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入河中的越北士兵,确实不再呕吐了。
高地之上,拿着望远镜看到这一幕的陆朝阳见,唇角微勾,举起了手中早就准备好的红色小旗。
看到红色小旗,守在河边的龙国士兵,将早就准备好的白色液体倒入河中。
越北战区内。
“好痒,好痒,我身上为什么会这么痒?”
“我也好痒,痒死了!”
“不行,我不能再在水里待着了!我会痒死的!”
“我也是,我也是,我宁愿臭吐死,也不愿意痒死!”
大批大批的越北士兵开始从河中出来。
一上岸,他们身上那钻心的痒意瞬间消失无踪。
只是痒意没有了,却开始再次呕吐起来。
可是再吐,也没有士兵重新下河。
“不行,我也得出去!”
钱强明也忍受不了那痒。
那恨不得将全身的皮肤都抓烂的痒意,折磨的人要疯。
“长官,您不能出去!
您出去了,会中毒昏厥的!”
同样痒的快要发疯的军医阻拦着,伸手拉住了钱强明。
可钱强明心意已决,怎么可能会听军医的话?
他一把将人挥开,已经头发花白的军医,当即被推进了河里。
军医一个没站稳,整个人栽进河里,身体失衡,久久都没能从河中爬起来。
若非有士兵扶了他一把,他肯定会直接溺死在河中。
“咳咳,咳咳——”
重新稳住身形的军医干咳着,望着已然上岸的长官钱强明,心情沉重。
龙国人有句老话,擒贼先擒王,说的很好。
今天,一旦他们的最高长官钱强明被生擒了?
那他们这场战役,绝对会以战败收场!
那可不是领导人想要的结果!
他们要的是侵占龙国的疆土,霸占龙国丰富的资源!
“长官——”军医想做最后的挣扎。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便被钱强明命人从河里拖上岸。
“竟然你知道这臭气是毒,应该有解毒之法吧?”
虽然吐比痒好受多了,可若有更舒服的办法,钱强明自然选最舒服的。
“长官,我虽知这臭气是毒,可我并不知道该如何解。”
“那你怎么知道跳入河中会没事?”
“因为水能隔绝空气。”
钱强明:!!!
他吐得已经开始头晕,眼前军医的身影在他眼中已然是两个了。
“废物!我们若是战败,全是你一人的过错!”
军医:!!!
这长官说的还是人话吗?
他不是没有解决之法,而是他们压根就不听从他的安排。
痒而已,总比丢了一条命好吧?!
十分钟后,除了零星几个还在河中憋着气的越北士兵外,其余人尽数倒地不起,生死不知。
半日后,龙国士兵占领越北第一防线的消息,传遍了两国。
越北的民众,自然是愤愤不平,大骂守第一防线的士兵们是饭桶!
而龙国民众则是连连称赞,直呼痛快!
越北人当初是如何骚扰,欺辱我国边境的,现如今就如何还回来!
喜欢欺负人是吧?
那他们就好好尝尝被欺负的滋味吧!
弹丸之地罢了,竟还妄想蚂蚁吞象?
真是贪心不足!
在攻破了越北第一防线后,龙国士兵气势如虹,七日内,再次攻破越北一道防线。
两道防线被攻破,越北人仿佛第一次认识龙国士兵一般。
在越北人眼里,龙国就是软弱好欺的大肥羊。
若不然,他们怎么频频骚扰龙国边境,龙国都无动于衷?
一次次的骚扰中,助长了越北人的胆量和野心。
不然,也不会有这次保卫战!
龙国,战区指挥部。
“首长,这是越北士兵送来的讲和书。”
“讲和书?”
首长接过那薄薄的一张纸,纸上只有寥寥数字。
诚心,是半点没有。
有的全是不甘,和对他们用特殊手段的控诉!
这特殊手段,自然是指用毒了。
虽然不武德,但好用。
究其根源?
这场战争为何爆发?难道不是他们越北人自作自受吗?
若不是他们主动挑衅,怎会有今日!
“你去当着越北士兵的面,将这份讲和书撕毁,并让他滚回去!”
杨凌闻言,立刻眼睛亮晶晶。
他转身便领命而去,并在让那越北士兵滚后,擅自加了几句阴阳怪气的话。
“人之所以是人,而不是畜生,就贵在有自知之明。
可某些国家的人,连这一点都没有!
那是什么脑子,猪脑子,还是狗脑子?”
原本看到龙国的人将讲和书撕毁,越北士兵就不忿不忿的。
暗骂龙国人是给脸不要脸!
不就是用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打赢了他们嘛,有什么可得意的?
真刀实枪的干,龙国这群软弱好欺的肥羊们,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
现在又听龙国人敢如此骂他们?
这来送讲和书的越北士兵立刻就不干了。
他转身就朝杨凌冲了过来,手中泛着寒光的匕首折射着冷然的光。
杨凌心里也憋着一股火儿呢,见越北人竟然还敢私藏冷兵器,并且还在他们的地盘对他出手?
当即便对了上去。
越北士兵没想到,龙国人竟这么有胆?
两人交手的瞬间,便是杀招频出。
“嘭——”
不过三招,越北士兵便被踹飞出去。
等他回过神儿来,人就已经被杨凌踩在脚下。
“服不服?”
杨凌一脚踩在越北士兵的胸口,居高临下的瞥着来人,嗤声询问。
越北士兵动了动身子,没能动的了。
心中暗叹,这龙国人的身手竟这般好?
肯定是就眼前这一个龙国人的身手这么好!
龙国人都是柔弱可欺的肥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好身手?
龙国人肯定是故意的!
故意想给他一个下马威,并想通过他的口,将他们龙国人的强大传播进越北。
“啐——”
越北士兵啐了一口嘴里的血沫子,心中暗想龙国人的奸计休想成功!
“有种,咱们再比一场!”
“再比一场?”
杨凌咧唇一笑,嘲讽的视线在越北士兵的身上,上下扫视。
语气轻蔑,“你一个杂碎,凭什么让我再和你比一场?!”
‘杂碎’两字,直接将越北士兵听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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