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清楚,我跟何雨柱那家伙是天生冤家,势同水火,就拿那天他揍我的那次来说,这仇我铭记于心,发誓早晚要找回场子。”
话音刚落,他便紧咬牙关,满腔愤慨地瞪着邛崃,显露出无比坚决的神情。
“秦姐,据我看,何雨柱是铁了心要跟你家棒梗过不去,只要有他在,你们家棒梗甭想安生。”
“哎呀,你到底想说什么?你现在也帮不上我什么忙。”秦淮茹皱眉回应,心里明白许大茂说的是实情。
许大茂听后,冷静地表示:“在帮棒梗解决眼下困境这件事上,我确实无能为力,想要让事情回归正轨,恐怕需要另辟蹊径。”
“若我是你,要么选择与他玉石俱焚,要么竭尽全力扳倒他,只要他垮台了,你们家就能太平了。”
秦淮茹恨恨地道:“这个我也考虑过,我何尝不想他立刻遭殃,可如今他活得好好的,比任何人都得意,我们根本对付不了他。”
“那么,你就帮我密切监视他,特别是当他和冉秋叶暗中苟且的时候,务必掌握确凿证据。”
“现在上面严厉打击这种行为,加之他还是主任身份,一旦东窗事发,他必死无疑。”
许大茂严肃地说完,秦淮茹微微点头,“明白了。还有别的事吗?”
“没了,这是我们目前能抓住他的唯一把柄,必须尽快行动。”
秦淮茹没好气地抱怨一声,随后匆匆离去。
今天来到这里,何雨柱并无特别事务需要处理,毕竟南易已将一切都打点妥当,无需他再插手。
他巡视一圈,发现无事可做,只等下班时间到来。
下午时分,何雨柱安排好厨房工作便提前下班了,无人干涉,自由自在。
于是,他径直前往学校,因为此刻冉秋叶已成为他的未婚妻,两人不再有所顾忌,可以光明正大地交往。
“秋叶,我们现在就去买东西吧。”
何雨柱来到学校后,笑着对冉秋叶说。“买东西?买什么呀?”冉秋叶一脸困惑,不明所以。
何雨柱听罢,笑了一声,解释道:“这还用问嘛,当然是准备我们结婚要用的东西啦。”
“而且,婚礼当天肯定得给宾客们分发喜糖吧?花生、瓜子、茶叶,这些都得提前备齐。”
“最主要的,来参加婚礼的人肯定很多,我们必须得好好招待他们。”
“还有我们的日常生活用品,等结了婚,你就要搬来我家住,自然少不了要准备许多东西。”
在何雨柱发表意见后,冉秋叶脸颊微红回应道:“你的想法确实不错,可是这恐怕会花不少钱吧?”
“柱子,买这些生活用品干什么?花费太大了,而且我并非没有准备,到时从娘家带些过来也足够了。”冉秋叶蹙眉说道。
何雨柱听罢,内心一阵感动,这个时代的姑娘真是纯朴,时刻都在为他考虑。他不禁想到,在未来社会,结婚不仅要几十万的彩礼,还要有车有房,甚至还有各种名目的费用。最关键的是,娶回来的新娘还不一定能对自己真心实意。相比之下,眼前的冉秋叶实在难得可贵。他在心中感慨一番,随后笑着对冉秋叶说:
“秋叶,这怎么行呢?你要知道,你是新娘子,所以所有的东西都得是新的,一切都得重新开始,你就别推辞了。”
“走吧,到了百货商场,你看到需要什么就尽管挑,毕竟结婚是人生大事,一定要把一切准备得妥妥当当。”
冉秋叶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应允了,“好吧。”
周围的同事听见他们的对话,纷纷向冉秋叶送上祝福,“冉老师,恭喜你们!”“是啊,冉老师!”
面对大家的热情,冉秋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谢谢各位,到时请大家喝喜酒啊!”
很快,何雨柱牵着冉秋叶的手离开了这里,前往商店购买结婚所需物品,为即将举行的婚礼做足准备。
“秋叶,来来来,看看这边的衣料。”步入附近的百货商店后,何雨柱笑盈盈地说。
“秋叶,我觉得新娘穿的服装一定得精美绝伦,我看你穿旗袍肯定特别美,给你定做几套怎么样?”
置办一套精美的结婚礼服无疑是重头戏之一,婚礼当天,新郎新娘必须打扮得光鲜亮丽。
“旗袍?”冉秋叶惊讶地看着何雨柱。
“柱子,那种高级绸缎一般布料根本比不了,不仅造价高,还很难找到那么漂亮的。”
何雨柱却满不在乎,“高级绸缎就高级绸缎吧,反正也不是买不到,不用怕!”
