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挑了挑眉,桃花眼波光粼粼,自带勾人的春情,十足的风流渣男相。
谢容扯了扯嘴,眸光冷淡地反击,“看你还能站在这,是陈年脚皮一次性全洗掉,很骄傲咯?”
沈纵:“……”
刚泊好车来送钥匙的小哥:“……”
他眼神微妙地扫过沈纵黑西裤下双腿,缓缓下落在做工考究的皮鞋上,目光仿佛穿透了皮鞋,看到了那陈年脚皮。
原来就算是有钱人,穿这么好的皮鞋…
也会有脚皮啊?
这心里怎么就微妙地平衡了呢。
沈纵忽然觉得脚后跟有点烫,他脸都僵了,什么陈年脚皮,放屁他根本没脚皮。
他重重一咳,“我没有,你少胡说!”
谢容敷衍,“嗯,你没有。”
沈纵见他不信,烦躁地捏紧了玫瑰花,“我真没有,我去足浴店不是为了洗脚,也不是去脚皮,你不知道我是去干什么的吗?”
泊车小哥:哦豁,好勇。
谢容扫了眼泊车小哥,嫌弃地啧了声,“低声些,难道光彩吗?”
就是不光彩才要说。
反正他现在是沈非,不是沈纵。
站在谢容面前的也是沈非,他哥是光彩,光彩有什么用,光彩不能拆散人啊。
沈纵没想到谢容听了这话竟然没什么太大反应,算了无所谓,他和一群兄弟制定的计划必能拆散他们。
他还有别的招。
沈纵抬着下巴,单手插兜,尽显富家子弟的傲慢,“走吧,带你进去转转。”
“鸣辰酒店,在京市还算不错。”
“难得见一面,总不能让你喝西北风。”他轻笑着目光轻飘飘地绕了眼谢容的灰色卫衣,“这样的机会可不多见。”
谢容目光冷冽。
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在心底问606。
“主角攻他哥,这么贱?”
606附和:【好贱,太贱了!不就吃个饭么,他拽什么拽,容容咱们进去吃穷他!】
剧情线里跟本没提主角攻他哥是个什么样的人,仿佛他的出现就是个推动一切剧情开始的工具人。
嗯,一个很贱的工具人。
谢容漠然地评价。
听到他要进去,泊车小哥总算收回在沈纵皮鞋上打转的眼神,带着两人往里面走,托付给了候在里面的侍应生。
侍应生:“沈先生好,您的包厢在这边,请往这边走——”
“等等。”沈纵叫住带路的侍应生,嘴角带着意味不明地笑,“取消包厢,带我们去大厅里。”
去包厢里面怎么行,没一点人,他怎么羞辱人,怎么让人难堪。
侍应生自然是满足他的要求,还在沈纵的暗示下把他们往大厅内人最多的一处带。
两人外表都是一绝,大帅哥的组合令大厅不少人频频侧目看来,看到沈纵手上抱着的玫瑰花,再瞅一眼谢容。
怀疑两人关系不简单。
这不是要表白吧,然后下一秒沈纵就把手里的玫瑰花递到了谢容跟前。
周围人眼睛一亮,目光如炬地盯着两人。
谢容看着递到眼前的玫瑰花,挑了挑眉,觉得这么贱一工具人,应该不会这么简单的给他送花。
果然,沈纵的骚操作来了。
“艾丽送我的花,拿着真重,帮我拿一下。”
艾丽一听就是个女生的名,还这么口吻随意地喊,一看就关系不一般。
暗中听着的人还以为她们想多了,顿觉失望,这两个帅哥应该只是朋友关系。
然后就见沈纵毫不避讳地说,“第一次约会,本来想买束花给你瞧瞧,但艾丽不是送了嘛,算了这花就给你了,算作见面礼。”
“第一次收花吧,别客气。”
我草!
众人瞪大了眼睛。
让沈纵这一番话震得瞳孔都在地震,嫌恶的表情不要太明显。
讲真的,沈纵顺风顺水了二十年,还真没让人用这种眼神看过,好像他是个形状别致的垃圾。
为了他哥,他真是拼了。
这要是不分,对得起他么?
沈纵晃了晃玫瑰花,眼神写着:接啊!
心里呐喊着发疯啊!说分手啊!
谢容望着那束花,勾起一抹笑,带着点锋芒却美得晃眼。
却怎么看都有点讥讽。
“不了,拿回家扯了花瓣给你那陈年脚皮泡一泡,以后少去足浴店,虽然你是个傻逼,但你没入土,我就会遇见你这个傻逼。”
他眸光凉凉,“还是少花点钱吧,别让人家都把你当成傻逼。”
沈纵:“……”
递花的手,微微颤抖.jpg
他深吸一口气,还是没绷住,桃花眼气成了圆眼,盯着谢容咬牙切齿地冷笑,“我说了!我、没、有陈年脚皮!!”
“嗯嗯。”
谢容敷衍地点头,对呆愣在一侧的侍应生问,“位置在哪?”
“哦哦,先生,这边请。”
两人绕过沈纵和他递出去的那束玫瑰花,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纵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看着手上那束玫瑰花,总觉得那鲜红的花瓣就是一片片染红的脚皮,肆意地嘲笑他是个傻逼。
没事,还有一招呢。
他不信对方能忍下去。
沈纵带着花过来时,谢容已经点完菜了,他穿着便宜的卫衣,坐在灯光璀璨的大厅内,镇定自若,傲气矜贵总能不经意地偷透出来。
他似乎天生就适合这样的场合。
对面对的沈纵一抬下巴,漫不经心地扫过他手边的玫瑰花,唇角微翘,“点餐吧,沈先生。”
沈纵拉开椅子坐下,有点烦地扯了扯黑色衬衫领口,随手拿起一边的高脚杯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
喉结滚动,像崎岖小路上最不桀骜不驯的一块荆棘。
唇角鲜红,他抬眸望来,纤长的睫毛一颤抬起,漆黑的瞳染了点水光,勾人得紧,随即他看着谢容一笑。
抬手摸上衬衫领口,声音暗哑,“有点热,不介意我解开吧?”
没有等谢容回来的意思,那双手灵活地解开了两个扣子,顿了顿,在谢容的目光下勾着单薄的领口往外拉了拉。
桃花眼勾人,唇红齿白,年轻的男孩子像鲜美的荔枝果肉却被黑色的外壳束缚住。
又像软糯的甜粽,外头裹得严严实实,却被勒出了型来,光看一眼就想知道那个尖尖是不是名副其实。
最让人受不了的是,现在他正在自己去除这外壳。
轻佻、良家,动作像是在勾引人,眼里却没有这个意思,专注地扯领口跟完成作业似地,清澈到有些单蠢。
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混杂在一起,特让想把那粽子皮给全扒了。
谢容指尖轻轻敲了敲餐盘,眼底带上兴味,看他就像看盘好菜。
偏生沈纵没察觉出来,还在那似有若无地扯领口,两人气氛奇怪,又奇妙地有一种张力。
看得一边的侍应生脸都红了,悄咪咪瞅着沈纵。
谢容得承认,这可比等会要上的菜诱人多了。
跟主角攻长一张脸的就是不一样,他挑了眉,往身后的椅背靠去,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等着沈纵整活。
下一瞬,那扯开的领口露出一截带了暧昧的红痕。
边角处还有细细的掐痕,零碎地布满了锁骨上,沈纵懒散地笑了下,完全没在意侍应生突然尴尬的神色。
还对着谢容露出一个勾人的笑来,“这样舒服多了,你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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