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心里那个气呀,弟弟和妹妹当面控诉自己老婆私吞了 3 万多元,让自己脸面尽失,脸都气绿了,他的手因为愤怒而颤抖着,起身要找老婆算账。
“赶快拉住他,不要冲动。”睡莲急忙喊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担忧。“现在不是打一顿就能解决问题,最主要的是看她把钱放哪儿了?存哪儿了?花哪儿了?我们需要冷静地处理这个问题,暴力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是呀,你如果把嫂子打跑了,你不是人财两空。”高明提示着。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理智和劝告。他知道二哥的脾气很暴躁,但是现在打老婆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可能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二哥心里的怒火并没有因为睡莲和高明的劝告而熄灭,反而越来越旺。他觉得自己被老婆背叛了,被她欺骗了,这口气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我先让她结结实实挨一顿,还得让她把钱给我吐出来。”二哥咬着牙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决绝。
“二哥,你别这样,我们好好谈谈,找出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睡莲试图说服二哥,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哀求。她知道二哥现在正在气头上,说什么也听不进去,但是她也不能看着二哥做出错误的决定。
“谈什么谈?她已经贪污了 3 万多元,这是事实!”二哥大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信任。他觉得老婆已经不可救药了,必须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
高明看到二哥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他知道不能再让他这样下去了。他一把拉住二哥的胳膊,用力地把他按在椅子上。“二哥,你冷静一下,我们现在需要的是理智,而不是愤怒。”高明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力量。
二哥被高明按在椅子上,他的身体还在不停地挣扎着,他的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着。高明看到二哥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他才松开了手。“二哥,你听我说,我们现在需要的是她能把钱放到什么地方?我们只要找到钱,有了证据,才能让嫂子无从抵赖。”
二哥听了高明的话,稍微冷静了一些。“你说得对,我们需要证据。”二哥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理智和坚定。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冲动了,必须要想办法找到钱放得位置,才能让老婆心服口服。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寒冰问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虑和担忧。他不知道该如何帮助二哥,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结果。
再说二嫂见二哥去开门,长时间没有转回,恐怕二哥也去打麻将。就走出屋门看个究竟。看到三弟寒冰屋里亮着灯光。窗帘没有拉上,就站在窗下,听兄弟姑嫂在屋里说着什么。她本来心就虚,没想到花开他们把所有的丑事一锅端地告诉了丈夫。她吓得正不知所措,又听屋里丈夫要出来找自己算账,就一溜烟跑进后院厕所,上起了门闩。
二哥先跑进屋里搜不到人,又没听到大门响动,床底下都找遍了,不见人。这时,睡莲和花开出来,花开径自往厕所走去,却怎么也打不开门,二哥心领神会,跑过去一脚踹开厕所,一股农药味扑鼻而来。
嫂子已瘫软在地,二哥忍不住踢上两脚:“你给我装死,叫你给我装死!”
花开和寒冰急忙阻拦:“别打了,先问话,先救人。”
于是,把紧闭双眼的大嫂拉进大屋,浑身药味刺鼻,原来二嫂看有人摇晃门,知道跑不脱了。刚好看到墙角刚买的农药,于是她情急之下,打开了瓶子。
“先救人吧。”睡莲道。
“不用,她才不舍得喝药死呢,死了,那些钱谁花呢?连个棺材板儿都不会给她买,她这花招玩得已经不新鲜了。”二哥丝毫都不怜悯,“说,把钱都藏哪去了?”二嫂牙关紧咬眼不睁,也不发声。
“啪,啪”气得二哥两嘴巴搧上去就是两个巴掌印 ,但丝毫动摇不了二嫂的决心,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严刑拷打意志坚。皮开肉绽不畏惧,休想问出一分钱。
大家面面相觑,“还是送医院吧,二哥,万一她喝了药,那可就晚了。”高明是想看看妻嫂灌粪水的样子。
二哥软硬兼施,二嫂无动于衷,几个人只得开来手扶拖拉机,把二嫂送往镇卫生室。但又怕镇里认识的人多,传出去太丢人了。干脆直接运往县城医院,推进抢救室,二哥、寒冰高明在外等候,睡莲与花开在家照看香菲。
“给嫂子娘家捎个信?”高明问。
“那好吧,我问不出来让她爹娘问,再问不出来,就不要这个混账娘们了。”
二哥同意后,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医院走廊乱哄哄地过来一帮掂棍拿刀的几个壮汉,到面前不由分说 ,把二哥一下推倒,“我姐姐今天如果死了,你也活不成。”小舅子一边威胁着二哥,正要暴揍,急救室门开了,二嫂被推了出来。
“人没事了,注意养胎。”护士嘱咐着,将病人推进病房,这边来人一听,与寒冰、高明一下都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二哥也措手不及,是喜是悲?无从说起,他站起身,拍了拍衣服, 看都没有看老婆一眼,他太了解自己老婆啦,知道这是她故意把药泼到身上,嘴里一口都不会喝。转身出了医院,开车回到家中。翻遍屋子的所有角角落落,找不到存折和钱。忽然想起来,老婆做输卵管手术时,曾说过:“钱你不用担心,我去俺家想办法。”原来这是早有预谋,钱已经转移走了。气得二哥跌坐在凳子上,也不知如何是好?
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离也离不得,弟妹这边也交不了差。唉!这熊娘们,因为她,自己结拜的几个兄弟全断绝了,可如今落个进退两难。
于是,二哥说:“年前二嫂做了输卵管接通手术,花去不少钱。还又盖房,买猪崽花去一部分钱,现在已经怀孕的情况,即使剩余也有可能在岳母那里存放,自己再慢慢想办法。”睡莲与花开相视一笑,只好作罢各自回归。
只要二哥不和二嫂离婚,那寒冰起诉也是投鼠忌器。怀着满腔的悲愤,躺在床上自我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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