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没有后顾之忧,我在去港城之前特意去了一趟超市,大量采购物资,这个春节会有几个团队过来跨年,定金都收了。
佟悦被公婆接走,我和佟丞的事没有第四个人知道,自然包括佟丞的父母。
但没有不透风的墙。
离婚协议书寄给他,只等佟悦大一些,我和他再办理后续手续。
小姐的戏杀青在即,后天直接飞去港城,她会在那边等我,而我决定再过两日启程。
昨晚盘点了第四季度的报表,收支明确,当晚给小姐转了二十万块钱,剩下的一笔钱等过完年再付给她。
早上去了银行,取了现金,分装在红包里,我曾说过每个季度会给员工派发季度红包,这一年也算辛苦他们的付出,兢兢业业,我是看在眼里的。
刨去周转资金、佟丞的补偿费、佟悦的抚育费和自己的零用钱,还有盈余,我便逐个派发了微信红包,分别给了大姑姐、后妈一家三口、佟丞父母。
钱散完了,我也如释重负一般的松懈了。
现在我只想和小姐在港城好好的看演唱会,不管其他,只有我和她的世界应该会是最美好的。
第一次踏上港城,这个比较偏西方风格建筑的国际都市,洋溢着满城的温暖与火热。
没有四季分明,多数都是春日的祥和。
我觉得小姐应该会喜欢这座城市,我也知道这两年她经常飞这里,多是为了工作。
好似昨晚她参加了一场酒店剪彩仪式,和主办方邀请的贵客同在一桌,直到深夜她才回的酒店。
我跟她说不用来接我,我可以自己打车去找她,我想让她多休息,养足精神,美美的。
所以小姐安排周樱来接机。
“有段时间不见你了,怎么觉得你变漂亮了呢。”周樱揶揄道。
我白她一眼。“你现在还怕见不到美女?应该满目皆是吧。”
周樱大笑,看上去心情不错。
我问她小姐起了没,她反倒觉得我的问题很奇怪,说她哪里知道,昨晚小姐对她提了一嘴要来接机的事,她眼巴巴在九点之前赶到机场,哪里有时间去小姐的房间看人醒没醒。
说到这里,周樱拉下脸,小声说道:“昨夜小姐喝了点酒,可能还在睡着。”
我记下她的话。
然而她又说了一句让我既在意料之内又心里不舒服的话。
“港城台球俱乐部的太子爷对小姐挺上心的,你可以上网查查这个人,宫遮。”
宫遮,港城豪门富二代,多金多才,也是一名长相帅气的公子哥,曾经交往过的女友都很优秀,而立之年却还孤身一人。
小姐是圈内少有的清莲,自然会吸引男人的目光,就连我这个女人都被她迷惑的深陷其中,更别提男人。
我不知道小姐对宫遮的态度,从以往我们的聊天中也许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小姐应该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她没有和我提过这个人,可能我的判断有些武断,但是小姐待我一如既往,并没有任何变化。
女人的第六感对待在乎的事情上总是格外敏感的,我相信自己的感觉,更相信小姐对我的那颗心天地可鉴。
房间很安静,茶几上摆放着一个礼盒,我没动,因为不知道它的主人是谁。
刚准备去看小姐睡醒没,卧室的门被人推开,小姐慢悠悠的走出来,木楞的看我,起初有些茫然,很快便笑着走过来,这是她初睡醒时的模样,是有些可爱的。
“几时了?你都到了,也不叫醒我。”小姐双手勾住我的脖子,软软的攀在我的身上,温热的脸贴在我微凉的脸上磨蹭着。
我有些发痒,但又舍不得拉开她,而她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丝绒睡衣,我怕她冷,便敞开大衣将她的身体裹在怀里。
“我刚到,正准备去看您呢。”我说。
“我昨夜梦见你了,”小姐温软的声音绵软到让人心都酥了。
“冷吗?”我怕她冷,便裹紧大衣,让她紧紧依偎在我怀里。
小姐瞅着我的眼睛,眼尾的微红在熨染,完美的点缀了双颊。“夜夜梦见你,也不知是好事还是不好的,我心里总是不踏实。”
我啄了一下她柔嫩的唇,说道:“定是您日有所思,才会夜有所梦,您是太想我了,所以夜夜梦见我。”
我说的理所应当,小姐也不再纠结这事。
“赶飞机累么?要不先睡会?”小姐问。
“您陪我睡吗?”我逗弄道。
小姐捏住我的耳朵,娇嗔道:“没点正经,难道我不陪你,你便睡不着了?”
我说:“美人在怀才能美梦成真嘛。”
近来我嘴上功夫日益见长,总想着逗她。
小姐白我一眼。“嘴贫。”
“晚上看演唱会,我是要好好补觉。”我说。
“先去洗漱,我给你找件睡衣换上。”小姐说。
其实我有带衣服过来,毕竟要在这边待上半个月,但我不会拒绝穿小姐的睡衣。
“您真的不陪我吗?”我拉住小姐的手,撒娇道。
“我才睡醒,再躺下也是睡不着的,刚好还有点事,你先睡,午餐时我来叫你。”小姐摸着我的脸,像哄孩子一样。
我嘟着嘴,虽然不满,但我不会强求她。
小姐好笑我的样子,温柔的低下头吻上我的唇。
我动情的搂住她的脖子,加深这个吻。
小姐好甜,身上带着淡淡的梨香,我好爱她的这个味道。
“好了,乖,睡吧,一会儿过来看你,嗯?”小姐给我盖好被子,柔情似水道。
我乖顺的合上眼睛,心满意足,嘴角的弧度都变得清晰可见。
我听见小姐的嗤笑,滚热而柔软的唇再次覆上,虽然很短,但是很让人受用。
我也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我孤身一人,盲目的奔跑,脑海里总有一个声音在呼唤我,听得不够真切,但总觉得很熟悉,可是无论如何想不起声音的主人。
前面是悬崖,崖底是惊涛骇浪,我依旧可以听见那个声音,由远到近,又由近及远,恍恍惚惚,让人奔溃。
醒来时才发现时间还早,感觉是一场漫长的梦,其实才过去十几分钟。
我捏着脸,感受真实世界带来的疼痛,揉着太阳穴,心乱不宁。
索性爬起来穿好衣服出去看看小姐正在忙什么。
门才开一条缝,便听见小姐在打电话。
我不是一个喜欢听墙角的人,而此刻我竟然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我附耳上去细听。
小姐在和一个男人通话,她一口一个巫先生,语气温和,是对熟悉之外的人难得的那种平和温婉。
巫先生?
这个名字我从未听小姐提及。
脑海里突然升起古怪的危机感,心里酸酸的,这种醋味和不安不知道会萦绕心头多久。
我不想为这事影响接下来的心情,便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躺在床上。
心里总归是装着事的,我在想也许小姐会帮我解开谜题,和我聊一聊那个人。
所以,那个巫先生究竟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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