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痴刚要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不想所有人都呆住了。
他有些疑惑的抬头,见喇嘛们目光直直的看向释痴的身后。
没错,他身后的就是我。
而我也一早就察觉到了释痴的动作以及这边的情况。
在山上同众位和尚施礼以后,便悠哉的踱步向这边走来。
而当我到了的时候,释痴已经被喇嘛们拿下,在地上哀嚎着,叫唤着我的名字。
所有喇嘛错愕的看着我身上的金光,他们仿佛看傻了,揉了揉眼不知所以。
又看了看老喇嘛,见老喇嘛不为所动,便问我道:“你是他师兄?”
我没有答话,释痴此刻趁着众人呆住,已经站起身来躲在了我的身后。
翻译对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后,似乎认出了我。
“是他?就上回跟死狗一样在地上躺着的那个!”金丝翻译说道。
“小子,玩的挺花啊!这会儿功夫还弄上景了,你是身上背着多少瓦的大灯泡,在这忽悠我们玩呢!”
很显然,金丝眼镜翻译对我是嗤之以鼻的,他想的是,今天赶紧干完活,赶紧收工,回家还要抱孩子呢。
“师傅们,给我扁他!”
金丝眼镜翻译对着身后的喇嘛们说了一通,那群喇嘛便立马回过神来,手里操持的法杖此刻也化成了利器,向着我的背部狠狠砸来。
果然,金刚经里讲的没错,那法杖本就无我,使用的人才让他变成有我。
而善物、凶物,可以随着人的心念转换。
所以法器、利器,不过只在人的一念之间。
而金刚经对于所有一切的有为法讲的是如此的透彻。
如是我闻,十八罗汉更为具体,他们代表着人心中的十八念,或有型,或无形,或更加虚妄的承载。
而十八罗汉塑造的金身需要万宝来加持,所谓万宝不过是人心中的集善之念的化作。
所有人都以为十八罗汉只是经过佛门训练的肉身坚固,他们可以是武僧,也必须是武僧。
实际上,真正坚固的是内心,当你步入空门,心如磐石,便回到了万法之根本,于是,你的身体便成为了罗汉身。
所谓金钟罩,也是由心而修,更是由心而生。
佛说:世间本无,万法皆空。
当法杖砸向我的后背时,我感觉不到一丝痛痒,只觉得身体周围有阵阵的涟漪波动。
而那些喇嘛们,在我眼中呈现的也不再是喇嘛肉体,而是一个个各种的心中之念。
有贪念,有痴念,有执念也有怨念。
法杖砸在我的身上后,便被我周身散发的一道金光给弹开。
一众喇嘛目瞪口呆,他们不相信世间真有人修得金钟罩,又似乎觉得我这般修习的有点像:妖法!
“你个妖僧,你再厉害也架不住我们人多!一起上!”
为首的老喇嘛说道,他号召所有人一起上,拿下我!
因为他觉得刚才的那一杖子,怎么也得有两百多斤的力量,他们喇嘛体罚都不敢用这个。
毕竟一杖子下去,不出事已经是万幸了,可谁知我竟然跟没事人似的,笑盈盈的看着他们。
我现在的笑,在于他们看来,就有点认为是我在嘲笑他们的意思。
那群喇嘛今天也是想孤注一掷,不论如何今天必须要拿下我们寺庙,把我们赶出去。
所以也毫无保留,这毕竟也涉及到他们将来的落脚点,可以搏一搏。
在老喇嘛的一声令下以后,所有喇嘛都将手中的法杖抬起,嗷嗷叫着向我的身前袭来。
他们手持法杖,全都向着我的头部,肩部,背部,腿部,肘部砸去!
似乎没有一点儿想要留情的模样。
老果在山头那边急了,他早就看到了我这边的情况,急得直跳脚,可连句“住手”都来不及发出啊。
那法杖的速度极快,便已经砸在了我的身上!
然而我痛苦的哀嚎并没有如他们所想的一样发出。
只见法杖落在我身上时,如同砸在金刚体一样,砸了一下,又被弹的飞起,瞬间又砸回到了他们的脸上。
一瞬间,所有喇嘛都被自己法杖的反弹砸在了自己的头上、身上。
反观我却没事,地上的喇嘛全都哀嚎一片!
金丝眼镜翻译懵了,他不可置信的摘下眼镜,又揉了揉眼睛,再带起眼镜眯了眯眼。
看向我这边时,他再次睁大了眼,就见我连手都没抬,地上便躺了那么多哀嚎的人,简直震碎他的三观。
“这……这……这还是人吗?”
刚才发生那一幕之前,我便一股力量推开释痴到一边。
释痴躲在一旁,原本他见所有人都拿着家伙向我的身上招呼着,便惊慌的闭起眼。
当他睁眼过后,见我却毫发无损,反而受伤害的是那群邪恶的喇嘛。
他只觉得今天如同做梦一般,师哥穿墙而过的出关方式,而后那群喇嘛又拿他没一丁点办法,仿佛如遭重击一样在地上哀嚎着。
这些只能在梦中出现的场景,却搬回了现实,不由得让释痴有些心跳加快,血脉喷张。
而这里面最惊讶的却是老喇嘛,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瞪大了双眼,张大了嘴巴。
也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诠释他不敢相信的表情。
我单手合十,念诵了一句:“阿弥陀佛……”以后,便不再多言,依旧挡在他们上山的方向。
清早已过,风丝吹过山上的一草一木,带动着山脉一整片清新的空气。
太阳的光芒逐渐的浮现,它把这里清晨的清凉化为一股股的暖流,萦绕在这山间。
寺里的一个高大的青石板上,老果坐在那里,笑眯眯的锤着自己的脚踝,不多时还换一只脚接着锤着。
而他的目光始终向下,看着山脚下的那群喇嘛,和我挺直的身影。
他帮不上任何忙,上次就算能够被人打的狗血淋头,又吓跑他们。
但是这一次恐怕不行了,如出一辙的事情很难在第二遍还有着成效。
我依旧没有动,只是等那群倒地的喇嘛再次起来,还是不依不饶的用法杖在我的身上砸下。
他们嫉恶如仇,仿佛要置我于死地一样,这一次他们面露凶光,如同一尊尊的凶神,手中的法杖也成为了凶神的利器。
没有丝毫停留和不忍,法杖再次落下的时候,我竟然看到了他们心中的仇恨。
仇恨与我?
我笑了,有的人的心就是这样,往往得不到的东西,偏偏又想得到,那么这期间阻碍的人便会成为他的爆发点。
他甚至不会考虑自己是不是首先伤了人家的道理,总之,这些他们认为抢过来是他们的,就理应是他们的。
我闭目,口中不断的念诵着佛号,而这些人无一例外的,都被金钟罩的反弹所伤。
他们无一例外的对我都发出一道心底里的胆寒。
时间一长,喇嘛们便认为我是不可战胜的。
从一开始的愤恨,到难以置信,到迷茫,到求饶。
而这个过程,我至始至终都没有挪动一步,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表演着。
最终还是我们寺里的和尚们发挥了作用,他们喜笑颜开,却又累的龇牙咧嘴的把这群受伤的喇嘛一个二个的全都抬下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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