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赵文栓做讲解,他们的保镖事业迎来了开门红。
这下他们是收真的保护费了。
小混混从良干起了廉价保镖,但别说薄利多销。
这一带的混混真的不少,他们的作用还挺多。
为了让人放心,谢容他们每次护送前都会和人合照留下证据,还分为了押金和尾款。
孙元明他们干得热火朝天,都是拿钱,以前他们就像十恶不赦的坏蛋,这会却是大英雄,想想就爽。
最主要的是他们不用每天打架,就能拿到这笔钱。
日子比之前过的舒爽多了。
每当有人出来闹事的时候,还不等孙元明几个人上,谢容对着那几个混混傲慢地扬了扬眉,慢条斯理的套上皮手套。
还不待对方嘲笑,他一拳打在了旁边的墙上,老旧的小巷口墙皮簌簌落下,赫然被轰出一个微微凹陷的小坑来。
当时对面都傻眼了。
我方则是听取卧槽声一片,瞪大了眼睛以瞻仰的目光看这个凹进去的小坑。
这他妈的,你是会为什么绝世武功吧?
一拳下去,在场人都不够打的。
小混混咽咽口水,灰溜溜逃了。
谢容收获了一群小朋友们仰慕的目光,亮晶晶地盯着他,他回头扫视一眼,又慌里慌张地移开目光,等个几秒,害羞的偷偷看他。
一副想看又不敢的害羞小模样。
他都是能做他们叔叔的年纪了,这群小朋友嘴上甜滋滋地。
“谢哥哥,你好厉害呀,有你在我一点也不怕他们了。”
“谢哥哥你真帅,晚上可以送我回家吗?”
“谢哥哥可以先送我吗?我请你吃饭。”
含羞带怯的小女生一茬接一茬的冒出来,看得孙元明目瞪口呆。
“老谢,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本事。”他羡慕的不行,“都是一样的年纪怎么我这就冷冷清清的。”
王彬彬嘲笑,“得了吧你,你看谢哥看得出是三十的人吗?他帅的看不出年纪,你一眼就是奔三的人。”
孙元明那叫一个气,跟他掐架去了。
连岑溪安这都受到了一点影响,天天有人跟他套近乎。
起因是他最近都跟着一起干起了保镖,虽然他这细胳膊细腿的,看起来谁也打不过。
但之前帮了个大忙,大家也就任由他分一杯羹。
什么也不干,跟着一起走一趟然后给他算钱。
岑溪安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没有价值的人很快就会被淘汰,于是开创了另一个生意——家教。
购买十次保镖服务,可以免费在他这上一次课。
岑溪安不太合群,阴郁孤僻,偶尔说话病病地,一言不发盯着人看时,有种汗毛直立的森森寒气。
他有多让人不自在,他的成绩就有多好。
当那些人看了岑溪安的卷子后,惊叹的同时不免心动。
反正是免费,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秉持着这样的理念,岑溪安的家教开下去了,不过谢容觉得这么干实在屈才。
必须利益最大化,免费听课就只能购买他们这边的保镖服务,一个人仅限一次,想多的那就只能按市场价格来。
谢容心道,岑溪安赚的多,他的分成不就也多了,他还不用干活,抽成就好。
所以任何人吃亏,谢容都不会让岑溪安吃亏。
不过他们的小团体倒是更加紧密了,偶尔岑溪安会跟着一起护送人。
这就导致大强某次说漏了嘴,提到谢容是岑溪安的小叔叔。
于是,岑溪安上完课,某一天就被拦下来问了各种有关谢容的问题。
“岑哥,谢哥哥他喜欢什么啊?我打算送他一个礼物。”
“岑哥岑哥,谢哥哥真是你小叔叔啊?我居然都没往那上面想过,那你们是不是住在一起?”
“谢哥哥在家都做什么啊,能不能告诉我?”
叽叽喳喳的声音消失在岑溪安漆黑的眸子里,他这样阴郁的样子让他们一阵发怵。
“岑、岑哥,怎么了吗?”
怎么了,这些人居然在觊觎谢容之后问他怎么了,岑溪安不是个爱笑的人。
简单来说,在认识他的那天起没人见过他笑。
大家都习惯他阴郁沉默的样子,且默认岑哥是个不善于交际的人。
此刻猝不及防见岑溪安发笑,尽管那只是一个短促的音节,某种程度上都算不上是在笑。
可对上那双黑漆漆地眸子,就像看到了夜里的某种不可名状的生物,幽深、黏稠、阴暗。
“岑、岑哥你怎么了?你、你别吓我啊...”
带着恐惧的声线响起,隐隐含着一丝哭腔,男生腿都在打颤。
这个作为临时教室使用的废弃天台一片死寂,只有偶尔的风声掠过。
在这样的环境下,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动一下就会让岑溪安注意到他们。
从而打破现在的死寂变成更可怕的东西,恍惚间,风声掠过的呼啸声成了某种巨兽,让他们心里更加不安。
岑溪安缓缓开口,“我没事。”
安静的气氛中似乎传来一道松气声,紧接着他们就听到岑溪安宛若不正常的呢喃。
“我没事、我没事,我当然会没事的。”
他喃喃自语,“你们为什么会觉得有事的,是我呢?”
一群人吓破了胆,岑溪安望着他们,这下是真的笑了。
嘴角轻轻上扬,眉宇间的阴郁却半分不减,甚至皮肉都只牵动了一下,“你们要问什么?”
笑得让人发怵。
“是我的小叔叔吗?”
“没、没有。”
“不是的,岑哥我们、我们问的是孙哥,你听错了。”
卧槽啊,岑溪安都这么神经了,他的小叔叔会不会?
一瞬间对谢容心里有想法的都打了个冷颤,就算没有的,看着岑溪安这样子,他们是真不敢有什么想法。
岑溪安幽幽地盯着他们,“我会告诉小叔叔的。”
“有这么多人喜欢他,他一定很高兴,我也很高兴。”
大哥,你现在看上去,一点也不像很高兴的样子。
他们干巴巴地摆手,“没有,我们不喜欢,我、我喜欢学习!我要考第一来着!”
“我!我也是!”
“没错,我晚上都要干三本题册子的,上厕所都带着它!”
他们急忙表明清白,好像晚了一步,岑溪安就要发疯了。
在这样的声音下,岑溪安再次宛若呢喃的话,轻得让人听不见。
“真烦人...他为什么不对我出手了呢。”
不是要强奸他吗?
为什么不来呢...
漆黑的眸子里透出点纯然的疑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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