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筱柔怒极,欲要上前与水清吟理论,却遭到宫竞烈一记冷眼,心有不甘地以怨恨的目光瞪视水清吟,后,又委屈万分地看着宫竞烈说道:“表哥,她、她竟然如此欺辱我!”垂泫欲泣的模样确实让男人看了会心生怜惜之心,可惜宫竞烈岂是一般的男人,他没有多看她一眼。
“我绝不会允许有人妄想伤害我娘!”宫竞烈,扬掌向水清吟扫去。
水清吟心一凛,他这是要打她?她没有畏惧,反而迎了上去,扬起脸露出嘲讽的笑容:“想打我?可以!只要别后悔!”
“后悔?笑话!我从不做后悔的事。”宫竞烈如同听到天大的笑话般大笑,话虽然是这么说,不过却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爹!奉劝你一句,得罪什么人都好,就是不要得罪女人,特别是我娘。”阳阳短短的手背在身后,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又笑嘻嘻地对水清吟说道:“娘,你真是退步了,这点小事还拖拉这么久没处理好。还是让儿子来为你效劳吧!爹,就让我来算算这笔账。”
“身为儿子想和父亲算账?”宫竞烈以为自己听错了,浓眉紧锁。
一大一小,大的冷着脸怒瞪着小的,小的则满脸笑容淡定自若。但,周围的空气已经在骤然下降,所有下人早不知何时被遣退。
“快啊!阳阳。”水清吟却是雀跃不已,催促着。
这时阳阳拿出他那个金算盘,他边快速拨动着算珠,伴着噼里啪啦的声音说道:“宫家堡的人暗算我娘,并栽赃她,需赔偿名誉损失费。害她摔伤,需要医药费。外加令她受到惊吓,需要精神损失费。各种费用统共赔偿一千两黄金,看在你是我爹的份上给你打个九点九折,打完折需付九百九十万两黄金,呵呵!够优惠吧?爹。”
除了水清吟与宫竞烈,在场的人全都傻眼了,这!这令他们不敢相信一个年仅五岁的孩子居然如此………当真不知该如何形容了。
“如果你拿得出证据,证明是宫家堡的人所为,我自然会赔偿。”出乎意外的,宫竞烈非但没有因此震怒,而且还说出愿意赔偿之类的话,莫不是愿意当冤大头让阳阳宰?
“好!一言为定!”阳阳把玩着算盘,一副诡计得逞之相。哼!就算宫竞烈不肯答应,他也会揪出暗算他娘的人,而且还会掏空宫家堡的宝库,那时宫竞烈的损失才大呢!爹?又如何,怎么比得上他娘。
“儿子呀!其实他的钱以后也是你的钱,你这么做也只是从左口袋掏到右口袋,既然要掏怎么不多掏一点?”水清吟在阳阳耳边小声地嘀咕道,意思就是嫌阳阳钱要得太少了。
虽然水清吟说得小声,可宫竞烈毕竟是武功高强的习武之人,耳力极佳的他又怎么听不到她的话,心中对她的贪得无厌添上一丝怒意。
“烈儿!我不同意她继续留在宫家堡。”宫老夫人出声了,她知道一旦他们要调查是谁暗算水清吟,那水清吟势必会留下来,她现在对水清吟非常厌恶,哪怕是孙子的生母。
“呵!是你儿子强留我的,可不是我自愿的。”水清吟一脸正色,她撇嘴,这个老太婆看似慈善,其实全装出来的,礼佛?这是做给世人看的罢!
“想要多少银子,你可以开个价,方才推我的事,我也可以不追究,只要你离开宫家堡。”她绝不允许儿子与这种女人在一起,更别提当堡主夫人,宫老夫人口气不屑道。
“我家阳阳不是说了,打完折九百九十万两黄金嘛!给了钱,我也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然后走人。”水清吟只是笑,名声神马的对她来说都不重要,只要给她钱。
“真是钻进钱眼里了!娘,这事我自有主张。”宫竞烈横了她一眼,再对宫老夫人说道,意思是说您老人家就不要管了。
“我怕她教坏阳儿了。”其实这是宫老夫人最担心的问题,好不容易喜得金孙,怎么可以让他跟着水清吟学坏了,而且她对阳阳方才那拔着算盘要钱的模样很不赞同,认为这是水清吟在指使阳阳的,不然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这么贪财。
“是啊,表哥,千万不能让她教坏阳儿,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黎筱柔巴不得赶走水清吟,不然水清吟将会是阻碍她的一大祸害。
“你们先回房休息,等晚膳准备好了,再让人请你们出来用膳。”宫竞烈口气不容人反驳,阳阳眼底闪过一抹异光。
水清吟得意洋洋地对黎筱柔与宫老夫人竖起了中指,管她们是不是看得懂。哼!虽然还是逃不掉,不过这一‘战’她还是算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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