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漫长而痛苦的折磨中,巨蛇的躯体渐渐被那青色的火焰吞噬殆尽,剩下一副苍白而凄凉的骨架。
仅仅三分钟的光景,那骨架也在青焰的舔食下化作了一堆尘埃。空中的赵羽目睹了这震撼的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那名为炎鳞的红色巨蛇,拥有着令人惊叹的防御力,却在这神秘火焰的炼化下,连一丝骨头灰都没能留下。他暗暗揣摩:这火焰究竟源自何方神圣?
正当赵羽沉思之际,一抹红光从椭圆形的冰面闪烁而出,他立刻俯冲而下。在冰面的裂缝中,他发现了一片火红色的鳞片,它在冰冷的环境中依旧散发着温热的光芒。赵羽眼前一亮,这必定是炎鳞留下的宝物,与其防御力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若能将其铸成兵器,定然是世间罕见的神兵利器啊!想到此处,赵羽急忙将鳞片小心翼翼地藏进口袋。
此刻,赵羽心头忽然掠过一丝莫名的感慨:自己是不是有点儿杀蛇诛心了?不仅把人家好好的蛇命给终结了,还打算用人家烧剩下的鳞片做武器?不过转念一想,这也算是一种永恒的纪念吧,让这条大蛇以这种特别的方式永远的活在了自己的心中,这么一来,心底的那点愧疚也就烟消云散了。赵羽微微一笑,脚下轻功如云,身形矫健地朝着山顶掠去。
抵达峰顶时,他看到众人围成了一圈,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热火朝天。上官婵儿眼见赵羽到来,迫不及待地追问:“那只蛇呢?你把它怎么样了?”
赵羽耸了耸肩,一脸轻松地说:“哦,被我烤成蛇肉串了。别提那个,你们这是在搞什么呢?”碧哥接话道:“嗨,宋少刚才不是晕过去了嘛,我给他把了把脉,纯粹是气性太大,血压跟着飙高,晕过去了。我又是掐人中,又是喷水,还扇了他两巴掌,可他就是不愿意睁开那对美眸啊,这下真把我整不会了。”
赵羽一把抓住宋少轩的手腕,故作专业地号起脉来,他眼里闪过一丝促狭,“哦,我懂了,老师您一定是出于医者的仁心,刚才那一巴掌下手不够重,所以未能唤醒我们的宋大少爷!但治病非同儿戏,得下猛药,让我来!”话音未落,他竟吐了口唾沫在手心,手臂画出一个大大的圆弧,摆出一副要给宋少轩来个“天外飞仙”的架势。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宋少轩眼皮一跳,突然间睁开了眼。眼前是众人紧张兮兮的脸孔,赵羽的手还僵在半空,那架势看起来不像救人,倒像是要上演一出武侠大戏。宋少轩迷茫地扫视了一圈,嘴角抽了抽:“诸位这是在做什么呢?”
赵羽尴尬地缩回手,故作轻松地说:“没事儿,没事儿,一切都好。大家散开点,给宋少腾点空间呼吸新鲜空气。”
众人散开后,赵羽和碧哥小心翼翼地将宋少轩搀扶起来。赵羽边轻拍宋少轩的背,边和他解释道:“你刚才晕过去了,我和大伙正想办法救你呢,不过我得说你两句,你气性也太大了吧,怎么还能把自己气晕过去?宋少轩却一脸严肃地回应:“不是!我不是我气晕过去的,是上天给我的暗示,上天让我晕过去。”上官婵儿说无语的挑了挑眉然后看向碧哥:“张神医要不您再给他看看!”
赵羽煞有介事地再次拿起宋少轩的手,装模作样地号了号脉,又翻了翻他的眼皮,说道:“脑瓜子没短路啊,怎么尽说胡话呢?难道是被哪个爱开玩笑的仙君,给悄悄开了个天眼,魂游太虚去了?”
宋少轩烦躁地拨开赵羽的关怀之手,嘴里嘟囔着:“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清醒得很没说胡话!你们听我详细道来。那时我正在远程指挥你们与大蛇的激战,谁知一阵眩晕袭来,我眼前一黑,等回过神来,竟已置身于一片完全陌生的地方——准确来说,是座山的脚下。四周是葱郁的花草树木,散发着勃勃生机。我沿着蜿蜒曲折的小径缓步前行,没过多久,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出现在前方,他孤独地站在路中央,悲痛地抽泣着。
我这人心软,见不得别人伤心,于是便上前安慰,猜想是不是家中长辈过世,他才如此悲痛。哪知生死有命,我们活着的,过得好才是对逝者的尊重。但老者却黯然摇头,泪眼婆娑中透露出一个令人震惊的真相:确实有亲人离世,但逝去的并非长辈,而是他那心爱的女儿——而且,竟是被他人所杀。”
我胸中的怒火如野马狂奔,一股正义的激愤在胸中翻涌。我双拳紧握,声音因激动而颤抖:“何人如此丧心病狂,竟在青天白日之下犯下此等罪行?告诉我,我定要为令爱追讨正义!
岂料,老头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他淡然地挥了挥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超然,“罢了,孩子。我女儿乃天庭赤帝女,因游历凡尘而误入尘世纷争,不幸触怒了驾临此地的白羽帝君,因而遭此劫难。”
听完这番话,我忍不住猜想,这位老先生怕不是患上了老年痴呆吧?看来,此处关爱空巢老人的工作,还是有待加强啊。我这边正自顾自地瞎想着,谁知那老头竟然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化为一缕青烟,悠悠地飘散了。紧接着,我猛地一下就醒了过来。
上官婵儿扑哧一笑,打断道:“慢着,你这故事听着怎么那么耳熟,听着这么像刘邦斩白蛇起义的故事呢!”
宋少轩却轻轻挥手,眉头紧锁,似乎有更重要的事情在他心头萦绕:“等会,我还有件事要确认一下,赵羽,那条大红蛇你搞定了没有?”赵羽摊了摊手,不紧不慢地说:“化作一缕青烟,连灰都没剩下。”
宋少轩闻言,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兴高采烈地拍手称快:“这就对了!这岂不是天意所向?兄弟,看来你这是走在了通往辉煌的大道之上,黄袍加身,一统天下的命运就在前方对你挥手致意呢!”
赵羽一脸懵逼地回应:“你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我上哪儿去找件黄袍来穿?再说了,你这梦也做岔劈了,人家刘邦是赤帝斩的白蛇,然后是遇到老娘哭儿子,到你这怎么成了白帝斩红蛇?爹哭闺女儿啊!颜色不对也就算了,怎么连性别也乱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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