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向橘月将家里东西洗干净放好,卢玉娥估计要年后才回来,省得她再洗。
然后她收拾好带来的东西,程鹤砚帮她提着,送她回杉古。
车是程鹤砚亲自开的,黑色SUV。车内清新,没有异味,开着暖暖的空调,很舒服。
大概一个多小时,就到了杉古。
向橘月要下车时,他却突然锁住车门。
向橘月穿着去的那天的蓝毛衣,微卷长发散在肩后,脸蛋被暖暖的空调风吹的蕴红。
她疑惑看他。
他不知何时解开了安全带,将门边的向橘月一把揽过来,拥在怀里。
“走那么利索,头都不回的。”他独特磁哑声音在她耳边传来,带着点怨怨的口吻。
他怀抱温暖坚实,揽着她的手臂格外用力。
她有点愣,顿顿的任他抱着。
她心里像乱成一遭的麻线,手微微的反环上他坚硬宽阔的后背,嗓音柔的像水:“程鹤砚,你要去哪啊?”
他背脊微僵,继而笑了笑。
“去云南,我老家。”他声音柔溺的不行,温温润润,好像生怕声音大一点就吓到怀里的人儿。
“你家不是在南莞吗?”她问。
他下巴抵在她肩上,“我父亲籍贯在云南,他和我母亲之前一直在云南生活。”
云南,云之南,彩云之南,那里很美的。向橘月之前就很喜欢云南。
“那你也是?”
他摇摇头。
“我只呆过两年,后来就去南莞了。”
“那也挺好的,云南那么美。”向橘月说。
他轻轻笑笑:“以后带你去。”
程鹤砚摸摸她头发,像哄小孩一样,“这次我先去办点事,等我回来,下次一定带你去。”
“你去呗,我又没说要去。”搞的她要跟着他去一样,他要带她去她还得考虑考虑呢。
他沉邃眼眸里扫过些淡笑。
突然,他手臂上力气加大,她被勒的紧紧的。
她眉头皱起来:“你勒着我了。”
他嗓音突然沉的不行:“敢去找野男人,回来把你腿打断。”
“谁找野男人,你才野男人!”她用力愤愤在他肩上捶一下。
“我可以找。”他坏笑接一句。
她又捶他一下。
“我回来,就告诉我答案。”他也不怒,拉过她的手,握在掌心捏捏,隽漠分明的脸带着柔和的线条。
“什么答案?”她抬起眼睛圆鼓鼓看着他。
他静了两秒,继而也抬起薄薄的眼皮,凝着她,一字一字的说:“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她心跳静止一拍。
他眸子就像一个旋涡,黑不见底的旋涡,要将她吸进去。
她眼睛就像迷路的小鹿般,迷茫无措。
昨天晚上,她不是做梦。
“可以吃很多东西?”她不知道说什么,突然冒出一句。
他顿一秒,眉头蹙一下,确定她说的是他听到的,失笑。
她脸一下子红起来。
她在问什么!!救命!
他笑的声音不小,一下子收不回来。
向橘月羞死了,撇过脸想撞车。
他将她小脸扳回来,像承诺一样揪着她的小脸:“我努力挣钱,绝对养得起你,你想吃什么吃什么,想要什么,就给你什么。”
她直接羞得闭上眼睛不看他。睫毛在瓷白肌肤上闪闪。
要死了要死了!
她脸颊被风吹的微红,嘴巴嘟嘟囔囔的像个嫩嫩的猫,好看,又好亲的样子。
他眸光一暗,就要朝她唇吻去,向橘月却突然睁开眼。
她看着近在咫尺,不断向她靠近的桀漠峻脸,顿时呆滞。
他是不是又要亲她。
她不敢动。
注意到她脸上表情,他停下来,闯进她眸光里,找到一丝惧意,像挣扎了两秒,就离开了。
“回去吧。”他声音有些哑。
她还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缓了两秒,然后赶紧去开车门。
但车还是打不开,她鼓着眼睛转头无辜的看他。
他坐在驾驶座上,视线一直跟着她,对上她视线,蓦地一笑,伸手按下,车锁解开。
她试了一下,打开了,然后拎着东西下了车。
她站在路边看着车里的程鹤砚,说了句:“注意安全。”
他点点头,失意她走。
向橘月拎着东西回去,她家还要在爬一条马路,她怕被人看到,就让程鹤砚在下面停车了。
她走到一半,回头去看看,他已经开着黑色SUV朝来的方向走了。
向橘月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一切都有点不真实,但是却又是那么真真切切的发生了,就像身边还有没吹散的他身上的松香味一样。
她知道他要去做的事,肯定不是那么简单,可能还会很危险。
所以,她只要他,注意安全。
车已经没有踪迹了,她也回头,朝家里走去。
在快到家拐角,向雁竹在那站着等她。
另一边,程鹤砚并没有直接去云南,而是先回了南莞,查看那块在邬源找到的另一半玉。
一到南莞,他就直接去了南莞文物鉴定所。
“程总,这是早上陈专家刚测出来的鉴定书。”
他打开鉴定结果,与他的那块麒麟玉成分相似程度,百分之九十七。
“怎么才九十七?”程鹤砚问。
虽然九十七已经差不多能确定就是同一块玉,但是他要完全确定,百分之一的错误都不行。
“这个我具体也不知道,陈炀专家说,可能是因为年份的原因。”
他沉眉。
他从林羡眠手里抢过来的时候,确实就只有这块,看他那宝贝的样子,肯定错不了。
他大步走进鉴定书,里面全国文物顶尖专家陈炀正在等他。
一进门,满馆都是有着几百年甚至是上千年历史的文物,满是岁月的痕迹与召唤。
一馆内管理员朝他鞠一个躬,“程总,陈专家正在里面等您,请跟我来。”
程鹤砚厉漠的眉头微蹙,示意他带路。
“就是这了,程总您请!”管理员将门打开,里面一个头发花白,穿着白褂子的老者正拿着放大镜打磨一块文物,室内全是排列整齐的古迹文物,以及随处可见的鉴定工具。
管理员默默离开,顺带关上门。
听到声音,陈炀忙将手上东西放下,笑着寒暄,下巴胡子凌乱花白,颇有点爱因斯坦的味道:“程总,你看你还那么大老远来一趟,我晚点上你那去就好了。 ”
他说着让程鹤砚坐下就要给他去旁边休息室摸索倒茶,程鹤砚打断他,“陈老,您不必客气,我有急事请教您。”
陈炀摘下手上手套,摸一把头上花白头发,坐到程鹤砚旁边位置。
“您问吧”
“怎么只有百分之九十七?”他声音焦灼。
陈炀笑了笑,“程总,麒麟玉本来就难得,在及其严峻的地下要经历上千年才形成,当年您先祖程家得到时就经历了不少困难,但是文物需要保护和修复,经历那么久的洗磨,在邬源埋了那么久,而且邬源本来物质资源就高,各种矿物质和水分的影响,多少都会有些变化的。
道家还说了嘛,万事万物都会有变化的,所以百分之九十七的相似率,已经很高了,那百分之三,估计就是被埋在地上那么多年导致的。”陈炀耐心解释道。
“所以我敢肯定,这两块玉,是同一个玉种。就是程总,您一直要找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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