第135章 买买买,你喜欢的都买!
“这些东西,我自有办法,上级领导夫人的馈赠和杨厂长通过高民转交给我的一些绸缎都足够了,所以我不担心价格问题。”
冉秋叶还是觉得有些贵,“柱子,是不是太贵了点?要不我们买其他的吧?”
何雨柱坚决道,“没事!我要确保你在那天成为全场最美丽的新娘。”“就这么定了。”
于是,他走向卖布匹的区域,精心挑选了几块上好的绸缎,准备给冉秋叶制作全新的嫁衣。
同时,何雨柱也为自己购置了几匹布料,作为新郎,他也要穿戴一新,届时要打扮得精神焕发。
冉秋叶见此情景,心中五味杂陈,既有欢喜也有忧虑。不过转念一想,既然何雨柱如此安排,必然是有他的深思熟虑。
没过多久,选好布匹之后,何雨柱又购买了许多糖果、花生等零嘴,这些都是用来款待重要客人的。紧接着,他又添置了一些生活必需品,主要是为冉秋叶搬至他家居住而准备的。
毕竟她是即将过门的新娘子,自然要给予她最优质的日常生活用品。
两人在集市上流连忘返,只要是喜欢的东西就买下来,直到傍晚时分,天色渐暗,他们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供销社,返回了那座四合院。
“哎呀,柱子,你这是买了多少东西啊!”就在经过三大爷家门口时,被三大爷撞了个正着。三大爷一眼便瞧见他们手提肩扛的大包小包,显然里面装了不少好东西。
“六八七”三大爷颇为好奇,不禁开口询问:“你们这都是从百货商店里淘来的宝贝吧?”
“没错!三大爷,您也来帮帮忙,这些都是我和秋叶精心选购的。”
“好好好!”三大爷乐呵呵地答应了。
这时,三大妈满脸疑惑地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子,你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难道是提前准备年货吗?可是年节刚过不久,怎么又买这么多呢?”
“......”
三大爷瞪了她一眼,随后笑盈盈地解释道:“哪有什么年货,你是不是糊涂了?现在他们买这么多东西,显然是为了筹备婚礼用的,这些可都是结婚用品。”
“哎呀!柱子,你们要结婚啦?这些东西都是为婚礼准备的啊!恭喜恭喜你们俩!”
“对了柱子,既然这样,我想问一下,你和冉老师的具体婚期定下了吗?能透露一下是哪一天吗?到时候我帮你们好好张罗一番,让院子里热热闹闹的。”
三大爷急切地追问。
何雨柱摇摇头说:“抱歉,暂时还不能告诉大家,这是一个秘密,到时候一定会通知大家的。”
“嘿,柱子,你现在还跟我卖关子,真是吊足了我的胃口。也好,保持一份神秘感,到时给大家一个惊喜。”
三大爷笑着打趣几句后,便一同帮助何雨柱和冉秋叶把东西搬回了何家,然后识相地离去。他知道,何雨柱和冉秋叶还有些私密的事情需要商量。
回到家中,何雨柱与冉秋叶开始筹划布置新房。如今这个房间将成为他们的婚房,既然决定步入婚姻殿堂,自然要好好装饰一番。
于是,二人便投入到了紧张有序的布置工作中,共同打造属于他们的温馨家园。
随后,何雨柱开始忙碌起晚膳的烹饪,两人共同享用晚餐,气氛显得相当融洽。他们谈笑风生,室内洋溢着一种别样的温馨。冉秋叶作为有学识之人,与何雨柱交谈起来总能带来许多愉悦。
就在这时,许大茂突然现身中庭,一眼瞥见秦淮茹正在洗衣,立刻询问道:
“秦姐,那冉秋叶是不是进了傻柱的家了?”
秦淮茹听闻,微微点头,接着轻声细语地回应:“她已经来了一会儿,在里面还没出来过呢。”
秦淮茹打探得极为细致,尽管本无需在此洗衣,却为了能随时留意何雨柱的屋里动静,特意选择在这个位置守候。
许大茂揣摩着说:“如此看来,今晚或许会有好戏上演。”
秦淮茹不以为然地摆手道:“哪次不是这样盯着,结果啥事都没发生,根本奈何不了他。”
许大茂解释道:“秦姐,你误会了,我也不愿如此,可没掌握确凿证据之前,我们保卫科只能按兵不动。”
“若能把他们捉个正着,那必定能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秦淮茹皱眉思索:“想要做到这一点,谈何容易?”
