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建中喉结发紧,张张嘴巴,才发现自己嗓子沙哑的厉害:
“我,我有一张……”
叶红衣冲他艳丽一笑,然后勾着他的手,走到县医院进去不知道买了什么。
出来之后,两人进了招待所,要了一间房间,叶红衣进去洗澡。
现在厕所的门下面是木头,上门是磨砂玻璃,上门还有红色的花。
宋建中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挪过去,透过玻璃的花朵,若隐若现的曼妙,腰身纤细,仿佛一株正在绽放的曼陀罗花。
宋建中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呼吸粗喘,眸底渐深……
叶红衣出来看到宋建中笔直的坐在床上,两只手规矩的放在膝盖上,活像是还在军队里,叶红衣忍不住被逗乐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
宋建中听到她的声音,这才机械性的转过头,
叶红衣穿着一身清凉的吊带裙,是宋建中带过来,平时当做睡衣穿的。
头发没有完全擦干披在肩上还带着水珠,从肩膀一直往下滚,直到钻进吊带裙里面不见踪迹。
宋建中喉结不自觉又滚动一下。
叶红衣来到他的身边,直接一条腿跨上他规矩的腿,宋建中只觉得像是一朵妖艳的花缠绕着自己,扑面而来一股勾人的香味。
只见那人水光潋滟的眼神里带着笑,无辜又妖艳,花茎不知道什么时候攀上皮带扣,“咔哒”一声被解开,
“你手枪摁着我了。”
宋建中沙哑着嗓子:
“你可不要后悔……”
花朵只觉得更有趣,藤蔓顺着衣服,爬进了八块腹肌里面,
“今天月色真好……”
宋建中再也忍不住,翻身压了上来。
花朵这才发现,折腾眼神里隐藏的是深沉的占有欲和偏执,一时间竟然有些骇人……
暴雨哗哗哗哗的往下冲,花朵一时间受了惊吓收缩起来,暴雨带着强硬瓢泼而下,雨打花朵,花枝缠绕着栏杆……
许久,空气中只余下风声的喘息,
漫长的夜色过去之后,暴雨停歇,
月光正好。
阮肇到天台,春至人间花弄色。
天光大亮,叶红衣起床发现浑身都软绵绵的,身上更是到处都是青紫,尤其是腿根的痕迹密密麻麻,腰间的指印也是清晰可见。
床上浴室的痕迹也收拾了,地上套套也不见了,整个都非常干净的感觉,体现了退伍军人良好的作风。
叶红衣回味的舔舔唇,只觉得食色知味,尤其是那八块腹肌胸肌大长腿,让人爱不释手。
就是太野蛮了些,不过野蛮有野蛮的好处。
完全秒杀前世的一众小奶狗。
她撑着软绵绵的身体,才发现床头有一杯有些凉了的水,压着一个纸条,
“我有事先走了,桌上有饭,已经给你在厂里请假了,注意休息。”
叶红衣带着一丝笑,看着旁边的桌子上有一个保温的饭盒,里面是温热的八宝粥,中间还有两个筷子支起两个肉包子,颤颤巍巍,都被挤的变形了。
保温饭盒周围还用布严严实实的包裹着,估计怕凉了。
叶红衣喝了有些温热的粥,吃了肉包子。
还别说那啥还真是个体力活,真是有些饿了,爽就是爽,就是有点意犹未尽的,人就跑了。
叶红衣又去了一趟厂里,石头现在正在做一些后期工作,看到叶红衣好奇的问到:
“叶厂长,你男人不是给你请过假了吗?说你昨晚上累的睡着了。”
叶红衣正在拿着水杯喝水,听的直接一口水喷了出来。
石头他妹妹连忙拿着手帕给她擦。
叶红衣自己拿过手帕自己擦擦,脸一红,这些东西是能给小朋友说的吗?
“你别听他胡说!”
石头:“他没胡说呀,就说你昨晚上忙着看图纸累的睡着了,你身体还没恢复,要多注意休息。”
叶红衣:“……”
还好还好。
不过这个小家伙还是太小了,才十二三岁,
“你要不要去上学?”
