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走出了沈纵的视线,怕打扰他发挥的606才激动的在脑中给他撒花。
【好棒!容容真是太棒了!】
【这个小兄控听你这么说,一定更恨了,说不定这会都在想怎么找证据拆散你们了!】
谢容听了,心情也好了点,“这下主线应该能拉回来了,兄控属性还是不错的,对任务挺方便。”
【那是!】
拉完沈纵的仇恨值,谢容低头看了看手机,掠过那满满当当的消息,找到张教授发来的消息跟着去了他的帐篷。
两人商量了下明早的时间又通知了下去,谢容才回了帐篷,沈纵已经不在刚才的地方了,之前两人停着的车也不见了。
他扫了一眼没关注,进了帐篷休息。
翌日,他们联系上了这边的考古人员,跟着一起去见了新出土的文物,嗯…一个碗状的玉器圆盘,上面粘满了泥。
上好的玉器也碎裂开了不少,颜色稍显黯淡,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
这怎么看上去有点眼熟?
特别像是他很久以前…用来吐口水那个??
谢容意识到什么,问张教授,“这是哪个朝出土的?”
张教授戴着手套,扶了扶平光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魏朝,据说是魏容帝的旧物,小谢你不知道魏朝吗?”
“之前的资料有提过。”
谢容后知后觉地想起,那封邮件后面还有一个文件,当时太晚了,他只下载了没看。
“稍等。”
谢容点开资料,快速扫了一遍,然后确认…魏朝真是那个魏朝,魏容帝…还真是他。
一个亡国的昏庸帝王,简称炮灰。
谢容就当过那么一次皇帝,虽然是炮灰,但他在里面除了最后的下线过的都还算不错,吃喝用度都是顶级。
所以印象还是蛮深的,其中一个就是…
“西域进贡的活血宝玉,千年才能得这么一块,圣北三年末,西丹王向魏容帝进献了这么一块宝玉,求得一线生机。”
张教授捧着那玉器,平光镜后的双眼满是感叹,“魏容帝虽然荒淫无道,身边却都是好东西,难得能找他的遗物,还是这么贵重的东西。”
“要不是这块宝玉,西丹恐怕早就灭了。”
说着张教授禁不住叹了口气。
旁边的男生渴望地盯着张教授捧着的玉器,听了这话不由道,“但按魏容帝的性子,一块玉就放了西域,那可见这玉一定不同凡响。”
“对!原来活血宝玉长这样,千年过去了还这么好看。”
“怪不得魏容帝心动。”
谢·魏容帝·本人·容,漠然地想,心动个什么,他全是为了走剧情。
不收下活血宝玉放西域一马,怎么有后续的男主掀竿起义、改朝换代。
换做真是他来,什么活血死血宝玉都得跟西域一行人的项上人头一样被他一拳砸成碎块。
这边对活血宝玉的研究还没停下多多少少是影响了一个王朝兴衰的宝玉,现在还见到了真货,对他们这些考古人吸引力重大。
一个个全围在一起看那块宝玉。
“就是可惜了,玉是拿到了也再没提到过,当时读到这一段,想想找一找这块玉的资料都找不到。”
“我还以为魏容帝收到了私库里,没想到居然做成了玉器!”
张教授跟着点头,小心翼翼地捧着玉器,“也不知道,这玉器有什么作用。”
“……”
【大概是接口水的作用。】
606没察觉出谢容的沉默,一副“世人皆醉,唯我独醒”的语气,不屑道:【就这么一个玉而已,容容再喜欢也就那样。】
做任务是做任务,但谢容本人也很不耻“魏容帝”要干的事。
所以这块玉到了他手上,当晚谢容就冷笑着下令,“打成玉器,以后朕殿中的痰盂都撤了。”
每吐一口口水,都是对西域和原主的不满。
行为是好的,思想也是正确的,就…确实有点傻逼了。
好多年前的事,乍一提,谢容指尖蜷缩,头皮发麻。
尤其是看到张教授和一群男生,小心翼翼地捧着他曾经用来吐口水的玉器,还爱不释手、大声夸赞,猜测它的妙用。
谢容就头皮发麻,站立难安。
张教授摸够了这玉器,心满意足地扶了扶平光镜,突然发现自己的得意学生似乎一直没吭声,头一扭盯上了谢容。
“小谢,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难道是有别的想法?”
张教授想到刚才他不了解魏朝的样子,觉得有必要给他的得意学生科普一下,他们都这个年纪了,一群老友聚会拼得不就是后代和得意学生么。
他的学生必然要站在顶端!
张教授一脸肃穆地拉着谢容,开始给他讲魏朝,顺带批评魏容帝这个人有多荒淫无道,简直是个昏君!
有点汗流浃背的谢容:“……”
已老实,求放过。
谢容被迫讲了不少自己的坏话,才被满意的张教授放过。
张教授修补完后宝玉后,他们转道去了博物馆,将文物送过去。
一行人日夜兼程的坐车,赶回了京市,一下车直奔博物馆而去,将东西放入了展柜,妥善保管起来。
谢容看着展柜内的玉器,还有种凌乱的感觉。
默默无言地看着展柜里的玉器,凤眸看似专注实际目无焦点,不过落在有心人眼中就是他很喜欢这个玉器。
……
沈非工作比较忙,这次爬山是他提前处理好了工作才带着沈纵出来放松的。
当然主要目的是为了开解沈纵,担心他会因此讨厌谢容从而去打扰人家。
谁知道工作上出了意外状况,不过是好事,之前约好的一家外企老总来京市了,对方对华夏古历史很感兴趣。沈非当场就决定回京市,趁这个机会做个人情,争取把合作谈下来。
于是这山也没爬成,打完电话后匆匆赶了回去。
沈非不放心沈纵一个人在这,两人就一起回了京市。
沈纵的兴致从昨天开始就不是很高,往日散漫慵懒的桃花眼都蔫巴了。
回京市的路上,一言不发,也不捣鼓他的手机了,发型乱了也不管了,甚至连这几天喷得很勤快的C家玫瑰香水都停了。
跟受了什么刺激一样,一整个闷闷不乐。
沈非还以为是爬山没爬成,不由愧疚起来,承诺下次再带他来,结果还是没什么成效。
直到方才送走外企那位老总,两人正往外走,忽地——
跟在他旁边一副提不起精神“我难过了,我受伤了”的弟弟,就很突然地挺直了身板,开始整理着装。
手上拿着不知道从哪来的小镜子,还是骚粉色,特少女心,对着自己一通照,从头看到尾,随后掏出了他的玫瑰香水。
桃花眼一扬,神采奕奕,跟公园开屏的孔雀只剩下一个物种的区别。
跟看变形记似的沈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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