“谁知道他们会在屋内何时行那等勾当,更不知何时开始、何时结束……”
许大茂接话:“你现在可是保卫科主任,况且他们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身就已违背道德风气,完全可以随时找借口将他们抓起来。”
“是吗……”许大茂无奈摇头,“但这不容易啊,要知道现在的何雨柱后台硬得很,上有杨厂长撑腰,下在厂里威望极高,最关键的是,听说他都已经是主任级别的人物了。”
“真的?”秦淮茹满脸惊讶,“何雨柱又升官了?”
看着秦淮茹一脸震惊,许大茂不禁疑惑问道:“秦淮茹,你不会不知道厂里发生的这件大事吧?”
秦淮茹只得摇头,对这样的事情她竟毫不知情,这让她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心里一阵酸楚。毕竟,何雨柱一旦身居高位,对她而言绝非好事,自己的转正问题恐怕也会因此受到影响。
许大茂再次提醒:“现在明白了吧!”
“这也是我为何不敢轻易采取行动的原因,没有抓住他的把柄,反而会被他反咬一口,到那时候遭殃的就是我了。”
“好吧,咱们先暗中监视,最好悄悄摸到他们家窗户下面监听一下屋内的动静,若有情况,立马通知保卫科采取行动。”
“你自己怎么不去偷听?”秦淮茹皱起了眉头,上次这一招几乎就让他们露馅了。
许大茂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奈表示。
“我今日特意拜会了街道办事处的熟络负责人,对方表示只要监狱那边首肯,这事就有机会成,毕竟棒梗不过是个孩子,且身受重伤,理应受到社区的关怀。”
“这么说有门路了?”秦淮茹心头一喜,暗赞易中海果然有办法。
易中海肯定地回应:“正是如此,倘若街道办这条路走不通,咱们再寻其他途径。况且,要是轧钢厂高层愿意插手处理此事,那便无忧矣。”
“真得好好谢谢易大爷!”秦淮茹拭去泪水,展颜笑了。
何雨柱仅听闻了他们对话的一小部分内容——二人正筹谋着如何将棒梗保释出狱,让他重回四合院。
“这易中海还真是铁了心,竟打算设法营救棒梗那小子,为了认下这个干孙子,他可是不惜一切代价啊。”何雨柱在心中不禁感叹万分。
他琢磨着,这位易大爷年前还精明得很,如今却被秦淮茹那个寡妇给摆了一道。而秦淮茹也确实精准地抓住了易中海的心理软肋,多年膝下无子,他内心深处恐怕日夜期盼着能有个孩子。
没有亲生骨肉,那就认个干孙子吧。一旦有了孙子,易家就有了后继之人,晚年也能有人承欢膝下、养老送终。易大爷这一招棋,真是走得巧妙至极。
“看来从今往后,他怕是要和寡妇一家紧紧捆绑在一起,未来的日子免不了纠缠不断。”何雨柱在心里默默念叨,“但他想把棒梗接回来这件事,绝对是不可能实现的。”
至少在他与冉秋叶完婚之前,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因为棒梗一旦出来,必然会给他们的生活带来麻烦。既然易大爷绞尽脑汁帮秦淮茹,他也定要竭尽全力进行阻止。
正当何雨柱回到自家屋里,准备休息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咒骂声,尖锐刺耳,明显是女性的声音,且出自棒梗的奶奶贾张氏,那个令人厌恶的老泼妇又回来了。
难道棒梗已经康复了?此刻,在院子里,贾张氏立于门前那棵古老槐树下,面向何雨柱的房门,破口大骂起来:“你们这群丧良心的,就是见不得别人好!我现在就诅咒你们,个个遭雷劈,被强盗杀,不得好死!”
第136章 自食其果,不可饶恕!
贾张氏的话语恶毒至极,简直将全院子的人都咒了个遍。何雨柱听得清清楚楚,不用猜也知道,她一定是得知全院人都反对易中海保释棒梗的事,所以这次回来怒气冲天,在院子里撒野谩骂。
现在,贾张氏正在槐树下歇斯底里地发泄她的不满,整个院子里都回荡着她的叫嚣声。
她的谩骂,堪称这四合院中最刻薄、最狠毒的存在,无人能及。
原本,她正在医院悉心照料着棒梗。
然而,在听到秦淮如的言语后,她决定让秦淮如接手照顾棒梗的工作,自己则返回了四合院。
于是,这一幕就此上演。“……这人,绝对是天谴之身,遭雷劈而无愧。”
她持续咒骂,言辞愈发恶劣刺耳,这让何雨柱不由得皱起眉头,显然这个老妪正将矛头对准他。
此刻,只差直接点名道姓了。
这个可恶的老太婆,实在过分至极,于是他推开门,
此刻,她的脸上满是污秽之物,璀璨的金色几乎覆盖了她的视线,她已经无法正常睁开眼睛。那股恶臭味强烈得仿佛能穿透鼻腔直逼咽喉,让她几欲作呕。
刚才那个泼洒污物的人行动快如闪电,以至于贾张氏根本来不及躲避,结结实实地被泼了个正着。由于事发突然且视线受阻,她根本无从知晓罪魁祸首是谁。
然而,何雨柱和其他围观者却看得一清二楚,他们迅速掩护住虞仔,以免他也遭殃。现在见到贾张氏全身上下沾满了粪便和污水,连脸上也未能幸免,众人心里都暗爽不已!