石头一听急了,连忙可怜巴巴的拉着叶红衣的袖子: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怎么会?就是你年纪太小了 。”
“我不小了,我爷爷在我这个年纪已经会打鬼子了!我也能干活了!你说我哪做的不好我改!”
叶红衣一时间有些丧气,不过这个石头七八岁丧母,带着妹妹能到现在也很不容易,若是没有工作很没有安全感。
等明儿干脆让他去宋家沟红叶轮椅厂干活,跟宋向红一样,一边干活一边学习。
她心里这边打算,嘴上说:
“你做的挺好的,我就是这么一说,你不愿意就算了。我轮椅厂那边缺个后勤,这边稳定了,到时候你到宋家沟帮忙,那也是我办的厂。”
这个石头倒是知道,他早就听宋家沟的村民把叶红衣的事迹说了个遍。
只要让他干活,能带着妹妹活下去,干啥都行,何况他对叶红衣有一种超出常人的信任,
“我都行,您说了算。”
叶红衣走之前,小石头冲她笑:
“叶厂长,其实我都知道,你是跟您男人打架了吧,加油!早点生个宝宝,我帮您带!”
叶红衣:“……”
这些个死小孩怎么这么早熟!
叶红衣进到厂里跟杨教授和几个大师傅讨论讨论技术问题,
“目前我们把挖掘机,轮式装载机和碎石机先弄出来,这三样配套能够更好的发挥效用,正好我国现在好在进行基础建设……”
杨教授说:
“你的图纸已经非常详尽,最近在小冉的帮助下我们在材料工艺也一块也有了很大的进步,做出来不成问题。
就是担心做出来了,没人买,那些矿区,铁路部的根本不会把一个刚开的机械厂看在眼里,他们一般都有固定的进货渠道,像这种大型机械一般都会在省会的大型机械厂采购。
若是这个问题不解决,后期资金跟不上,工人发不出来工资,怕是很难维持,哪怕这个厂放在这什么都不做,都是亏损。”
杨教授这个问题提的很有先见之明,叶红衣点点头,问向在场的人,
“你们是怎么看的?”
熊师傅说:“我们东西做出来了,当然要找政府帮忙呀,他们进行联系,后期肯定会有地方卖的。”
之前省机械厂都是这么做的,叶红衣心里摇摇头,她知道这块行不通,那是省机械厂,牵涉了多少职工的饭碗,政府当然要帮忙解决。
但是她这不一样,虽然也是集体企业,但是是她一手主张办的厂,而且如果让政府部门的人参与进来,说不定又会提很多要求,后期她要做什么就担心会举步维艰,不在她控制下的厂房,她宁愿它倒闭,自己再建一个厂。
这次赵省长派了一个已经退休的老厂长隆康泰作为叶红衣的副厂长,在叶红衣受伤期间暂代厂里的事务。
这个隆康泰也非常识时务,在叶红衣面前一点都不摆老资格,反而有种看待后辈人的慈爱,一切也都以叶红衣为主。
这次她来到厂里,虽然有些细节有瑕疵,但是大体上还是按照她的想法在运转。
这让叶红衣也非常有好感,毕竟她刚开厂基本上啥都没做,也就在开始之前把一切都准备好,把控了一下流程。
但是在实际工作中,还是会有很多问题,每个部门之间也需要磨合。
副厂长隆康泰之前是在省肉联厂当厂长,曾经还在农机厂,纺织厂等一些厂工作过,虽然不懂机械,但是厂里的事务他门清儿,很快就理顺了。
技术上还有杨教授和几个大师傅。
叶红衣伤好之后,看着井井有条的厂房和工人,非常满意。
哪怕是隆康泰一看见她就,说要回去休息的意思,她也没同意。
隆康泰本身都退休六十多岁了,在家清闲两年,老婆子嫌他老实帮倒忙,儿孙也不需要他带,他天天出去跟着老伙计们一起喝茶,打牌,时间久了还真的有点无聊。
小病小灾的都出来了,去年拉了一回肚子在医院住了大半个月,今年又发烧了一回。
这不赵省长一说有个小厂让他去帮帮忙,他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至于只是做副手,一切都以厂长为主,更是没有问题。
哪怕只是当个普通的工人也行呀!
