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建中等了一段时间,叶红衣并没有开门的意思。
他也还有其他的工作要安排,只能无奈离去。
之后的日子,都是叶红衣在前面跑,宋建中在后面追,
他特意为自己安排了叶红衣贴身警卫的角色,
然而怎么都得不到叶红衣一个好眼色。
由于心情烦躁,叶红衣熬了几个通宵,把前世一些飞机的模型,技术细节全都画了下来。
有些她也只知道一个大概,这个时候不得不求助于系统。
系统这段时间出现的很少,偶尔呼唤它,它都是在休眠状态,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憋大招。
看到叶红衣最近建了一个 采石场,还是把她要得飞机资料给她了。
不光是有战斗机,还有载人航空,直升机等等,
叶红衣想着,看能不能给自己带来新的思路。
叶红衣经常在忙,忘记的时候会有人把饭放到她的面前,闻到饭香才觉得饿,
或者有一杯温水滴在他的手边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有些渴了。
有时候画图纸睡着的时候,再次醒来,自己就在床上,被子盖得好好的,外套鞋都被脱掉了。
而且洗干净的衣服都放在床头,
有时候查阅资料的时候,发现需要的资料就在手边上,都被整理归档好。
偶尔吃饭或者睡觉闲暇之余,她想起宋建中做的这些事情,依旧不能解恨,
把枕头当做宋建中狠狠的打几下出气!
后面一连忙了好几个月,忙起来的时候,叶红衣再也顾不得跟宋建中较劲,递到嘴边的饭他就吃了,喂的嘴边的水她就喝了。
后面竟然渐渐就习惯了。
再次出来已经是第二年,四月份了,
春暖花开,他们竟然连春节都是在这个基地过的。
离家这么久,也不知道宋婆子会不会担心。
“小叶子,你把围巾带好,这边风沙大。”
叶红衣接过围巾,围在脸上,感觉舒服很多,
这才想起是宋建中递的围巾,迟疑两秒后,冷哼一声,转头上了车。
宋建中站在基地门口,莫名失笑,摸摸鼻子,只觉得叶红衣可爱非常。
叶红衣的任务已经完成,她先行离开。
然而宋建中的任务还没完,他必须等到这个项目完全结束。
吴局带着两个黑眼圈,一脸慈爱的看着这两个料闹别扭的小年轻:
“这年轻就是好呀!这别扭都闹得格外有情趣!
我还想着叶红衣会耽误工作,没想到她反而被激发出斗志,让我们一年左右的任务,直接缩短成四个月就大概完成了!
她还对飞机有许多技术上的创新,这次,我们图-4改一定能在国庆上大展异彩!”
别以为这年头部队之间就不需要竞争了,各种军区之间竞争的厉害,也包括科研这一块,他们这一块就是属于西北军区的。
越是能做出成绩,国家倾斜的资源就会越多,从而形成强者越强的局面。
吴局看到这种情况当然是喜闻乐见。
而且他全程参与了这个过程,看到图-4改的远程轰炸机从制作到完成。
创造了他从未想到的奇迹。
尤其是看到那流畅的机身和线条,简直就是一种艺术,有时候他站在前面看,都能愣上十几分钟。
若是叶红衣在这里,一定会说,真正佩服的人应该是苏联安德列·尼古拉耶维奇·图波列夫,
图波列夫在设计飞机上简直堪称天才中的天才,学霸中的学神。
她也只是借鉴后世图16的经验,可以说现在这个图-4改跟后世的很不一样,更接近于图16轰炸机机型。
吴局甚至心中隐隐有预感,这个轰炸机不光会让组织上惊讶不已,绝对能让
震慑苏美等国家。
前两天他还得意洋洋得跟领导上汇报,
“你们就等着在国庆节惊讶吧!”
引来领导的一番取笑。
吴局想到这里,神色越发温和,
“所以说偶尔夫妻还是要在一起,促进促进感情嘛,说不定就能激发灵感!
我看很多夫妻都天南海北的异地,长久下去,这样感情能好吗,
等回头我就跟组织申请申请,对了,吕工,我记得你老婆在老家,要不要我跟组织上申请一下。”
吕超县说:
“这就不用了吧,她一个乡下的来到这里也不适应。”
吴局轻微的皱了下眉头,不过人家家庭事,他也不好过多插嘴,
“我看宋局这人不错,年轻有为,小叶能有如今的成就,
也离不开他的支持。”
“这个宋建中根本没有关系好吧,是叶同志自己天资聪慧,这宋建中也不过是刚好捡了个便宜,
若不是战争年代立了一些功劳,现在根本配不上叶同志。
要我说,宋建中根本就不应该被派到叶同志身边,
这些天来,他对叶同志造成了非常大的困扰。
叶同志明显很反感他。
吴局转头有些奇怪的看着他:
“我发现你对宋建中有一种莫名的敌意,你知道吗?
他之前可是红军队伍的英雄,十六岁就参加革命了!
一路走来,从营个小兵一直成长到军长,不知道扛过了多少生死关头。
为国家流过血流过汗,你知道这多么不容易吗!
我们现在这么安稳的生活都是这些将士给我们用血肉拼搏而来,
我们不能“端碗吃饭,放碗骂娘”!
若是让那些解放军战士听到了该有多伤心。”
吕超县解释道:
“首长,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当然很敬佩那些战士们,只是宋建中不过就是个大老粗,根本就配不上……”
吴局打断他说:
“你放心,他是绝对配得上叶同志,
他们两人脾气一沉默一活泼,可谓是天作之合!
你没看叶同志虽然也没拒绝宋局的照顾嘛!
这不过是小年轻闹变扭而已。
更何况他们是夫妻!”
吕超县沉默了一下,问道:
“他既然都做到军长了,为什么又去参加国安了?
这一行从古至今都讨不了好,对外还好一点,要是对内,只怕不得善终。”
毕竟国安对他们来说,在这年头跟间谍特务是差不多的类型,在古代那就是锦衣卫。
吴局叹了口气:
“当初解放之后,组织上就派他去福建那边作战。
谁知道就在那时候,他最好的兄弟竟然是隐藏得过党,在最关键的时候背叛了他,
导致他们他们作战部死伤惨重。
只有他和另外三个人活了下来,他腿部受到重伤,因此心灰意冷,非常自责。
觉得是自己轻信导致其他人的死亡。
但是他那个兄弟跟他一起十多年了,肝胆相照,生死相依。
组织经过分析后觉得不是他的问题,也不愿意放他就此沉寂下去。
组织干脆给他安了一个国安人员进行平调,让他能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顺便平复一下心情。
他建国前已经是正师级,建国后又评功勋,又升至副军级。
进入国安之后,又做出了非常大的贡献,附近五省的特务基本上都被他剿灭的干净。
哪怕仅有剩下的也进入折服期,不敢轻举妄动。
让这五省得治安一下子好了不少,
他做事干脆利落,眼光毒辣,当初国安局的大佬都说,
组织把宋建中送去的太晚了,要是早一点,说不定都没他什么事了。”
吕超县这次确实没有说话,吴局心里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你不会是对叶红衣上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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