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里,陈麒现尽显无赖本性:“怎么就不行了?我爱喝,我愿喝。我喝我的,你管不着。”
姜弥无语。
谁爱喝谁喝去吧,反正她是喝得够够的了!
不过,姜弥仍是坚持自己的观点:“你什么时候听过沈律的话了?再说,他又没生过孩子,你还能信他的话不成?”
陈麒现理直气壮:“怎么,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歪理斜说这一套,已经被他玩得出神入化。
一路闹腾到家里,老赵听得快乐死了。
回到家,陈麒现就缠得姜弥无处可逃。
姜弥真佩服他,不喝汤精力就如此充沛。
若是天天喝汤,那还了得?
“啊……陈麒现,今晚不行……你先停一下!”姜弥被他吻得天旋地转,终于等到陈麒现开恩,给她换气的空档,她才从牙缝里艰难挤出这么点话。
陈麒现这几次都算不得百分百的痛快,每次中途都要出点幺蛾子。
抵着姜弥,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已经肉眼可见的染上了情欲。
性感的喘息直直钻入姜弥的耳朵,姜弥的五脏六肺,小心翼翼地翻腾。
属于陈麒现的点滴,仿佛无孔不入浸透在姜弥的骨血,浓烈得化不开。
陈麒现鬓角的薄汗,滴在姜弥的额头。
这一刻,水乳交融。
“说说,又怎么不行了。”陈麒现动作稍顿,等着她每天花式编理由,试图躲过次次的缠绵。
姜弥眸色尽显歉意道:“我……还有点肿,会痛。”
陈麒现听后皱眉:“我看看。”
姜弥捉住他的手,害羞地摇头:“你别看了,是真的。”
原来是以为自己不信她?
陈麒现这会儿反倒眉心舒展开,眼里浮现几分失意与落寞。
他没再说话,沉默地拨开姜弥一双阻挡着的手。
从她身上起来,脱掉她内裤。
伸手,仔细检查。
姜弥的腿在颤抖,但不知是何原因,一动不动任他动作。
“你先去洗澡。”陈麒现如是交待。
说完,自己则出了卧室。
姜弥心想,大概是自己太扫兴了,惹得他兴致全无。
姜弥乖乖起身去洗澡,期间好像听闻有门铃响。
深更半夜,不知道谁找上门来。
她擦干身子,穿上睡衣,把头发吹到半干。
只是这样,也花费了一个小时有余。
姜弥走出浴室,陈麒现已经靠坐在床头翻阅书籍。
走近一看,是一本德语辞典。
姜弥隐约记得,曾在仁芯集团的官网介绍中,似乎有提到过陈麒现会说德语。
满腹的疑问,却反反复复,开不了口。
姜弥得罪了陈麒现,一时不知该怎样讨她欢心。
自己就是个愚笨嘴拙的人,每天和陈麒现相处,都是他在掌握主动权。
时间久了,她多少能放开一些自己的天性。
最尴尬莫属于刚搬进他的房子,彼此空缺了四年,再度相逢,就要直接面临着同居的生活。
当时两个人都忙,早出晚归。
庆幸的是,陈麒现给了她适应的时间,当时两个人是各睡各的。
碰面的机率不高,可每每碰着了,对于姜弥都是一种考验。
她甚至不知道开口第一句话该对他说什么。
那几个月,她的神经一直紧紧绷着。
因为太紧张,她刻意避着陈麒现出现在家的时间。
渐渐,也许是陈麒现看出了破绽,有一次喝多之后质问她,是不是后悔答应嫁给他。
姜弥一瞬间,脑袋像炸开一样,无法运转,什么也思考不了。
她只会抿着唇,傻乎乎地摇头。
她第一反应,陈麒现这么问,大概率是他先后悔了。
她害怕极了,整个人难受得差点反胃呕吐。
那一晚,明明是陈麒现喝得七八分满,醉意阑珊。
胆大包天的人则是十分清醒的姜弥,她凭着一腔孤勇,上前环住陈麒现的腰,将脸紧紧贴在他胸膛。
就是那样开始的,一整夜天昏地暗。
两个毫无经验的年轻男女,被困在卧室,再也走不出这道迷宫。
姜弥又陷入了死循环,面色凝重。
但刚上床,陈麒现就收起了辞典,主动打破寂静:“洗好了?”
“嗯。”姜弥闻到,他身上也有馥郁的果香味,应该是在次卧的浴室洗过了,也换上了睡衣。
“刚才买了管药膏,我帮你涂?”陈麒现小心翼翼地询问。
姜弥一时无言,他想得竟这般周到。
看来她是小人之心了。
“嗯?”陈麒现检查后,理解了她大多数时间,都抗拒这事的原因。
心疼得要命,该死的自己,只顾着自己爽了。
没顾虑到姜弥的身体。
她呢,脸皮薄得很,遇事又是个不爱说的性子。
姜弥心虚地观察着他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高兴的样子。
她反省了下自己,可能是太矫情了。
朋友之间,例如和俞悦。
俞悦很敢说自己和男朋友之间的情趣,某一些细节,也会同姜弥描述得非常具体,才不管姜弥听得脸红心跳。
那会儿她就会理所当然道:“热恋不就是天天沉迷在这档子事里么。”
姜弥无奈,难道这是她总是喜欢热恋的原因吗?
于是,她痛定思痛,装作云淡风轻地对陈麒现说:“好像已经好多了。”
说完,勾着他的肩膀。
暗示意图得极为明显。
陈麒现心下暗骂,再也找不出人比姜弥更会委曲求全的了。
他好气又好笑,继续凶巴巴板着脸吩咐:“自己脱。”
姜弥只好不情不愿,故意抛开羞耻心一样,没有一点犹豫,双手就抚上了睡裤的橡皮筋。
这画面,真是欲到了陈麒现的心坎里。
他腹下忍得发痛。
光是这样,他身体里传来的感觉就强烈得一发不可收拾。
酱酱酿酿。
姜弥误判了陈麒现。
他只是中规中矩地帮自己涂抹药膏,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想法。
好吧。
看来他的心被她伤得拔凉拔凉。
姜弥本还想暗示他的,可他正正经经,亲自帮她拉好裤子。
真生气了。
姜弥有了这个认知,心里既内疚,又不安。
他很怕陈麒现冷落自己。
姜弥内心挣扎了许久,久到陈麒现已经关灯,躺平,呼吸平稳。
她还睁着眼,漫无目的望着天花板发呆。
良久,久到她以为陈麒现肯定入睡了,才哑着声低声开口求和:“我可以亲亲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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