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男朋友的事,向橘月以不稳定的事情搪塞了过去。
第二天向橘月有早课,早早七点就起了床去上早课。
上完早课,程鹤砚便来接向橘月去一起吃午饭。
许舒楹见自己饭搭子又被抢走,只能默默抱怨她有了男人忘了她,同时也感叹程鹤砚对她用心。公司总裁,次次都亲自来接。
于是自己先去了社团,参与下一次模特新生选秀招选。
向橘月怕他太招摇,只让他在门外等。
半路上,遇到了蒋菡。
蒋菡正从校门边进来,应该刚刚去外面做了什么。
见一身白色针织衫搭配黑色喇叭裤带着些笑意的向橘月,她便皱起些眉头。
一天天仗着自己有点小奖就到处炫耀,笑得那么灿烂,给谁看呢!
她没好气瞥了她两眼。
向橘月见她表情,也是无语的抽了抽嘴角,然后装作没看见她继续朝门口走去。
不想被她影响心情,她便不多想她。
她自顾走到校门边,找到昨天那辆黑色宾利,上了车。
待车开走,身后蒋菡出来。
蒋菡看着离开的昂贵车辆,以及半张车窗下向橘月的侧脸。
她手紧紧攥着手机,手机相册里,正停留在那张刚拍下的照片的画面。
这边。
程鹤砚带着小姑娘去了旧曾谙阁,那里环境静谧优美,她上次就喜欢的不行。
两人在旧曾谙阁的望月楼小阁楼吃饭,窗边正对满院百花和槐花,远处是江桐梨花山。风一吹,花香味四溢。
满眼望去,尽是春的颜色。
她正嗅着这满庭芬芳,他便蹭到她边上,挨着她,嗅她身上味道。
一顿饭下来,他非要拉着她,亲自喂她吃,吃的时候时不时亲亲她眉,时不时又亲亲她脸,时不时又亲亲她脖子,只留一张嘴让她吃饭。
向橘月被他弄得没有办法,一边骂他流氓,一边又被他大手箍着腰紧挨着他。
“程鹤砚,你能不能正经点!”她忍无可忍的大骂。
他看看她炸毛的样子,只是伸手扳过她脸,又在她脸上嘬一口,然后窝在她颈窝,磁哑嗓音轻叹:“我还不正经?”
他已经够照顾她想法,没动她了。
“你怎么就正经了?”向橘月气的反问。
“我够正经了,要不,让你看看我不正经样子?”说着他就做示范,大手一把揽过她腰肢,将她大腿分开,欺身下去。
虽然这里是单独的小阁楼,不会有人来,但是她却一股臊意涌上来。
“程鹤砚!”她恼怒又羞愤的狠狠捶了他胸膛一下。
他笑了笑,挨着她打。
挨了打,却不动,还是保持刚刚那个姿势。
“你能不能......别那么流氓,吃饭呢。”她脸红的快要滴的出血来。
他看看她,“好。”
然后放她起来,又若无其事的给她盛汤。
窗边微风吹过她燥热的脸庞,留下些暧昧的粉。
“那先吃饭。”他说。
向橘月无语。
“你什么时候回去?”她问。
他这么跑过来不在公司没事吗?
他闻声确实脸色一变,桀漠脸上面无表情起来,淡淡开口:“那么想我走?”
“不是,只是怕你公司有事。”她解释道。
“我有分寸。”他低沉声音说完,大手又握住她手。
手上有力的力量无疑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心里像是打了一针安定剂。
“我晚上走,要不要和我回南莞?”程鹤砚问她。
她正另一只手喝着他刚刚递过来的汤,听见他话她惊讶抬头。
回南莞?
今天周五,明天周末,她没课。
“回南莞?”她疑声。
为什么要带她回南莞。
“嗯,想去吗?”问这话时他握她的手又捏了捏她掌心,等她答案。
“我去干嘛?”她奇怪的问。
“玩。”他说。
向橘月看他一下,然后,摇头。
看她摇头他微沉一下眼角。
“为什么不去?”他问。
“我没什么事去南莞干什么?”她奇怪反问。
“陪我。”陪在他身边,就好过一切了。
“顺便带你玩。”他又补充。
她想了两秒,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
他定定看着她。
“我周末要排练校庆节目。”她说。
他沉默一会儿。
“那中午陪我睡午觉。”半响,他说出一句。
“??”
