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过我还有个问题,你联系不上蝴蝶,找不到它?怎么回事?”两人根本不在乎人类的死活,死了就死了,反正还留了一个,虽然不醒。
倒是一直想见主人的蝴蝶不见了更让人关心。
他们早该发现这个异常的,基地很明显已经被毁了,为什么蝴蝶没有来找白噬犬要奖励?
这里面一定还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鬼斩看向白噬犬,“让你的低级丧尸进入基地中心看看,那里有什么?那两个人人类能逃出去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他们奇怪的异能,我们都没有发现那个男人有这样的能力,是我们疏忽了。”
白噬犬点点头,“他的能力在我们身上不起作用不代表没有。”
鬼斩思维发散很快,“如果遇到有人的异能是瞬间死亡,伤害了主人怎么办?”
白噬犬的眼神瞬间变得凶恶,“杀了他。”
“如果有人的异能是控制人心,控制了主人,让她命令全世界的丧尸怪物自灭……”
身旁的人背后的触手各个都张开了嗜血的有锋利牙齿的嘴,“必须杀死。”
鬼斩满意的点点头,“现在我们都记住了,所有人类身上都隐藏着未知的危险,我们不能让主人有一点受伤害的可能。”他还是下意识的把白噬犬当做只有低智的狗,说的话里习惯性的用一些重复性,哄人的话,属实对得住男妈妈这个称号。
白噬犬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只是重重的点头,“知道了。”
果然是乖狗,鬼斩不动声色的想,就这样怎么跟他争主人的独宠,他直接一个人霸占。
不过在那之前,还得摸清楚主人到底在想什么。
被人惦记的我还在睡梦中畅游,明天应该能看点新奇的东西了吧。
一夜好梦,感觉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我拒绝了其他人类抱大腿的想法,我教训了鬼斩和白噬犬的自作主张,我还能接着去看看基地怎么样了。
吃完今天的早饭,我打开衣柜,又拿了一套新衣服,要去看新东西了,当然要穿漂亮的新衣服。这是一套带底裤的jk小裙子,夏天来了,就该穿漂亮的小裙子出去炸街,只不过现在也没什么街给我炸就是了,而且,我看着镜子里已经开始长肉变得有些肉乎乎的腿,陷入沉思,好吧,鬼斩真能给我养肉啊,男妈妈,真优秀。
出房间门时,白噬犬在厨房帮鬼斩洗碗,他俩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奇怪的合作方式,但在我看来,基本是鬼斩指使他干活,白噬犬真的没意识到自己真的被当做没脑子的狗狗吗?
鬼斩转头看到我,脸上惊艳,“主人,您今天真漂亮。”
我敷衍点点头,嗯嗯,我就是穿个麻袋出来,他也会这么说的,我确信。
白噬犬从厨房探了个头出来,“主人好漂亮!”,说罢就有一根触手从底下漏出来,偷偷摸摸钻到我脚边,亲昵的蹭蹭,有偷窥底裤的嫌疑,我一脚踢开了。
还好外面没什么人,鬼斩盯着那双白皙肉感的腿,庆幸的想着。
当然,主人喜欢什么就让她做什么,其他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由他们来粉碎就好了。就算遇上什么肮脏的眼神,只要把他们的眼珠子都挖下来就好了。他捡起外出可能会用到的东西,包括长外套,毛巾等放到虚空里,叫上白噬犬,“白噬犬,准备出发了。”
说罢,白噬犬就闪现挡在我身前,看起来他要走在我前面,一副保镖的姿态。
我不知道他们怎么忽然开始又这么夸张,只是自己打开监控器,当时离开的二楼房间里没有任何异样,还是离开时的样子。
但白噬犬就是顽固的要走在我前面,鬼斩则跟在我左边,看起来两个人把我围得死死的,我忽然想到了以前电视上看到的明星下飞机出机场的样子,身边跟了一圈黑衣保镖,没想到,末世我也体验一把。
一进二楼房间,白噬犬就跳到窗沿上,左右查看,我新奇又疑惑的看向鬼斩,“你们之前不是这样的啊,之前你们只要感应一下就知道有什么东西,现在怎么居然要用看的吗?”
鬼斩脸上又出现犹豫的表情,我直觉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不好的话了。果然,“昨天晚上,更准确的说,凌晨的时候,两个人类从这里逃了出去。”他没有告诉主人,没多久那两个人就死了。
“逃了?两个?”也就是还剩一个?谁被剩下来了?李婉?她是唯一的普通人,没什么用处,很大可能被剩下来的是她。如果是她,让她活在这个基地里也可以。我可以给她特例。
“剩下那个人呢?”
“主人,他被迷晕了,现在依然在沉睡中。”
“啊?那就让其他触手把他带过来。”
不多时,我看到了个意料之外的人,躺在触手上的是金国云。
“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被迷晕?你们下的手?”
鬼斩看向白噬犬,白噬犬从窗户上跳下来,“主人,不是我们,是蝴蝶。”
“蝴蝶?”不知怎的,我想起前段日子梦到的那只蝴蝶。
如果是同一只的话,是他们嘴里那个蝴蝶的话,那岂不是他们很早就在计划灭掉基地了?
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基地已经毁了。他们也被我训过了,就是不知道他们后来还有没有做过类似的事情,我立刻想到那两个所谓逃跑的人。
“那两个人死了吗?”
鬼斩和白噬犬身体一僵,他们无法对主人撒谎,他们只会隐瞒。
“死了。”
“你们下的手?”
白噬犬激动地跳起来,他记得鬼斩说的推卸责任。“不是,不是,是他们自己要跑出这个房子,他们被别的丧尸怪物攻击了,就死了。”
那确实没办法哦,他们自己要找死,我们也拦不住,我下意识看了眼沉默的鬼斩,心里对那两人死去的消息也没了想法,毕竟是他们要跑在先。
但仔细想想,就算他们留下来了,以后我还会让他们活着走出去吗?我也不敢说百分百,我有些微妙的发现,自己似乎已经从精神三观方面开始异化了。
我决定转移话题,看向地上依然沉睡无反应的金国云,“所以他还能醒吗?”
两人皆摇头,“只有蝴蝶有解药。”
就此李婉和方竹强两条拼命挣扎过的生命消失在末日里,如所有其他努力过但最后都消散的人一样,死的悄无声息,无人在意,甚至连问一句他们怎么死的都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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