管不顾怀中人踢腾着双腿抗议,抱着她迈进了浴桶。
  邱瑾瑜洗她洗得很仔细,也卖力。
  近乎满溢的水荡着荡着只余下了半桶时,玲珑听见邱瑾瑜边吻着她后颈边说。
  “珑儿,给我生几个孩子。”
  第二日玲珑是被正午屋子里升腾的温度热醒的。
  睁眼时她又缩到了床榻最里,她怕热,昨夜睡下时已是困倦极了,一直能感觉到邱瑾瑜像个火炉似的把她环在怀里,想来是睡中为了躲他滚到了榻里面。
  玲珑拨开帐子,探出颗头去,见着他正赤着上身坐在书案前喝茶看书。
  邱瑾瑜一向是比她起得早的,行军时养成的习惯。
  见玲珑醒了,邱瑾瑜放下书,起身向榻前走去,玲珑立时把脑袋缩了回去。
  怎么天一亮,反倒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呢……
  帐外传来男人的轻笑。
  “还懒?都快正午了。”
  帐帘被他宽厚的指节撩起草草系了个结,玲珑暗自打量着他裸着的筋肉,小声言道。
  “王爷怎么大白天也不穿衣裳。”
  邱瑾瑜在榻边大剌剌的坐下,自她汗津津的脑门上抹了一把。
  “许你热就不许我热了?这屋子里只你我二人,有什么好穿的。”
  若不是知道玲珑脸皮子薄又注重礼教,他连裤子都不想穿。
  玲珑闻言心中有所触动,抬起睡饱了精神乌亮的眼看向他。
  如此说来,他在自己面前也不端什么吓唬人的架子了,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夫妇一体?
  自此她不再是孑然一身,举目无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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