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喜恩瞪他,他突然说:“明天出去约会。”
姜喜恩挂在他身上,眼眸里含着忧愁,“不行,许晶晶那边的事还没解决。我怎么可以自己享乐。”
楚修远手动了两下,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靠在他胸前,“别这样,刚刚才…你也太那个了——”
“那么点时间也就是塞牙缝。”
姜喜恩吻着他的喉结,良久,她身子发软的被他抱得很紧。
只要他们单独相处,就是会擦枪走火。
姜喜恩后背靠到床上的时候,人已经晕沉沉了。
刚才在商量什么事来着,她脑子咕嘟咕嘟的不甚清晰,只知道眼前之人是坏男人。
午餐是阿姨来喊,她才从混沌中清醒,忍不住咬唇:“你好混蛋。”
楚修远裸着精壮的上身,“走吧出去吃饭。”
她自顾自的下了床,腿脚还微微发颤,“你不准和我一起出门,我们一起出门奶奶更会觉得我们关系不一般。你在里面待着,不准出声。”
楚修远靠在床头,“恩宝,你真美。”
她转头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他的目光流连,“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从此君王不早朝。这些诗真切的体现了我的心情。”
姜喜恩没理他,换完衣服就出去了。
楚修远抱着她的被子狠狠的吸了一口,真美好,以后他就可以天天下来和她一起睡觉,他们正儿八经的同居。
姜喜恩之前粗略的看了一下这套房子,保姆间都有三室一厅。
大的可以在房子里骑自行车,叫人都得电联。
来到餐厅,黄老太也已经坐在餐桌上。
姜喜恩脸颊红润眼眸含水,眼波流转之间媚态闪显。
黄老太实在是忍不住想要说,你和姓楚那个小子别骗我了,又把心里话压了下去。
还是等孙女想说的时候再说吧,她既然不想说,总有自己缘由。
不过看着眼前这房子,她是十二万分都不会相信是姜喜恩的手笔。
有钱她只会先还债不会租这么好的房子,这房子只可能是楚修远的。
午饭吃得非常丰盛,姜喜恩叫来王阿姨请她告知以后吃饭不必弄那么多菜。
如果弄这么多菜,只怕两人吃两天都吃不完。
说着她又想起被她扔在房间里的某人,又小声了下去。
黄老太吃饱了,又让王阿姨陪她逛了逛,这回是逛了逛这套房子。
姜喜恩抓紧时间端了饭菜进到房间,却发现人不在。
她纳闷的走了一圈,最后给他打了个电话。
楚修远闷声笑:“你到衣帽间来。”
她听话的走了过去,突然间感觉到头顶有什么响动。
“恩宝,你找我?”
姜喜恩转身,见楚修远从一个圆圆的她以为是柱子的里面走了出来。
“诺,电梯在这。”
她插着腰对眼前的情形表示十足十的无语,“你可真是心机。”
楚修远抱着她rua,“我不心机,你要么跟程阳结婚了,要么跟那个许之洲在一起了。我还能和你有机会?我不心机我们可就只停留在交流的层面。”
姜喜恩推开他的手,“你吃饭吧,我趁她们不注意给你端进来的。”
楚修远咧开嘴笑得像个大学生,他就知道,姜喜恩总会想着他。
吃过饭,她又被按在床上。
中途中,楚修远却接到一个电话。
“楚总,一个紧急的电话会。”
姜喜恩用手软软的推他,他没理会,“恩,好。就这么接吧。”
姜喜恩用脚踹他,又被他制服。
楚修远开会的时候话很少,只是偶然说几句。
等到一个漫长的会议看完,姜喜恩觉得自己要疯了。
她瘫在床上休息,眼前的男人终于坐了起来。
就这么靠在一边,一只手抚慰,一只手打电话。
眼神极其严肃,手下又很温柔。
姜喜恩红着脸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越看越觉得他好看,越看越觉得他优秀。
楚修远随意的低头就见她用这么崇拜的眼神望着自己,眼神瞬间就变了。
他把手机扔到一边,俯身。
姜喜恩欲哭无泪。
一个下午的时间,姜喜恩都没有出门。
等晚上吃饭的时候,黄老太宣布,“我发现这个小区的垃圾分类点那都是高档的东西啊。晚上十点前我要出去捡垃圾,你没事别找我。”
姜喜恩无奈,“奶奶,我想送你去老年大学。”
老太太摇头:“我要去捡垃圾。”
她这回比之前还要认真,她一定要给孙女攒一笔嫁妆出来。
姜喜恩拗不过老太太,看到会客厅停了一架斯坦威。
她缓缓走了过去,看着眼前的钢琴,怀念的摸了摸。
猛地她发现这架钢琴是楚修远家里那架。
脸上浮现了绯红,她将琴盖打开,抚了过去。
这是有着他们回忆的钢琴。
她想起上次弹得莫扎特,手中如流水一般泄了出来。
她弹得高兴,没发现身后站着楚修远。
在她弹完之后,楚修远鼓掌:“弹得真好。”
随后猛地抱住她。
她推了两下,“被阿姨看到。”
楚修远摇头,“不会,阿姨在保姆间呢,这个点不会出来。”
“不行!”她气急败坏的瞪了他一眼,跟他在一起后,大姨妈的日子才是她放假的日子。
楚修远也不生气,“明天可以约会吗?”
又问了一遍,她摇头。
楚修远不满,“跨年那天呢?”
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晶晶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楚修远有些郁闷:“这件事不应该困扰你这么久。她不想要和父母决裂,就让她回去找亲人。
她如果觉得父母对她不好,就早些法律声明断绝关系。
你只是一个好心的小笨蛋。”
姜喜恩有些幽怨,“我当初给了她希望,考虑不周到。奶奶也觉得我不对。”
“你当初伸出援手没有错,但是没有理由她就把这视为她要你参与到她今后的生活里。
难道她还想让你与我分手继续和她合租吗?
还是她想跟着你和我一起同居。”
楚修远觉得不管是哪一种都是对方拎不清。
“明天去谈最后一次,如果她还是想不通,你再帮她我就生气了。断绝关系的律师我也已经联系好了,就看她自己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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