“你前男友也在?”他冷不丁的问一句。
向橘月看看他。知道她在说排练。“嗯。”
他微沉下眼睑,在思量什么。
“他在就在呗,只是一起排练,学校那么安排没有办法,我又不会和他有交际。”而且上次那么一拳,他也不敢和她有交集了。
“你要相信我。”她偏偏头。
现在她身边,心里,都只会有他一个人。
他闻声,视线移过去,撞入她清澈眼神时,蓦地颤了一下。
“好。”
她说相信她,就相信她。
“橘橘。”过了几分钟,他唤一声。
她看他。
“昨晚上,有没有接到什么电话?”他突然镇定却又冰着声音问,神情带着些凝重。这句话,像问句,又像陈述句。
说这话时,他也放开了她的手。
好像答案他已经知道了。
她有些惊讶,他怎么知道的。
看着小姑娘震惊的神情,他就明白一切。
窗外有对面被吹落的梨花花瓣飞进来,轻飘飘落下几片在木制地板。
“说什么了?”他淡声问。
只见他欣长分明的手指正把玩一青瓷茶杯,眼神却微看着窗外,泛出些难言的意味。
向橘月有些愣。
她不知道他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但是他那么厉害,知道了,也很正常。
“他说了,一些关于程家的事情。”昨晚和付绒绒她们说完,她正准备睡觉的时候,就接到一个陌生男人打来的电话。
闻声,他握着茶杯的手猛然收紧。
那个人好像对她很熟悉,了解她所有一样。
夜幕降临下,向橘月正准备上床,一阵铃声响起。
向橘月拿起手机,归属地是南莞。
号码她不认识。
她想着会不会是程鹤砚,就拿起手机走到阳台上去接了。
正接通,那边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清澈又有些男性独有的磁性:“向小姐,你好,”
她奇怪的褶眉头,“你是?”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这里有些关于桕辞集团总裁,程鹤砚的一些旧事想告诉你。”他说。
她没说话。
“我知道,你和他关系不一般,但是,你知道程鹤砚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吗?”那人带着些意味非凡的笑问。
向橘月反应再迟钝,也该猜出来,这人想做什么。
“他是怎样的人,我自己会看。”她猝不及防的回他一句。
那人没料到她是这反应,还有些愣,后面要说的话一下子卡在嘴边。
他突地笑了一声。还真不愧是他小程爷看上的人。
“你倒是相信他,但是你确定你眼前的他,就是真实的他吗?”他不怒反而更加带着些好笑的意味问她。
她没说话,窗下大道上偶尔几辆老师们的车辆驶过,留下过减速带的声音。
“程鹤砚,当年是南莞文物典当行老板程故安的儿子,当时人都要尊称他一声程爷,后面程家在郊区遇难,一家人死于车祸。但是,程鹤砚,他运气好,没死成。”他笑意明显,特别在说到‘运气好’‘没死成’几个字时,格外的语调明显。
向橘月听的心里颤起来。原来,之前他说的故事是真的。
“但是后面,我们这位矜贵的小程爷,被人贩子卖到了金三角。金三角啊,那可是吸毒贩毒的天堂,在那里,人命就像草芥一样。”
他顿一声。
“在那里,我们小程爷,被关到,关狗的狗笼子里,吃狗吃的东西,和狗睡觉,跟狗一起生活。”说完这句话,他直接放声笑起来,笑得她骨头发寒。
向橘月拳头紧攥起来,指甲掐进肉里,呼吸有些急促。
“不过他居然从金三角出来了,从那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出来。”
“你说,他杀过人没有?”那边冷不丁的嘲笑着说,最后语毕,他颇有深意的问。
向橘月愣住,几分钟没说出一个字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边放肆大笑,似乎很满意向橘月这样表现。
谁会爱上一个这样人。
“这么多年,你以为程鹤砚,他怎么到这个位置的。”他又冷声加一句。
有意无意的告诉向橘月,他程鹤砚,不干净。
平常小姑娘,听到这些,不得早早跑了。
呵,程鹤砚,你这辈子,注定是和幸福无缘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向橘月声音没有温度的问。
她语气平缓的出乎他意料。她这么冷静,倒让他不知道怎么办。
他笑一声。
“向小姐,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心里膈应的慌吧。”
“不如这样,到这个地步,也算上天给你的机遇,和我谈个合作。
我保证,你以及你家人,后半辈子都无忧无虑,过上你们想象不到的富贵生活。”那边人一字一句,道出了真实目的。
他静下来,势在必得的等她回答。
但半响,手机里,只传来她一声重重的叹息。
“你这个人,一看就没得到过爱吧。”她字字铿锵有力,通过手机传过去。
他有些意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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