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付容的赞美。
阿枝抿唇垂眸羞涩不已。
“陛下觉得好听,臣妾的小名便是取得好。”
看着眼前含苞待放的阿枝,付容亲自为她褪下短披风。
她静静坐在付容的面前,小手紧紧拽着衣角,有一种说出的恬静温顺。
当付容手指勾住阿枝的衣带,她忍不住声音颤抖紧张的望着他。
“陛下,希望您怜惜......”
面对阿枝的娇声哀求,付容轻轻抱着她倒向床榻。
正在他准备扯开阿枝的衣带时,房门被人从外面用力的推开。
曾柔带着风雪冲进来,一眼就瞧见暧昧气氛的二人。
本来付容还带着几分怒火,可当看见曾柔时脸色顿变。
他收回手忙站起身,阿枝拽住他的衣角。
“陛下。”
可付容满眼只有曾柔,因为曾柔看起来非常的伤心。
她面上憔悴眼底还泛着泪花,眸中满是失望的盯着付容。
“陛下,是不是奴婢扰了您的兴致?”
阿枝故意拨开自己的领口,露出雪白圆润的香肩,一副待君采撷的勾人模样。
真是让曾柔看得牙痒痒,恨不能上去狠狠教训她一番。
可是曾柔还尚存几分理智。
自己现在可不是养心殿的掌事姑姑。
如今冒着许太后愤怒的风险,出现在露华宫已经是非常冲动。
要是自己真的朝着贤妃下手,那就是彻底的激怒许太后,到时候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可言。
曾柔含着泪深深看向付容,最后提着裙摆转身朝着外面奔去。
付容下意识的想要追出去,可阿枝眼底满是哀求的望着他。
“陛下,您已经丢下臣妾一次了,难道还要丢下臣妾第二次吗?”
她放在胸口上的手紧握成拳,晶莹剔透的泪珠划出眼眶,顺着脸颊从洁白的下巴缓缓落下......
明明是同样是掉眼泪,偏生阿枝却有种难以言喻的美感。
付容下意识抬起头为她拭泪。
可阿枝已经蓄满泪水,任由泪珠一颗接着一颗。
滚烫的泪珠好似落在付容的心口上。
他耐着性子轻声哄道,“贤妃,朕下次再来看你,这段日子阿柔受了许多委屈。”
此话一出阿枝松开手,她整理好衣物起身屈膝福身。
“臣妾恭送陛下。”
看着阿枝低垂着脑袋,付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选择离开露华宫。
只是在跨出门时忍不住回头看去。
女子身姿窈窕立于殿内,屋内灯火通明,她的面容看不清,可瞧着身影带着几分孤寂落寞。
他的耳边响起阿枝的声音。
“陛下,要丢下臣妾第二次吗?”
贤妃,对不起。
可是这句道歉传不进阿枝的耳朵里。
屋内的阿枝已经坐下,正慵懒的抚摸着发髻。
翠竹进入房间朝着阿枝屈膝行礼。
“娘娘,苏嫔果然等不及的出手了。”
阿枝轻轻按摩着太阳穴,声线中带着几分妩媚淡然。
“啧,她可真是愚蠢,有些事情不该她掺和,可她硬是要掺和,那么就不要怪本宫不留情了。”
今日曾柔闯进露华宫,后面不止有阿枝做推手,更是有苏嫔的插手。
当阿枝要侍寝的消息传出去,许太后就防着曾柔,一共预备了两手准备。
盯着她的小宫女是一手。
另一手准备,就是不让她听见阿枝侍寝的动静。
可曾柔还是得知阿枝侍寝的消息。
这消息就是苏小浅让人故意传入曾柔的耳朵里,为的就是让曾柔去搅乱阿枝侍寝的机会。
只要宫里唯有她怀着孩子,阿枝哪怕是贤妃又能如何?
等自己生下皇长子亦可晋升妃位,贤妃无子无女算不上什么。
听说曾柔冲进露华宫勾走付容,苏小浅抚摸着肚子眼底带着势在必得。
“贤妃,你哪怕对我有恩,可宫里不讲究什么再造之恩,不过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直房内。
陈阅只觉得脑袋发沉,大概是过度饮酒的缘故。
正在陈阅醉生梦死之际,一股淡淡的馨香涌入鼻中。
他缓缓地睁开双眼,眼前出现一抹模糊的身影,对方正摊开披风温柔的为自己盖上。
正是陈阅日思夜想的阿枝,还以为自己正处于梦中,陈阅一把握住对方柔软的小手,双眼带着几分迷离醉意。
“娘娘,您总算肯来奴才的梦里。”
阿枝顺着对方的力气蹲下身,就这样望着双眼迷离面上绯红的陈阅。
他的嘴唇过于红润,更是有种说不出的妖冶,简直是男狐狸精化形勾引路过女子。
屋内起了炭盆很是温暖,再加上喝了酒浑身燥热。
他扯开自己的衣领倾身靠近阿枝,淡淡的香味夹杂着一股酒气,可并不让人觉得反感。
“娘娘,对不起,奴才不该逼您,求您不要生奴才的气。”
平日里的陈阅端得清冷,就像是无法采撷的高岭之花,还真没见过他如此的失态。
只见他眼眶泛红带着祈求。
阿枝勾起唇角勾起他的下巴。
迫使他清俊的脸扬起,更为哀求的望着自己。
“陈阅,你知道本宫是谁吗?”
“您是奴才的娘娘,唯一的娘娘......”
她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付容殷红的嘴唇。
引得他微微蹙眉瞧着更加的任人采摘。
陈阅睫毛轻颤眼眸痴迷。
“本宫让你服侍,你可明白该如何做吗?”
听见阿枝说的话,陈阅先是一愣。
如果换成是清醒状态,那么他绝对会拒绝。
可这是一场执念化成的美梦。
他回神主动凑上前去,用修长的手指勾住她的腰带。
阿枝双臂环住陈阅的脖颈。
他一手托着阿枝的腰,一手则是为其宽衣解带。
情到深处难自拔。
他声音温柔小声唤道,“娘娘。”
今日的直房未有炽热的两颗心,彼此靠的非常近,一直到次日陈阅醒来记忆回笼。
记忆里的二人宛如两团火。
互相取暖抚慰。
看着手帕上的红色落梅,陈阅微微一愣抚摸上自己的脖子。
上面全是阿枝留下的咬痕,昨日二人胡闹的太过头了。
被窝里伸出雪白的手臂,就这样扯住陈阅的袖口。
她的声音略显沙哑,语气却透着几分娇气。
“陈阅,还不快给本宫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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