这情景让何雨柱强忍笑意,周围的人同样难以抑制,不久便有人放声大笑起来,这场面实在是畅快淋漓至极!
“到底是谁?!站出来!”贾张氏仍旧在愤怒地嘶吼,但当她开口时,口中不觉间吞进了不少污物,让她瞬间呕吐不止,整个人昏天黑地。
“哈哈,简直笑死个人了!”人群中传来窃笑声,“这就叫自食其果,以毒攻毒,妙哉!”
院子里的人们议论纷纷,纷纷表示大快人心。
“你们……你们这些家伙,到底是谁下的手?给我滚出来!”贾张氏气得暴跳如雷,猛力跃起。
何雨柱他们自然知道这是谁的手笔,只是心照不宣,自家人不会对付自家人。这样的人就该受到这样的教训,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口出恶言。
“你们这群没良心的,合伙欺负我这个老太婆,我不活了,死了也要变成鬼来找你们算账!”
贾张氏骂完后,再次重重坐倒在地,开始在地上打滚哭嚎,上演了一场真实的撒泼闹剧。
“行了,大家都别看了,这种小丑有什么好看的?各自回家休息吧,毕竟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
何雨柱对围观人群淡然道,完全无视了仍在地上撒泼的贾张氏。“对,散了吧,这么晚了。”其他人随声附和。
话音刚落,众人纷纷转身离开,各自回屋睡觉,不再理会还在地上哭天抢地的贾张氏。对于这种人,越理睬她,她就越嚣张,不理她,她就找不到存在感。
很快,何雨柱等人消失在这片夜色中,只留下贾张氏的哭喊声在院子里回荡。随着人群散去,院内重归寂静,只有那股挥之不去的恶臭环绕着贾张氏,像嗡嗡作响的苍蝇般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令她苦不堪言。
贾张氏心中的绝望犹如滔滔江水,但她对死亡的恐惧却让她逃离了现场,回到了自家,匆匆洗漱一番。
·..·····
次日黎明破晓!!
当何雨柱推开门扉时,依然能嗅到那股挥之不去的异味。原本清新宜人的四合院,此刻竟变得气息混杂,这一切都归咎于那个可恶的老妖婆。
“必须得采取行动消除这味道,否则今晚就得再次召开全院大会。”何雨柱心中暗自思忖。毕竟如今他已荣升为一院之长,完全有权召集全院大会,毕竟这事关乎整个院子居民的生活质量。
“何叔。”就在何雨柱正准备出门上班之际,小槐花忽然疾步跑来,热情地打了声招呼。
“槐花丫头。”
何雨柱微微一笑,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递给她,她顿时喜形于色。随后小槐花提起:“我娘去医院照顾我哥去了。”
“嗯,我知道了。”
“你特意叫我何叔,是不是还有别的事?”何雨柱猜测着小槐花定然知晓一些内情。
“何叔,陈正欧好像在查咱家和厂子里的一些账目问题,想找陈说一下。”小槐花快速说道。
“哦?这样啊,那你了解到什么具体事情了吗?是不是你们家又有什么变故了?”何雨柱满腹疑窦地问道。
“何叔,您要是能再给点好吃的,我就告诉您更多。”槐花眼巴巴地看着何雨柱,满怀期待。
“行!没问题!”何雨柱话音刚落,便抓起一把糖果塞进她的手中。
小槐花见状,立刻笑逐颜开。“是这样的,昨晚我奶奶回来的时候,我发现她手里攥着一大把钱,有大额的钞票,也有许多零钞。”
“而且我还听见她说,给棒梗买了不少东西,连住院费都交了二百多块,还预支了不少呢。”
“什么?!”
何雨柱眉头紧锁,这个贾张氏哪来的这么多钱,如此阔绰,难道偷易中海的钱的人会是她?
不应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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