虽然之前听说过这个厂长年纪小,但是没想到这么小还是个女娃。
但是能把这么个厂没要财政一分钱就建起来,就是很了不得的一个人。
真是英雄出少年!他都这个年纪了也无意争权,有点事儿干,帮年轻人拖一拖就行。
何况这给的着实不少,工资是他之前当厂长的一倍多,当他老婆子知道他工资之后,明显对他态度都好了不少。
叶红衣本来人手都不够,好不容易找了个这么个大宝贝,省里的关系都熟悉,光是凭借中午的饭菜有肉有菜就知道这个副厂长是个有本事的。
还不争权夺利,
她怎么能让这样的人退休,这简直是对人才的极大浪费。
“既然隆厂长都来帮忙了,也总要帮到底,除非你给我培养一个跟您一样的人才,我可不会放您走。”
隆康泰听的笑眯眯的,只觉得这个小女娃也不是赵省长说的那样刚愎自用独揽大权,明明嘴甜的很。
叶红衣此时就看向隆副厂长:
“不知道隆厂长有什么想法?”
隆副厂长还是经验丰富:
“我们刚刚成立,那些矿区之类的对我们厂有疑问是正常的,哪怕是我们去买东西,也会选择经常去的地方。
政府就算帮忙也有限度。”
这在熊师傅脑海中是不可想象的,他觉得一切有组织有政府,自己只需要把东西生产出来就行,
“怎么会,只要政府说了,那些企业肯定会愿意的。”
叶红衣心里摇摇头,熊师傅技术这块还行,但是这些企业政府之间的道道还是搞不清楚。
政府和企业之间也会博弈,政府虽然可以下命令,但是人家真的不愿意,就先同意,可以给给你找一千种一万种理由拖着你。
若不是原则问题,上面也不能太强硬,底下的单位企业也不容易。
里面的弯弯道道不是一时可以理清的。
隆康泰说:
“我倒是在省那边有点关系,听说过段时间省那边要盖楼,而且铁路要往那边通,只要质量过得去,我明儿回去看看能不能用一下我们厂里的机器。”
虽然他们现在机器还没完全生产出来,但是很多东西等你生产出来就晚了,人家早就把东西都定好了,若是真等到那时候,连个屁你都吃不到。
冉玉书此时也说:
“我对我们厂里的机器非常有信心,这个挖掘机又小又轻便,哪怕是外国就挖掘机这一块,我们绝对也是领先的。”
然而隆康泰却没有这样的信心,他虽然不懂机器,但是深知国外的强大和先进,以为冉玉书只是在鼓舞士气。
叶红衣点点头,
“那就麻烦隆厂长了,您到时候直接去财务那边开个条,直接报销。”
隆厂长还以为只是报销车马费,不过这是办公事,也是应该的。
谁知道后面去到财务室,财务直接给他批了一千块钱的条子,说买礼物走关系啥的,车马费,请客吃饭,甚至包括住招待所的费用,若是不够,再从账上支,当然写的是采购办公用品。
隆康泰这是第二次发现叶红衣的大气,本来也只是负责的去提一提,现在就是心情愉快的跑腿了。
他心里勾勒着那些老伙计喜欢什么。
众人散去之后,叶红衣发现冉玉书在盯着自己,表情有些复杂。
她看看自己的衣服,也没脏呀,扣子也扣好了,
“怎么了。”
冉玉书看着她脖颈处有一枚粉色的痕迹,手指拿着笔快速转了十几圈,然后摇摇头,
“没事,就是在想刚才的问题。”
叶红衣以为他担心厂开不下去,安慰道:
“放心,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会想办法不会让厂倒闭的,你就安心在这里干,绝对会让你的才华得以施展,到时候你有钱有房,再娶个媳妇,买个房子,绝对过得乐滋滋的。”
冉玉书莫名有点无语,摇摇头,转身走了。
只留下叶红衣一脸莫名其妙的摸摸头,
“这脾气怎么都这么怪,难道大姨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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