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瞳就是要将舒怡架起来,让她无所遁形。
她身上有小辅这个buff,想知道她过去干过什么事,根本易如反掌。
现在问题是如何将她做过的恶事,通过谈话揭露出来。
秋瞳问的问题对舒怡来说,都是敏感话题,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可是大家热切的视线,让她不得不做出解释。
“我确实是从唐家村逃荒出来,半路与杨婶他们失散,途中遇见好心人,对方带我到南洋工作。
后来赚到钱,最近才跟着现在的合作伙伴一起回来做买卖。”
后知后觉的乔佑鸣猛然拍桌一下,“难怪我觉得你眼熟,原来是熟人啊,那你干嘛不与我相认?早知道大家都认识,我就不会一直拒绝带你过来。”
我再次揭舒怡老底,“什么相认?舒怡不是早就遇见我们几次了吗,我记得前年我们在火车上遇见过她,她还一直盯着少煜看咧。
还有一次我们到中部县城过夜,少煜不是给个美女搭讪嘛,我仔细想了想,那个人不就是舒怡小姐嘛,只是当时穿着与现在相差太大,大家可能认不出来。”
舒怡本来想找借口搪塞过去,却被秋瞳说出她多次出现在他们身边,让人不得不深思她为何每次都这么巧合出现在他们身边。
乔佑鸣神经再大条,也会有所怀疑,都见过那么多次,干嘛还要装作刚认识接近自己。
同时也揭穿舒怡说到南洋工作的谎言,不是说最近才回来吗,那么前几次遇见又该怎么解释。
不说火车那次,就说中部县城那次,她也不好解释。
王少煜一听说上次那个打扮得像妖艳贱货的女人,就是眼前的舒怡,立即就警惕起来。
上次就怀疑她接近自己的目的,只是没查到什么线索才不了了之。
现在听到她装作不认识乔佑鸣接近他,再次出现在他们周围,这不得不让人怀疑其中的目的。
秋瞳就是要将自己知道的事,通过交谈不经意透露出来,演戏谁不会。
看见王少煜和乔佑鸣都用审视的眼光看着自己,舒怡瞬间慌了,但这些日子的表情管理训练并没白费,表面上并没有看出来。
只是说话有些抖的声音,出卖她此时的慌张。
“别听招娣乱说,我哪有什么目的接近你们,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与你们相认。”
我无辜的问:“可是我没有说你接近我们有目的啊?我只是说我们见过几次面而已。
你上次看见我可不是这个态度,不仅咄咄逼人,还指责我背祖忘宗,我都没说出来,哎呀……不好意思,我不小心说出来了,你不要介意。”
茶言茶语谁不会,我这叫礼尚往来。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舒怡装也装不下去,脸色变得更难看。
攻击秋瞳的语言变得更刻薄,“唐招娣,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这个克死父母的扫帚星,有什么资格评价我。
难道我说的有错?你不是扫帚星?没有背祖忘宗?我说的哪个不是事实。当初你们父母去世时,全村上下的人都是这么传。
你在村里最艰难的时候选择离开,你出人头地也不回村里看望一下,连父母的祭日,也不回去拜祭,这不叫背祖忘宗,还叫什么?”
舒怡越说越激动,小饭馆里的客人都被她的声音吸引过来。
她就是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唐招娣的不好。
凭什么唐招娣比自己过得好,王少煜的视线为啥一直围绕在她身上,乔佑鸣凭什么站在她那边,大家为何要用‘我有问题’的视线看着我。
舒怡的口头攻击,并没有给秋瞳带来什么实质上的伤害。
可是听在王少煜和乔佑鸣耳里,就不是这么想。他们先是愤怒的瞪了舒怡一眼,再用担忧的眼眸看向秋瞳。
秋瞳淡定又霸气的回应几个字,“干卿底事!”
经历那么多位面,对付这种脑子有病的女人,秋瞳已经做到信手拈来。
名声她是不在意,但想到三个弟弟以后的前途,她还是做出一番解释,表演给周围看戏的人看。
“像你这么说,父母早年去世,要是都赖在孩子身上,那么这世上不就有很多克父母的人?再说现在是什么环境,饥荒年代饿死那么多人,难道都要怪在孩子身上?
我不知道村里面传了些什么,可是你一个外人这么置喙我家的事,是你人太好了,还是多管闲事呢?
我为什么不回村,之前就告知与你,国难当前,应以国家利益为最先考虑,自己小家之事可以等现在这个困难局势过后,再慢慢处理,相信我爸妈也不会责怪于我。”
秋瞳后面说得慷慨激昂,都把现场的围观群众感动哭了。
大家都想起前段时间,吃不饱的窘境,没水喝的困扰,就不得不认同秋瞳说的话。
秋瞳是站在为国为民这个制高点说话,没人会谴责她不回去拜祭父母的事,还被她牺牲自我成全大家的精神感动。
围观群众:“说得好……”,周围瞬间掌声响起,饭馆的房顶都快被吆喝声和掌声掀开。
围观群众中有人认出秋瞳,“咦,这位同志不就是这段时间经常出现在报刊上的英雄吗?偶像,我是您的迷弟,能跟您握个手吗?”
隔壁桌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兴奋的冲到秋瞳身旁,手足无措的瞅着秋瞳,双手在衣服上擦了很多次,才向秋瞳伸出右手,一脸期盼的等着秋瞳回握。
秋瞳这段时间除了到农科所上班,还经常接受媒体采访,她在这次饥荒中,为全国人民做出巨大的贡献,很多报章杂志都争先报道她。
有人认出她也是正常,只是没想到会表现得这么狂热。
秋瞳落落大方与之握手,无视舒怡越发阴沉的脸色。
小伙子有前途,在路过舒怡身旁时,还为偶像打抱不平。
“什么人呐,自己没本事,还跑到别人工作的地方胡乱造谣,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小伙子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整间饭馆的人都能听见,大家都对着舒怡指指点点,小声讨论。
舒怡被周围鄙视的目光,和各种难以入耳的话语,弄得更加不好再待在这里。
她铁青着脸跟乔佑鸣说:“我想起还有事情要忙,先走了。”
离开时,舒怡还在强装镇定,端着高姿态走出饭馆。
可是路过饭馆其他桌的时候,各种指责声传入她的耳里,原本沉稳的脚步,变得迫不及待,加速离开这里。
刚离开饭馆,她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粗喘着气,咬牙切齿的说:“唐招娣,你给我等着。”
她转过身,最后再凶狠的瞪了饭馆一眼,眼眸里像淬着毒似的。
舒怡的离开,令乔佑鸣狠狠松了一口气,在舒怡开口呛秋瞳的时候,他就后悔将她带来。
现在她自动离开,真是帮了大忙,乔佑鸣向秋瞳道歉:“姐,真抱歉,我也不知道她是这样的人。”
秋瞳揶揄的问:“你该不会已经开始与她处对象吧?”
乔佑鸣惊慌失措,连忙摇头摇手否认:“没有没有,来之前被她死缠烂打缠着,没办法才带她过来。”
王少煜也一起调侃他:“没有?我看她对你的态度,不像是对普通朋友。”
乔佑鸣快哭了,忍不住怼回去:“我看她对哥你的态度才暧昧,一来就对你各种问好,眼睛都快黏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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